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能把女人變成男人，就像你這樣。”
“這不科學。”
“哈哈，你居然用科學跟我爭論這種事情，不科學的事情總有不科學的解答方式，如果你相信現代醫學，為什麼不去醫院治好你的病？”
“我的病？我覺得除了外表，我所有的身體結構都沒有問題啊。”
馬豔豔邪邪的看著花乃井，笑的她毛骨悚然，“親愛的，你從來沒有好好看過自己的底下嗎？或者問你沒有質疑自己為什麼是女人居然從來沒有例假嗎？”
“不是激素的問題嗎？”
“聽說過‘石女’嗎，你的下麵已經完全閉塞了，即使你想成為女人也不可以了。”
花乃井當然知道‘石女’是什麼意思，隻是當時她的菊花一緊，有種被別人偷窺和侮辱的感覺。
“你可以當我是醫生，反正這種事我多少還懂一點。”
花乃井再也沒臉再聽馬豔豔說下去，離開馬豔豔住處的時候雖然手腳沒有任何力氣，她還是半爬著來到了馬路上。
吹一吹風，果然覺得好了很多。
看來馬豔豔在她房間點的熏香是有迷情作用的香料。
花乃井狼狽的推開公寓的門，她欲哭無淚的臉上充滿了生無可戀的絕望。
“羅琦？”
陳美夙開了燈。
“別開，我不想麵對自己。”
“為什麼？”陳美夙赤著腳用沒穿內衣的身體擁抱著坐在門邊的花乃井。
本來沒有力氣的雙手突然變的有力，她抱起陳美夙扔在床上，用手指愛撫著她最敏感的部位，要知道她是女人，她懂得怎樣才是享受。
盡管陳美夙掙紮著，但是她沒有停下。將羅琦的整個身體壓著陳美夙的時候，突然身上有了一絲快感，那是鍾書曾經也給過她的快感。
“羅琦，你在做什麼？啊，不要碰我。羅琦，救命啊。。。”
隻覺得陳美夙的聲音充斥了整個腦海，像鐵錘般敲打她的內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暈死在黑暗中。
酷夏的七八點的太陽已經喚醒了所有的生物，外麵的榆樹上也有了知了的叫喚。
陳美夙坐在地板上，收拾好了所有的行禮，又是足足堆了半個房間。她把頭埋進自己的膝蓋裏。
“羅琦，你欠我一個解釋。”
“我，我昨晚好像被人用了迷情的熏香。”花乃井捂著自己發燙的腦袋說。
如果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糟糕的，她也願意去嚐試。
“美夙，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那時候我隻是一心想回來。”
陳美夙什麼也沒說，她用了將近一上午的時間才把房間裏的那些行禮運完，最後臨走之前，她款款走到花乃井的身邊，用極盡溫柔的聲音說：“羅琦，我不怪你，都是我們朝夕相處的錯。”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是她的自言自語。
臨行之前花乃井還是決定要跟大潘道個歉。
她先去了明市，大潘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竹子的躺椅，四仰八叉的躺在他小店的門前，木青青雖然拿著手機，還是最早發現了花乃井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