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我尋到禹靈兒的匿身之所,喚醒了沉睡的她,還沒等我對她講明我來意。睜開美眸的禹靈兒聽了我的一番話,蹙起了眉頭:“沒興趣~”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會有大功德~”我繼續勸道。然而,還沒等我說完,禹靈兒閉上了雙眼,冷冷的吐了幾個字:“閉嘴~”
當她冷著一張絕美的臉說出這兩個字時,我幾乎忍不住在她漂亮的臉蛋兒上招呼幾下子。轉念想想,還要靠她救命,便生生按壓住內心的極度鬱悶,繼續好言好語的勸道:“夏眠說這毒普天之下隻有你能解,希望你~巴拉巴拉巴拉……”
“找糟老頭去,別煩我。”禹靈兒在我一番‘慷慨陳詞’之後睜開了眼睛,繼續冷硬拒絕。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提到的夏眠,還是因為我滔滔不絕的馬屁。然後在說完自己簡短的三句話後,一個袖風準備把我扇出去。
看情況不對,我趕忙抱住就近的粗大冰柱,大聲喊道:“方軒子已經離世,現在除了你,沒有別的人可以解這個毒了~”
禹靈兒聞言停下了動作,遲疑了一會兒,問道:“糟老頭死了?”
我鬆開冰柱子,點了點頭。這是什麼情況?她不是方軒子老婆麼?怎麼會不知道方軒子辭世的消息?看她的吃驚,不像是裝的。再加上夏眠說他師母生平最恨有情人。綜合以上信息,癡心女戀上負心郎第三者插足頓生婚變,癡心女遠走雪山之巔入定萬年?就在那麼短短一瞬間,腦海裏的八卦小馬達已經噗噗噗的開動了~
想至此,我不禁眼光頗為複雜的看了禹靈兒一眼。
禹靈兒似是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眼光,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裏。她的麵孔還是那樣平靜,平靜的不帶一絲波瀾。我甚至連一絲多餘的情緒都無法從她那如冰雪般的容顏上讀出。
沉默了一陣後,她忽然輕笑出聲:“罷了,罷了~”
正在我對著她那簡短的兩個字進行各式各樣的解讀時,她轉向了我:“你想我救你朋友?”
我點了點頭,心下卻暗暗吐槽開了:不是廢話麼,難道我千裏迢迢趕來,就是為了在這冰窟窿裏和你say一聲嗨然後喚醒你麼?
“我也該出去了~”禹靈兒輕輕笑了,不知是對我還是對虛空說道。說完這一句話後,禹靈兒卻沒有挪身,她看著我,那如冰雪般的雙眸忽然泛出了一絲奇異的光彩:“讓我救人,總得有什麼交換~”
“我會好好感謝你的,珍奇珠寶法器,隻要你喜歡……”我趕忙表明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