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柳問星把自己這些年跟男男女女的糾纏,上上下下的體會,深入淺出的講給郝春水。直說的未經過人事的郝春水臉泛桃花眼含□□,呼吸也不再隱而不顯,而是慢慢深重起來。
柳問星自己講的也是有些心猿意馬,眼看著這張死人臉的冰山少年竟慢慢顯出一股子動人的情態,那膽大包天的色心便有些蠢蠢欲動。正欲出言挑逗幾句“不如我們一邊學習一邊實踐如何?”之類的話,仕冰推門而入。
“柳莊主,那沈鴻飛從後門回來了,看情形好像是往沈鴻歸的房間裏去了。”
柳問星那一點點的火苗立刻熄滅,考慮那夜長夢多,這郝春水神經兮兮的,一會變卦怎麼辦?於是他對郝春水說“便是現在行動吧。”
兩人一前一後,幾個起越,就到了沈鴻歸的房上。屋子裏有兩個武功高手,這郝春水心思其實甚為細密。他在柳問星腰上輕輕一扶,運了上乘內力進去。這兩人便輕飄飄的毫無聲息的落在房頂上。
這之後柳問星感覺郝春水的一隻手掌一直在自己腰間細細輸入內力,這暖如三月陽的內力緩緩的壓製住了自己細細的呼吸。竟是半分聲音都沒有。
兩人使出倒掛金鉤,雙雙掛於沈鴻歸窗外。
屋子裏的沈鴻飛的聲音甚為激動,竟是訓斥沈鴻歸。
“你私自下山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
“我聽師父說那柳問星廣邀武林同道要做莊主了,想著你必定和他起衝突,因此下山,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我是你弟弟,我不幫你誰幫你?”沈鴻歸的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謙恭。
“你師父不會答應的。你必是違抗師命跑下山來。上一次你臥底飄渺宮,卻不惜使出下三濫的手段,你師父已經大為光火。罰你在山上反省修煉三年,這剛剛半年,你又私自跑下山來,你,你,你也太~~太~~”沈鴻飛氣的說不下去。
沈鴻歸的語氣有些黯然,卻帶著些執拗“師父自小教我武功,待我很好,我自是很尊重他老人家,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聽他的。而隻有你的事,別說師父了,就是你要當皇帝老兒,我也會立刻豎旗而反給你掙來。”
沈鴻飛冷笑“你就是有這個本事!!!我也沒那個膽量。和你說過多少回,以後我的事你少管,就算是謝謝我報答我了。你以為自己的親弟弟給人家當男寵換來的大俠,滋味很好受嗎?罷罷罷,你不想回昆侖山就算了,回清風閣吧,去做個悠閑的閣主,娶幾房漂亮的媳婦。”
沈鴻歸語氣冰冷冷的“不是讓我上山,便是趕我回去。那既然你默認了柳問星的莊主,你便跟我一起回去便罷。”
“他隻是個傀儡,實權還在我的手裏。這一年飛星山莊凝結了我多少心血,怎麼能說走就走,待幾年以後我把這裏的人才挖掘培養的差不多了,我再另置個莊園,把清風閣搬來。”
“你是舍不得那柳問雪吧?”沈鴻歸的語氣隱隱的透著怪異。
沈鴻飛歎口氣道“她畢竟是我兒子的娘。這幾年她跟著受了不少委屈,付出了很多。人心都是肉長的,就算以前對她是敷衍也好利用也罷,現在好賴也有幾分真感情吧。”
沈鴻歸冷哼“你這個便宜爹當的還挺美,孩子指不定是誰的。”
“你!”沈鴻飛氣的暴吼一聲,半響沒說話,時間仿似停滯了一般,屋頂上的兩人也不敢有所動作,都在心裏暗自琢磨“他們發現我們了?”都暗暗有所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