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這張臉長得好看,就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早就看不慣你了,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不喜歡你。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和鄒明在你懷孕的時候就已經好上了。
同學會那天和你睡在一起的根本不是鄒明。
你肚子裏的那個孩子就是野種。
你懷孕六個月,孩子流產不是意外,是我們往在你喝的補湯裏下了藥。
當時你是可以做引產的,是為了給你結紮,讓你以後再也懷不上孩子,才騙你說孩子太大了,已經成了死胎,需要剖腹產把孩子取出來。
後來你們收養的那個孩子,就是我和鄒明兩個人生的,所以他們兩個長得很像,那不是緣分,是因為他們是親爺倆。”
薑佩毫無顧忌的說著他多年的隱忍和不滿,鄒明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也許在他們兩個看來,阮夏一個已經一腳踏進閻王殿的人,已經沒什麼讓他們好忌憚的了。
阮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兩個,詛咒他們,“你們不得好死。”
一句話就用盡她全身的力氣,她感覺眼睛越來越沉,身體的疼痛正在慢慢消失,好像沒有痛感的知覺了。
她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在地上躺著的自己,才明白她已經死了。
鄒明確認她沒了呼吸之後,才撥打了急救電話。
阮夏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好丈夫好閨蜜痛哭流涕,哀求醫生一定要救救她。
她感覺無比的諷刺和可笑,這兩個人太會演戲了,如果他們進了演藝圈,肯定能夠拿影後影帝。
沒讓他們去演戲真的是太可惜了。
鄒明 在她死後,拿走了她的手機,第一時間把她手機裏邊的視頻刪除了。
當醫生宣布了搶救無效已經死亡的消息以後,他立馬簽字打電話給了殯儀館。
然後通知了所有的親朋好友,辦了一場隆重又盛大的葬禮。
阮夏親眼看著鄒明在她父母和大哥麵前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爸媽白發人送黑發人,媽媽更是一時間接受不了暈了過去。
所有的親朋好友,都表示了對她英年早逝的惋惜。
薑佩還假惺惺的安慰鄒明,這兩個罪魁禍首,明明還在角落裏偷偷的勾起了嘴角。
最後她的屍體被送進了火葬爐,燒成了灰,被裝進了一個華麗的骨灰盒裏。
墓地選的倒是挺不錯的,鄒明一向都把麵子功夫做得很好,讓人挑不出錯來。
也正是因為他近乎完美的偽裝,讓本來還有些責怪他的阮家人,對他的態度也好了起來。
阮夏看著父母還有親朋好友都被鄒明薑佩這一對狗男女騙得團團轉,她感覺整個靈魂都處在暴怒的邊緣。
祭奠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人都走光了,隻見有一個人姍姍來遲,他整個人顯得風塵仆仆,身上的衣服有很多的褶皺,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有換了。
他沒有哭,但他的眼眶卻紅的厲害,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墓碑。
明明是冰涼又堅硬的石頭,他的動作卻是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摸一個人一樣。
來人叫顧深,和阮夏薑佩鄒明他們四個人都是高中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