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皇上愛上哪個女子,她都有把握坐牢自己現在的位置。
隻不過寒香見進宮,後宮恐怕又要不平靜了。
唉……
瓔珞也很好奇,“這回如臆不是皇後了,你說後麵會怎麼發展呢?還會有人提著絕嗣的湯藥給她喝嗎?”
宮宴上。
兆惠將軍稟報,寒部公主已經帶到。
隻見一身姿婀娜,穿著寒部服飾,戴著麵紗的女子緩緩走進來,向渣龍行了寒部的禮。
潔白的衣裳襯得她似是一朵遺世獨立的寒梅,在這宮中的繁縟裏顯得格格不入。
渣龍沉聲,“把麵紗摘掉。”
寒香見素手輕抬,摘下那層薄紗。刹那間,渣龍隻覺周遭的空氣都被抽離,呼吸也不自覺地急促起來。
眼前的女子,肌膚勝雪,眉如遠黛,雙眸恰似一汪清泉,藏著塞外的廣袤與神秘。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帶著一種超脫塵世的美。那不同於宮中粉黛的獨特氣質,讓渣龍看得癡了。
還是進忠提醒了幾次才回神。
嬪妃們也紛紛伸脖子去一睹芳容。
包括坐在最後麵的如臆。
隻不過她更多的是排斥,眼神幽怨,斜楞眼睛瞪渣龍。
兆惠將軍稟報說寒香見要獻舞。
夜色如水,宮中的大殿內燈火輝煌,渣龍高坐於上,目光緊緊鎖住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的寒香見。
裙擺與飄帶隨風輕揚,似是要乘風歸去。她的舞姿輕盈而靈動,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塞外風情,舉手投足間盡顯寒部舞蹈的獨特魅力。
殿內眾人都沉浸在這美妙的舞姿中。
渣龍甚至評價,“三春勝景,比不上這傾城一舞。”
嬿婉知道這公主要自殺,不過侍衛們都在,她注定不會成功,並不擔心。
隨著音樂節奏的加快,寒香見的舞蹈也愈發熱烈。就在眾人沉醉之時,她一個旋身,越轉越快,動作突然一頓。
手迅速探入腰間,再抽出時,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然在握。
周圍的宮女太監們發出一陣驚呼,侍衛們瞬間拔刀出鞘,將寒香見團團圍住。
“護住她!”
渣龍猛然出聲,說的不是“護駕”,而是“護住她”!
他凝視著寒香見,寒香見也毫不畏懼地回望著他,眼中的決絕讓渣龍心中一震,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渣龍問她為何這般對自己。
於是寒香見就在禦前喊出,“寒企,對不起,我活著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我的靈魂會與你相聚。”
嬿婉真的很想翻個白眼。
要不是那什麼寒企大喊大叫,也不會雪崩,把他自個埋了。
要自殺半路上自己躲在馬車裏時不殺,方才在外麵的時候不殺,偏要到了禦前才殺,究竟是要鬧哪樣?
這迷之操作也是沒誰了。
她的聲音清冷,像是裹挾著塞外的風雪,直直鑽進渣龍曆心裏。
渣龍喉結輕滾,問她,“寒企是何人?”
“是我未婚的夫婿!”
兆惠忙說婚約早已取消,且那寒企已被大雪沒身而死。
她說她是寒企的未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