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臆很快就來了,聽了事情來龍去脈之後,震驚得直眨眼。

“皇上,淩雲徹不可能做這種事!”

“噢?臆答應這般了解淩侍衛?”高晞月質疑。

海蘭,“姐姐,您和淩雲徹熟識,您幫我好好審審他,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何要做這種事損我清譽?”

如臆不理海蘭,隻對渣龍說,“皇上,淩雲徹忠心耿耿,若皇上一怒之下殺了淩雲徹,那身邊可就少了一個忠心得力的人!”

高晞月追著殺,“臆答應的意思是,海答應的清譽不要緊了?”

嬿婉也道,“奇怪了,事情還沒弄清楚,皇上還沒說要處死那侍衛呢,臆答應怎麼就開始求情了?”

“我隻是為皇上著想,此次是皇上登基以來首次南巡,若因為此事打死個侍衛,傳出去了,指不定傳成什麼豔聞軼事,毀了皇上清譽。”

渣龍差點被如臆的問雞答狗給帶偏了,好在嬿婉很清醒,“正是如此,皇上才傳你來問話呀。你若知道點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告訴皇上,若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你扯旁的幹什麼?”

“他們二人是淩雲徹膽大包天?還是多年無寵的海答應耐不住寂寞主動勾搭,你是他們最親近的人,你怎麼看?”

海蘭扯著如臆的衣裳,“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不可能做這種事。何況我侍寢前你與我是待在一起的,皇上翻了我的牌子,我既意外又驚喜,便精心準備,就是肚兜也是你幫我選的,你說句話呀!”

如臆想了想,說了句折中的話,“或許他們二人是被人陷害的。”

“那麼問題來了,一個無寵的答應,誰會吃飽了撐的去陷害她?有什麼好處?”

“……”

渣龍煩躁不已,心道罷了,一個侍衛一個答應,反正他也不在意,處死一了百了。

“既然查不出,問不出,那便都處死吧。”

如臆頓時慌了,“皇上,敢問海蘭的肚兜是幾時丟的?”

“戌時”。

如臆眼前一亮,”那個時辰嬪妾在外頭遇到過淩雲徹,他正在巡邏,所以不可能是他,定是有人陷害!”

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淩雲徹。

海蘭不肯。

如臆就道德綁架她,“你為何非要張揚?難道光彩嗎?”

淩雲徹被打發到木蘭圍場。

這事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過去了。

如臆心疼受傷的淩雲徹,讓李玉去打點,又讓大宮女容佩去送藥。

至於海蘭,連一句安慰也沒有。

嬿婉的行宮。

“是你做的?”

“回令主兒,是奴才,令主兒要罰奴才嗎?”

進忠單膝跪在嬿婉麵前,與她對視著,一點不怕死的樣子。

“怎麼不告訴我?”

“令主兒心疼了?”

“本宮是心疼……”

密密麻麻的疼意彌漫全身,進忠垂下腦袋,他就知道,令主兒平日了字字句句都是不在意,可真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心疼那個狗東西。

“萬一事情暴露,皇上摘了你的腦袋,你叫我怎麼辦?”

進忠猝然抬眼,“令主兒說的心疼,不是心疼淩雲徹?”

嬿婉奇怪的問,“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