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問一問,諸位是不是搞錯了,怎麼這樣氣勢洶洶得來圍攻我?”阿紮魯趕緊回道.
“找的就是你!你幹的什麼好事自己還不清楚?你殺了我小弟,居然敢還占了它的老巢!”張三一聽,嗬,這位還說理來著,便暗中給牛王發了一信號,心說姑且就逗逗你!於是信口辭黃道.
“我……”阿紮魯心一涼還待分說,張三一拍野牛,“嗾嗾”兩道巴掌大的風刃就襲向了它,與此同時張三一道精神收割飆出,腳下一點噌得一下就竄了過去.
哪裏想得到張三這麼陰險,明一套暗一套,這邊還說著話,那邊就動起了手.那道風刃射來,它才驚醒過來,肉須一動,嗤得一聲火焰升騰而起,腦中卻嗡得一聲劇響,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就僵住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兩道風刃一射頜下肉須,一射臉上雙目.
呲啦一聲,兩道肉須迎刃即斷,更是被風刃深切入喉足有兩寸許然後爆開,血嘩嘩得就往外流.
吃這一痛,它昏沉沉的大腦稍稍有了些清醒,卻隻來得及頭一偏避開了一隻眼睛,左眼之中血花飛濺,風刃足足割進骨中盈寸才算消散,痛得它仰天一聲悲鳴,就著一身盈尺的幽藍火焰,悶頭就朝一側飛奔而去,亡命而逃.
張三迫於無奈身在半空一翻身落了地,他可不想試試被火烤是什麼滋味.
一道精神波動發出,無數的智鼠奮不顧身得撲向了阿紮魯的身上,便咬不下它一塊兒肉來,也要將它的火焰給磨得平了!
試過在天上下著瓢潑大雨的時候在盈尺深的水中奔行嗎?龐然大物阿紮魯此時便有這種感覺,太痛苦了!
雖然有著盈尺高的幽藍火焰護身,但是雨點一樣前撲後繼奮不顧身的智鼠們讓它苦不堪言,盡管邁頭苦奔,但是撲嗒撲嗒一直砸在身上的半焦智鼠卻嚴重阻礙了它的奔行速度,何況屁股後麵鬼攆也似不停得射來風刃,透過護身的火焰割開了一道道嬰兒小口一樣深深的血口,血便像不要錢一般嘩嘩流出,它隻覺混身一陣陣得發冷,就快撐不住了.
它身上的火焰越來越小越來越暗,從盈尺高一路降到了不足寸,從幽藍色變作了橘紅色,終於在張三又一記靈魂收割之下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轟然倒地並迅速被鼠群所埋沒.
瘋擁而上的鼠群將它埋成了高達三米的一個鼠丘,一陣嘎吱嘎吱的開懷大嚼後,鼠群潮水般退去,留下了一把被磨得發亮的骨頭架子.
張三彎腰蹲下,揀了一顆光明璀燦的晶石出來,又運氣掰下了它頭上的雙角,掂了掂笑著說道,“當彎刀來用也不錯!不過,這晶石,給誰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