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拋了個能讓無數牲口犯罪的媚眼,笑著說道:“你要是聽話,小姨下次來說不定會給你一些驚喜哦。”
“一言為定。”麵對這種不平等條約,趙慶之很沒骨氣的選擇割地讓權。
薑晚妝嘴角帶笑,深深的看了小瘋子一眼,像是要把他的樣子完全刻在腦海中一樣。
“我要走了。”
“嗯。”
毫無營養的告別後,薑晚妝繞過車頭,往駕駛座走去。
站在車門旁,她又停下了腳步。低頭想了想,又走了回來。
“讓小姨再抱抱。”
趙慶之嘴角上揚,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然後張開手,輕輕將小姨柔軟火熱的嬌軀摟在懷中。做了這個能讓半個京城男人向他丟白手套決鬥的事情後,他還很是禽獸的用臉蛋蹭了蹭那光潔如絲綢的秀發,低聲喃道:“真香。”
薑晚妝沒有懲戒這個得寸進尺的小瘋子,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鬆開摟著他腰的手,像個妻子一樣為他整了整衣領。然後抬頭看了這個從小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一眼,越看越滿意。
不知不覺間,這個連第一封泡妞用的情書都是由自己代筆的小家夥已經長成一個男人了呢。
“剛才是我要抱你,算我欠你的。現在我再還你一個。”
說完,她又樓住趙慶之的腰。然後不等趙慶之把手伸過來,她就用非常快的速度在這個小男人嘴角邊輕輕一啄。
蜻蜓點水,雁過無痕。
趙慶之愣住了,兩人從以前開始雖然就保持著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曖昧關係。但因為那一聲被世俗條條框框限製的稱呼,始終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像今天這樣又摟又抱又親嘴兒的還真是破天荒頭一糟。
衝啊殺啊。
趙慶之突然滿腦子擠滿了這兩個字眼。實在忍無可忍,那就無須再忍了。他決定立刻禽獸了牲口了變態了,把小姨的香吻二話不說給奪走了。
可是當他準備化身為禽獸中的戰鬥獸那一刻,薑晚妝突然輕聲一笑,身子像是隻美麗的蝴蝶,一下從他摟過來的雙手中躲了出去。然後踏著八尺高的跟鞋,扭著風騷的小蠻腰,噔噔噔很有節奏的走到了車門邊,打開駕駛座的門便坐了進去。
趙慶之哭笑不得的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動作,對這女人管死不管埋的行為非常之鄙視。
看著緩緩駛離的跑車,他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找回場子,於是瘋性發作,扯著嗓子大喊道:“小姨,留著你那張老處.女.膜!等老子賺到錢了請你去中海最貴的酒店咱兩一起研究研究怎麼破!”
噗——
一直在看戲的門衛老大爺一口茶水卡在喉嚨,狂嗆而出,不停的咳嗽,險些一口氣上不來背過去。
那輛跑車也吱的一聲,車頭一歪,與路邊的欄杆狠狠的刮了一下。然後馬上以更快的速度逃離作案現場。
趙慶之笑著注視著跑車離開,直到視線裏再也看不到後,他臉上的笑容才漸漸變得有些傷感。
薑晚妝突然這麼主動的原因,他又怎麼會察覺不到呢?做了這麼多事,無非就是怕自己無法從父親已經死亡的陰影中走出來罷了。
搖搖頭,把視線投到紫羅蘭高中門口,他呼出胸中濁氣,自言自語道:“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想不到我趙瘋子也有教書育人的一天。”
“踏進這個校園,我的身份就是老師了,什麼事情都得以德服人。嗯,不能把外麵那一套搬到學校裏來,得有素質。要是學生敢惹我……那隻打斷他一條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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