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碰到了哪個美女或者女星了吧。”對於安逸銘來說,能讓他激動的也隻有美女了,我想不到他缺什麼,以他的性子也隻能這樣了。
“哈哈,天琦,這次你隻猜對了一半,喏,你看我還要到了她的號碼。”說著安逸銘還不忘拿手機來證明並且還不要臉的明目張膽的大肆炫耀一般。我看著並不帶什麼表情或者情緒,很平常,如同大學時考試要我答案一樣。
“嗯,有進步,玩女人玩到杭州了,口味也提高了。”
“喂,天琦,你好歹帶個表情啊,你不覺得驚訝,不覺得我……”
未說完我就打斷了,我不習慣討論關於這些,特別還是關於女人的話題,我覺得不管什麼樣的女性都是值得尊重的,哪怕是小姐,因為她們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理由,或許為了生存,或許為了家人……這些並不是我們可以拿來消遣娛樂的話題,何況是去做這些,隻是因為安逸銘是我朋友,也可能是他的某個觀點讓我覺得情有可原,他曾經為自己的風流這樣說過:“我隻是給那些需要錢的女人給予一條更好的出路。”或許不錯吧,隻是安逸銘有良心不缺錢,可以給被他玩過的女人一筆不錯的資金。
蘇絡憶看著我和安逸銘的話題停了下來,就小心翼翼的捧著手心的一杯星巴克紙杯裝著的熱咖啡慢慢的遞了過來,接過手心,明顯還溫熱的咖啡,讓我久違的心也開始為之動容,這不禁讓我想到小時候的一個冬天,蘇絡憶就這樣因為我喜歡喝咖啡,跑去蠻遠的街邊賣了一杯,一直握在手心邊走邊用小嘴的暖氣嗬護著,走回家遞給我時溫度還是熱的,那時候是冬天啊,溫度已經一度到五度了,看著她明顯被凍著發紅的小臉和覺得帶青的小手,我本想生氣說:“絡憶,哥哥以後不允許你這樣做。”是因為我怕傷了她為我關心的單純的心,我隻能用自己的雙手握過她的雙手,握在手心輕輕摩擦並不忘給她吹氣,眼角帶著感動的淚水輕聲說著:“絡憶,哥哥很感動,謝謝絡憶。”感受著手心溫度不減的咖啡,我知道蘇絡憶又做了和小時候一樣的傻事,不過我沒有生氣,而是被感動和幸福填滿著多年一直感覺空空的心,我捏了捏蘇絡憶的臉蛋說了聲和小時候一樣很帶感情的話:
“絡憶,哥哥很感動,謝謝絡憶。”
易子路也在我說完放下在蘇絡憶臉蛋的手時把那份夜宵遞了過來,打開全是我喜歡的菜式,蘇絡憶太聰明了,總是這樣輕易俘虜我的感動。其實我是知道蘇絡憶一定知道我會因為工作吃東西也會簡略,為了省時間,也因為她不在沒盯著,所以我一定會吃得很隨意。
安逸銘因為我不想和他討論他認為很有內涵的話題,找不到存在感,老早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蘇絡憶在看著我吃完東西後,收拾一下,抱了抱我說著:
“哥,早點休息,別半夜還在工作。”
“嗯,今天工作在你們還沒有回來時就處理好了,哥保證今晚早睡。”看著蘇絡憶的心疼我隻能保證說到。
蘇絡憶聽到了我的保證開心的走回自己和易子路的房間,有時候這個妹妹也讓人頭疼的,就像今晚一直要求自己把東西吃完,不過卻是很幸福,這便是疼並快樂著吧。
……
第二天一早,伴著晨曦的陽光,蘇絡憶幫我拿著文件,輕鬆的走出了酒店,在外麵一起喝了早茶後坐上專車往杭州國際會展中心趕過去。
蘇絡憶是語言外交家,她英語說得很地道,在忙完所有布置後就開始和來詢問的人很有禮貌的交談了起來,易子路隻能幫忙記錄客戶需要或者想要需求和資料,安逸銘則遊蕩與美女之間,不過也不忘幫忙竊取相關情報,我則去忙著參加各種各樣大小會議,這一忙大家都忙了一上午。午飯的時候我是沒有時間陪著他們出去吃,隻能和他們說了下得過去和主辦方吃飯,你們自己解決後就匆匆走開了。
下午也是上午一樣按部就班的工作模式,隻是更忙了點,如此忙碌工作持續了三天終於結束了,收獲頗豐,很感身邊的蘇絡憶,易子路和安逸銘的,蘇絡憶靠著自己可愛而善於交流的性格簽下了幾千萬的海外訂單,易子路則忙完所有客戶的資料備案和產品備案,安逸銘則靠著他那吃不吐骨的外貌也忽悠很多女士過來,也盜來很多競爭對手的資料,沒有他們,這樣的成果很難想象。
我則與主辦方和一些海外財團達成某些合作方向。杭州的工作也算是圓滿完成了,為了表示慶祝,我把主動權交給蘇絡憶來安排,我樂於讓蘇絡憶開心,這三天為了幫我都忙疲憊了,甚是心疼。
蘇絡憶說因為很久沒有去酒吧了,所以把慶祝定在一個蘇荷的酒吧,我是隨她喜歡的。安逸銘卻是很歡呼,因為他很喜歡酒吧,生活也很少離開這些東西,隻是我們很少幾乎不陪他去,因為我不喜歡,因為絡憶也不喜歡。開了香檳,最後還是上了洋酒和紅酒,因為蘇絡憶要和紅酒,這一次我倒是破例沒有喝自己一直不換的口味——BlueMargarita,易子路則和安逸銘瀟灑的玩著酒令和酒,不亦樂乎。
“哥,你還想她麼?”不知是不是喝了有點蒙了還是其他原因,一直不讓別人提關於莆悠悠的事,她這次倒是提了,我沒有怪她,我知道她一直都很關心我,都想知道想在的我對莆悠悠的感情,她怕我念念不忘一直受傷害,我摸了摸靠過來蘇絡憶的腦袋,茗了口紅酒輕聲說道:
“很少,因為哥很忙。”
“哥,你說如果有一天她回來了你會去見她嘛?”
“或許會,或許不會。”我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心,隻能這樣回答著。
“哥,你說她會不會有不為人知的原因,就像電視劇的劇情一樣,因為生活或者某些事情所迫呢?”
“會嘛?”我都期望蘇絡憶能回答我會或者可能,也許會呢,但是她沒有,傻傻呼呼的靠著我的肩膀睡著了。
我把玩著還有幾口紅酒的酒杯,對著燈光跳躍的吧台,不受控製的自語著:
“會嘛,會有嘛?”
但是沒有答案,回答我的是這個燈光閃耀的吧台和音樂人聲混合嘈雜的舞池,這是我聽不懂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