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1 / 3)

多交友,多條路;有知己,是財富

《列子》記敘了這樣一個故事:

一天,俞伯牙彈琴。琴聲高昂激越,砍柴人鍾子期聞聲駐足道:“太好了!巍巍峨峨,如似泰山。”琴聲彈出奔騰回蕩的流水時,鍾子期又說:“太好了!多麼寬闊,有如長江黃河。”從此,俞伯牙和鍾子期成了朋友。後來鍾子期死後,俞伯牙摔斷琴弦,以後不再彈琴,以此酬謝鍾子期這位難得的“知音”。“高山流水遇知音”的佳話流傳千古,“知音”不僅成了知心朋友的代名詞,也成了高潔友誼的象征。

中國人喜歡交朋友,人人都有自己的朋友。有人稱朋友是“知己”,有人稱朋友為“知音”。“知己”也好,“知音”也罷,都是每個人的一生中不可或卻的真正的朋友。古希臘盲詩人荷馬說:“真正的朋友是一個靈魂寓於兩個身體,兩個靈魂隻有一個思想,兩顆心的跳動是一致的。”

馬克思和恩格斯就是這樣的好朋友。在馬克思的著作裏滲透著恩格斯的智慧和辛勞,在恩格斯的論著中同樣包含著馬克思的智慧和辛勞。他們的著作被人們讚譽為友誼的結晶。法國工人運動領袖、馬克思的女婿保爾·拉法格說:“當我們回憶恩格斯的時候,就不能不同時想起馬克思;同時,當我們回憶馬克思的時候,也就不免會想起恩格斯。他們兩人的生活聯係得如此緊密,簡直是不可分的一個人。”

真正的朋友是你前進中的給你指明方向的人,是為你解決困難的人,是與你知心的人,是關愛你的人……他們不會見利忘義,不會隨風倒;不會對有用的人阿虞奉承,對無用的人就一腳踢開;更不會因為一點私利,就把朋友的情誼拋開了一邊;真正的朋友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傾力相助,而不會落井下石,往你的傷口撒鹽。

當然,很多顯得像朋友的人其實不是朋友。三國時期的管寧把席子割開,與華歆分坐。是因為華歆貪圖金子,與自己誌趣不同。如今酒桌上的酒肉朋友,有幾個是真朋友?

宋代文學家歐陽修認為,“以同道為朋”的是真朋友,“以同利為朋”的是假朋友。巴金和冰心之間高尚、優美的友情,完全出於誌同道合。他倆結成的“君子之交”,像水一樣晶瑩透亮,被譽為“純潔友誼的象征”。

會交朋友的人,不僅知道哪些人該交朋友,還知道哪些人不能交朋友。我國著名畫家徐悲鴻成名以後,不忘兩位黃姓朋友的幫助,用“黃扶”作為自己的別號。真正的患難之交,就是相互攜手,你挽我扶,共度人生厄運,共攀理想的高峰。

一個人要想得到好朋友,自己先要夠朋友。把朋友的事,當做自己的事,像做自己的事一樣做好朋友的事。恩格斯說:“我高興有像馬克思這樣出色的第一小提琴手。”“我甘願當好第二小提琴手。”

人們曆來重視朋友,是因為人們需要朋友。在大庭廣眾,他能維護你的尊嚴和聲譽;在僻靜之處,他能指出你的缺點和錯誤。你富有時,他不求什麼回報;你貧窮時,他會解囊相助。你成功時,他會為你祝福,為你快樂;你危難時,他會將支持和鼓勵無私地給予你。你心情煩惱時,他會給你送來撫慰,讓你歡笑;你得意忘形時,他會向你潑點冷水,讓你清醒。他體貼你,而又不占有你;他關心你,而又不約束你。

人的一生,可以沒有金銀財寶,也可以沒有高官厚祿,但不能沒有朋友。沒有朋友的人生,是殘缺不全的人生,是孤獨可憐的人生。

撒下愛的種子,必然得到愛的回報

三國劉備臨死,給他兒子劉禪留下遺囑:“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唯賢唯德,能服於人。”時間流逝了1700多年,劉備的警語依然有現實意義。因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撒下愛的種子,必然得到愛的回報;播下惡的種子,必然得到惡的果實。這不是一種宿命,這是我們思想和行為的必然性裏所蘊含的偶然性。

一天下午,長春市一劫匪為搶包刺傷一名女大學生,市民李先生見義勇為,追出數百米後抓住了搶包劫匪,當他在眾人的幫助下將劫匪製服後,意外地發現,被搶女孩竟是自己的女兒。這叫好人必得好報。

更有離奇的事。沈陽的李先生,憑著自己有幾個臭錢,經常在外麵拈花惹草的,有時還明目張膽地“欺負”他的女下屬。有一天,他聽從朋友“意見”,到婚介所裏找豔遇,沒想到婚介所介紹的女方竟是他在這裏當婚托的妻子,夫妻在婚介所見麵上演了一幕尷尬劇。這叫害人者終害己。

這兩件蹊蹺事印證了那句老古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之所以會出現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結局,按世俗的眼光來看,就含有一種宿命“愛人如愛己、害人如害己”。細思量,實則不然,這種偶然,是有其內在的必然性在裏麵的。

長春的李先生見義勇為,救下自己的女兒,這個李先生肯定平時就有嫉惡如仇,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思想因素和一貫作風在裏麵。如果他平時就恪守“明哲保身”的處世態度,遇到歹徒作惡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不起躲得起,那可能會出現救下自己女兒的偶然嗎?同理,沈陽的李先生夫婦,一個靠當婚托騙人,一個想找豔遇,這樣的醜惡思想長期充斥於他們的頭腦,付諸於他們的行動,發生這種尷尬是遲早的事。

博愛者必得人愛,作惡者終害自己。在生活中,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一身凜然正氣,有一個博大的胸襟,見惡行該出手時就出手,看到需要幫助的就慷慨幫助,這不僅使社會風氣得以淨化,也會讓你收益非淺的。反之,如果時時心生惡念,處處為非作歹,敗壞了社會風氣,就是別人不害你,你也可能會自己給自己出醜,自己作踐自己。

一個中年男子在大街上乞討,他的身邊坐著位老人。行人來了一群又去了一群,男子沒有乞求到丁點兒愛心的贈與。男子的確遇到了困難,他的父親——身旁的那位老人患了絕症。這天,男子借了錢帶父親來城裏治病,但錢卻進了小偷的口袋,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隻好行乞。

終於,一位異鄉青年遞給了男子二十元錢。男子很感謝,說十元就夠了,兩個人回家的船費隻要九塊八。由於男子固執,青年隻好收回十元。剛要離開時,男子從腳下的一個破舊的布袋裏拿出十多張烙餅回報青年。推來推去,最後青年隻好收下了七張烙餅。

因為回鄉的列車夜間才有,青年決定在候車大廳找一張長椅先睡一覺。睡夢中,地震發生了……

八天過去了,在候車大廳的廢墟裏沒找到一位有半點兒搶救希望的人。可就在第九天,一絲聲音從廢墟裏傳了出來。當挖開廢墟時,人們愣住了,那人嘴裏還咬著最後半塊烙餅,他的嘴上長滿了水皰。他就是那位給人愛心得到七張烙餅的異鄉青年,正是這張烙餅延續了他的生命。

行善是有善報的。當然,行善是一種高尚的美德,真正的行善者,在行善時決不會想著要得到多大的回報。其實,上帝讓善人成為善人,是對善人的最高獎賞;讓惡人成為惡人,是對惡人的最大懲罰。

拿起該拿起的,放下該放下的

有一天,坦山和尚在準備拜訪一位他仰慕已久的高僧,高僧是幾百裏外一座寺廟的住持。早上,天空陰沉沉的,遠處還不時傳來陣陣雷聲。

跟隨坦山一同出門的小和尚猶豫了,輕聲說:“快下大雨了,還是等雨停後再走吧。”

坦山連頭都不抬,拿著傘就跨出了門,邊走邊說:“出家人怕什麼風雨。”

小和尚沒有辦法,隻好緊隨其後。兩人才走了半裏山路,飄潑大雨便傾盆而下。雨越下越大,風越刮越猛,坦山和小和尚合撐著傘,頂風冒雨,相互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艱難地行進著,半天也沒遇上一個人。

前麵的道路越走越泥濘,幾次小和尚都差點滑倒,幸虧坦山及時拉住他。走著走著,小和尚突然站住了,兩眼愣愣地看著前方,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坦山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不遠處的路邊站著一位年輕的姑娘。在這樣大雨滂沱的荒郊野外出現一位妙齡秀女,難怪小和尚吃驚發呆。

這真是位難得一見的美女,圓圓的瓜子臉上兩道彎彎的黛眉,長著一對晶瑩閃亮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張鮮紅欲滴的櫻桃小口,一頭秀發好似瀑布披在腰間。然而她此刻秀眉微蹙,麵有難色。原來她穿著一身嶄新綢的布衣裙,腳下卻是一片泥潭,她生怕跨過去弄髒了衣服,正在那裏犯愁呢。

坦山大步走上前去:“姑娘,我來幫你。”說完,他伸出雙臂,將姑娘抱過了那片泥潭。

以後一路行來,小和尚一直悶悶不樂地跟在坦山身後走著,一句話也不說,也不要他攙扶了。

傍晚時分,雨終於停了,天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晚霞,坦山和小和尚找到一個小客棧投宿。

直到吃晚飯,坦山洗腳準備上床休息時,小和尚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我們出家人應當不殺生、不偷盜、不淫邪、不妄語、不飲酒,尤其是不能接近年輕貌美的女子,您怎麼可以抱著她呢?”

“誰?哪個女子?”坦山愣了愣,然後微笑了,“噢,原來你是說我們路上遇到的女子。我可是早就把她放下了,難道你還一直抱著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