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發生的事情,倒也是傳到了學校學生的耳朵裏,當又一波的人來詢問那晚發生怎樣的事時,左小年這心裏頭都開始煩了。
現在的人真是無聊,瞧不見那些恐怖的事情也不知道惜福,一個個聽到些奇奇怪怪的傳聞便不管如何湊上去便是要問個究竟,全然不考慮他們這些叫那能力折磨得快要瘋掉的人。
高中生跟314病房突然暴斃的三名病患,警方都說了,事情應當是那個孕婦做的,因為這三個同病房的人可能發現她是裝孕住院實則要偷孩子的人販子,所以叫人給謀了性命。
為此警方都已經立案開始調查,準備捉拿那個潛逃的孕婦。可是這學校的人也不知道打哪兒聽來的靈異版本,說什麼314那幾條命都是叫冤鬼給害死的。
當得知最後一個死了的高中生當晚就跟左小年一個病房時,那些個詢問的人簡直叫左小年看了都覺得頭疼。
一個個問的沒完沒了,簡直連她平日裏掛著的眾人皆是好友的麵具都要扯下來摔地上的。在咬了牙嚴肅的告訴她們自己那一晚睡得老死了根本什麼都沒聽見看見後,這才得以將那些個好奇心極度膨脹的學生甩掉。
幽幽一口長歎,簡直時要將這段時間所有的煩悶都從體內吐出來。待這一口鬱悶之氣吐出來後,左小年才抱怨說道:“搞什麼啊那一群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一個個能不能有點科學實踐精神。問我醫院裏是不是真發生了靈異事件,我哪會知道啊。再說了,不是說什麼人販子偷孩子順帶滅了可能知情的同病房患者嗎?她們是打哪兒聽來的那些有的沒的,一個個的裝什麼靈異愛好者。”
也是叫那些前來詢問的學生問到頭疼了,左小年這話中的怨念可想而知。而她正對麵坐著的那個朋友到像是挺憐憫她的遭遇,一麵擦著手中的相機一麵點著頭說道。
“這也不能怪她們,誰讓那一家醫院的這一件事傳得那麼邪乎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人有多無聊,那些科學解釋不通的事情學生最感興趣了。”
“再感興趣也得考慮一下當事人吧。”越想越是覺得煩悶,左小年這語氣更加不好了。
狠狠的咬著吸管,這一咬倒是想起那個孕婦用乳膠管吸血的畫麵,當即便覺得惡心的左小年瞅了一眼自己咬在嘴裏頭的習慣,當即便吐了出來將其拿起扔到桌子邊上,就著那杯子猛灌了幾口後,才又繼續在那兒嘟囔抱怨。
好奇歸好奇,可是也不能那樣的煩人啊,那群人是欺負自己好脾氣麵善嗎?不過話也說回來,那一家醫院的口風也太不緊了,這才剛剛發生沒多久的事情,離那家醫院這樣遠的學校都傳開了。
真不知道是哪個有能耐的人,傳播謠言的本事這般厲害。
左小年那心裏頭的煩悶她這個當朋友的當然知道,不過對於她現在的煩悶張玲也隻能報以憐憫的態度。看著左小年將怨氣發泄到那小小的吸管之上,張琳開口便說道。
“這當事人就是用來被煩的,要不然哪好意思說是當事人。你也就別鬱悶了,也怪那醫院流出來的版本太過靈異。這聽了我都好奇了,更何況那些跟你半生不熟的。你就別鬱悶了,過上幾天他們沒了興趣自然也就不會再來煩你了。”
張玲的話也算是安撫的,隻是聽她那樣一說左小年的心倒也沒被怎樣的安撫,反而趴在桌子上幽怨的說道:“什麼啊,還得再過幾天啊。”
她實在是叫那些人煩夠了,以前倒也能忍,總是擺出一副熱情的樣子,可最近左小年也發覺自己的脾氣好像越發的暴躁。異常煩躁的心情,不知具體是因為什麼,反正她現在的忍耐性好像比起以前而言。
糟了不少。
如此的事可不是一件好事,意識到這一點的左小年隻能克製下那煩躁跟不安,免得惹出其他的麻煩。
因為一味的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左小年這心裏頭不免煩躁。為了不讓這事情影響自己,左小年開始轉移注意力。等看到張玲手上的相機後,左小年的注意力立即從煩心的事上移到了相機那兒。
靠了上去好奇的盯著張玲手上的相機,左小年問道。
“小玲你啥時候換的新相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