“你身體不適,不能再受涼,何況是外麵這種風雪天氣,萬一病情惡化了怎麼辦?”皇甫軒拉過被子,蓋在雪珞身上,態度很堅決,說不讓她下床,就不讓她下床。
雪珞張了張嘴,很是無語,什麼叫外麵這種風雪天氣,戚瑩就住在隔壁房間裏,出了門,右拐幾步路就到了,這距離很遙遠嗎?很遙遠嗎?“皇甫軒,我是病\入膏肓了嗎?還是你在建議我,把戚瑩搬過來與我同床共枕,方便彼此照顧。”
皇甫軒臉一黑,慍怒的瞪著雪珞。
雪珞縮了縮脖子,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分,怎麼聽都帶著情緒,像是意見不合的夫妻,妻子沒吵勝,負氣將丈夫趕出房間。
在古幽蘭這件事上是她的錯,是她沒全方麵的考慮,她也不停的在說服自己,不可以無理取鬧,可是她的心難受極了,生病的人,克製力就是減弱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雪珞垂下頭,沒聲了。
“別解釋,我明白。”皇甫軒體貼的道,語氣軟成水了,寵溺的看著她。
雪珞抬頭,狐疑的瞅著他,他真明白嗎?“皇甫軒,如果我的病情惡化了,病\入膏肓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皇甫軒一愣,挑眉頗有不悅。“胡說什麼?有我精心照料,你的病情不會惡化,更不會病\入膏肓。”
“我說如果。”雪珞垂下眼簾,傷感而歎息。“久病床前無孝子,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如果我真久病不愈,人瘦如柴,麵黃肌瘦,人變醜了,你肯定會嫌棄我,還會一如既往的愛我,照顧我嗎?”
語言已經顯得太沒說服力了,皇甫軒直接用行動告訴她,伸手摟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微微用力一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下頭,封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纏綿而深情,雞湯味與藥喝漫延直皇甫軒口中,皇甫軒微微蹙眉,這味兒真......怪,難怪她不願意喝,他卻沒因此放開她,與之共享,愈加纏綿,愈加深情。
直到她氣息帶喘方才鬆開,皇甫軒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眸看著她微紅的俏臉,挑眉問道:“這樣還嫌棄嗎?”
“我才病幾天啊!姿色不減。”雪珞氣喘籲籲,嘴硬的說道:“都老夫老妻了,更過分的事都做過,這種吻如清湯寡水。”
“清湯寡水?”皇甫軒微眯著雙眸,熱辣的深吻再次擊來,與她唇舌糾纏起來,無盡的深情與眷戀,融入這一個綿長的吻裏表明他的心跡。
直到兩人快窒息,皇甫軒才意猶未盡放開她,聲音沙啞,帶著情欲。“這還是清湯寡水嗎?”
雪珞果斷的捂住嘴猛搖頭,她若是敢點頭,他肯定會不憐惜她的身體,直接把她給辦了。
嗚嗚嗚!她還病著呢!
“皇甫軒。”雪珞低喚一聲,卻不是要他的回應。
“還質疑?”皇甫軒低頭吻了吻她的發絲。
“不是。”雪珞從來沒質疑過他對她的愛,對她的縱容,輕輕向他懷裏蹭了蹭。“有你真好。”
“同樣。”皇甫軒驟然間將她摟得更緊了,又怕傷到她,趕忙鬆開力道。
雪珞把下巴擱在皇甫軒的肩上,隔著珠簾看向外麵。“我擔心她,你讓我去看看她,又不遠,也不會吹到風雪,不會惡化病情。”
皇甫軒撫了撫她的背,輕輕一拍,一口答應。“好。”
這麼爽快,雪珞想肯定還有後話。
果不其然。“先把藥喝了,一會再喝一碗雞湯,由我陪著你才能出去。”
雪珞把下巴移開,看了看那藥碗,道:“皇甫軒,你真狡猾陰險。”
皇甫軒撫摸著她的頭,臉上的笑容特別和煦。“相信我,如果不是被你逼得無計可施,我的狡猾陰險絕不會施展在你身上。”
雪珞撇撇嘴。“你喂我吧。”
皇甫軒怨婦似的看著雪珞,無比委屈的說道:“你鬧情緒時,哪次不是我喂你的?”
“誰讓你硬要逼我喝我不喜歡喝的東西。”雪珞嘟著嘴,很嫌棄的看著藥碗,想到喝了它,還要喝雞湯,她都不想去看戚瑩了,窩在被子裏裝死算了,任皇甫軒怎麼威逼,她都不理會。
“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照顧好你,才讓你生病,才硬逼著你喝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將所有的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皇甫軒苦笑一番,卻甚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