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嫌棄我比你大？”
“不是，隻是從來沒有嚐試過這種關係。”
女作家仰頭猙獰著笑，“最喜歡調戲你這種沒經驗的。”
“對了，你知道關於東藏的事情嗎？”花乃井想這種當作家的人應該會知道一些很偏門的東西。
“知道，我去過一次。”
女作家點了一杯手衝，她喝了一口，像紅酒那樣卷舌吞下，然後說，“這種咖啡的味道像極了孟婆湯。”
“也有人這麼說過。”
“那看來她也去過地獄。”
花乃井想等著女作家說她去東藏的事情，可是她的故事好像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一般。
“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去，她沒有回來。”
那是第一次看到女作家哀傷的背影，花乃井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晚女作家坐在咖啡館的角落哭，她沒有敲響她的蘋果筆記本，隻有無聲的抽泣一直不休。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女作家抬起頭，“好吧，謝謝你。”
女作家幾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花乃井的身上，直到花乃井把她扶上了出租車。
馬豔豔的家不像一般作家的屋子淩亂不堪，簡單的就像酒店的客房，一張床，一台桌子，多了個書架，別的什麼都沒有。
她坐在粉紅色的床單上脫下外套，裏麵露出誘人的紅色吊帶。輕輕彈了一下吊帶，她說：“真的不來嗎？”
“不，我們不合適。“
可是馬豔豔不依不饒，她的屋子裏似乎還點了什麼熏香，那種香料散發著一股類似於迷魂藥的味道，讓花乃井站立不穩。
她想坐下，最後也隻能坐在馬豔豔的身邊。
身體不受控製的，馬豔豔脫了她的外套，接下來手伸進了她的襠部。
這是花乃井最後的意識，她羞澀不堪，可是卻沒有任何力氣反抗。
醒來時，馬豔豔坐在床頭抽著煙，她依然穿著那件紅色的吊帶，窗戶打開著，白色的窗簾偶爾能夠拍打到她的臉，這是一個受過打擊滄桑了的臉。
身上沒有任何疼痛，那一刻花乃井清醒了許多。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問。
“什麼意思？”
“你的取向問題？”
“我如果告訴你，我其實還是個女人，現在這樣其實不是我自己造成的，你相信嗎？”
馬豔豔回頭看了一眼花乃井，她的煙已經抽到了尾端，一個瀟灑彈煙頭的姿勢。“如果是這樣，你要找的大概就不是心理醫生了。”
花乃井無奈，多一個人知道她是女人也不是什麼壞事，但也的確不好。
“你的家人中有巫族人嗎？”
“我媽變成了植物人，至於她原來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
馬豔豔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輸入了幾個字，找出一個加密的文檔，她打開文檔的時候，上麵赫然出現了“巫族之謎”四個大字。
“這個巫族就像女兒國一樣，從來都沒有男人，但是她們卻有後代。這是為什麼你知道嗎？”
花乃井搖搖頭，她用最快的速度看完巫族之謎的那四頁的文檔，原來都是幾千年前的故事了。而這個巫族應該在很久之前就滅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