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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身三寸來長奄奄一息的幽藍火焰,在焚燒了幾乎上萬隻智鼠的肢體之後,阿紮魯終於狼狽不堪得從鼠潮之中生生得擠了出來.但是還未曾得見天日,更別提鬆上一口氣兒了,“嗾嗾”兩道色作天青的臉盆大透明風刃快如閃電得迎麵就朝它狠狠得削了過來,眨眼就到了身前.
阿紮魯大驚失色,但它身高體大一時卻哪裏還躲得及,千鈞一發之際,隻得頜下兩條肉須陡得一動,“砰”得一聲抽取了渾身的火力,身上本就隻有三寸來高的火焰立刻就是一晃,冒著嫋嫋的白煙啵得一聲輕響頃刻即息.好歹算是在身前聚出了一團形態飄忽不定的臉盆大的幽藍火球,險險得擋住了那兩道一看就知必然是鋒銳無比的薄薄風刃.
“轟……”
一聲劇烈的爆響,風刃火球乍一相撞頓時就都失去了常形,化作了漫天蓬飛的藍色火焰,卷起了一道激烈旋轉著的猛烈氣流,把地上大大小小的樹木,草屑,沙石,積雪,智鼠亂七八糟得通通都卷了出去,場上一時渾沉沉看不到人影.
須臾風停沙靜漫天沙石散去,巨獸阿紮魯定睛一看,這才心驚膽戰得發現原來自己已是被包了餃子.
身後是老高的一座陡峭大山以及一個死路一條的洞穴.身前是黑壓壓一片一眼看不到邊際,好似汪洋大海一樣的智鼠群.遠處每隔一段就有一隻狗熊或者一頭野牛把守著,對麵十餘米處肅立的是一頭不比自己矮小多少的血色野牛,它瞎了有一隻眼睛.在它背脊之上尚端坐著一“隻”身披奇形獸皮,手腳四肢盡皆白白嫩嫩,看著就惹人食欲的生物.
“嘶……”
阿紮魯吐著蛇信一般的舌頭,倒吸了一口涼氣,很是大吞了一口口水,隻覺得四肢一陣陣發軟,情不自禁很丟臉得就朝後大大倒退了一步.
阿紮魯臉上是一陣陰情不定,心想,這麼大的陣仗,還是多種族的聯軍?莫非是什麼時候我阿紮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惹惱了此地的主人不成?
阿紮魯流浪四方多年,行程何止數萬裏,看見過大草原上撲天蓋地一樣的狼群,見過天空中烏雲一樣掠過的鳥雀,幾曆生死關頭,遇到過的危險不知凡幾,但是像這樣專門為自己一個就準備的這麼大陣仗卻是從未曾見過,連想都不曾想過,此時此刻怎不心頭發怵,頭皮一陣陣得發麻.
眼看著那血紅色野牛背上的“小東西”一隻白生生的手掌平平向上舉起,四周所有的智鼠把腰都彎成了弓形,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阿紮魯便不由得心生恐懼,一聲暴喝,“諸位慢著!”
張三不由一頓,眼睛骨碌碌一轉,一道氣勢洶洶的信號由精神波動發出,“怎麼,難不成你丫還有什麼話說?”
阿紮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曾想如此窮鄉僻壤還有可與異類勾通的密技,它原本不過是想要盡人事聽天命來著,嚎上一嗓子也沒指望這群生物能聽懂.哪知居然還得了回應,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