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後在宮裏,還是要先上報太後,太後震怒!但也不能完全不顧兒子的想法全權做主,就把海蘭與如臆關在一起,等皇上回來發落。
意歡有孕,她既開心又悵然,從知道皇上不想她有孕開始,她就很少侍寢了。可渣龍要念著太後,也不得不來她宮裏。
侍寢後她就偷偷服用避子湯,沒想到,竟然還是有孕了。
也不知道那藥會不會影響這個孩子。
嬿婉請了江與彬暗中照料她的胎。
高晞月也送來了慰問。
渣龍回鑾,得知海蘭中朱砂是她自導自演,覺得自己又被戲耍了,一怒之下將她降為海答應,並且因為這事又牽扯如臆,姐妹倆都欺騙他,利用他,他怒不可遏,將她們關在翊坤宮互相掌嘴,每日三十,毓瑚親自監督!
並且兩人都永遠不能再見永琪。
其實根本不用毓瑚監督,因為,翊坤宮每日一到掌嘴的時候就來一大群嬪妃圍觀。
一開始兩人不敢下重手,後來有人說誰要是打得輕了就再加十下,這下如臆開始用力了,把海蘭打成了佩奇的妹妹!
而海蘭,始終還是念著那點可笑的情意,留了幾分力。
最心疼如臆的就是淩雲徹和李玉,還有容佩。每次打完,三人就七腳八手的伺候她。
海蘭就慘了,隻有葉心一個人心疼。
那個幫海蘭帶朱砂的小太監被處死。
*
過了段日子,這夜,進忠來到永壽宮。
“令主兒,皇上要南巡了。”
天下富庶,叛亂安定,政通人和,渣龍要奉皇太後南巡江浙,總而言之就是出去玩的,所以嬪妃們也都可隨行。
嬿婉想起上輩子皇上南巡,她獻舞爭寵,還從一開始就失了心智般處處討好如臆,那日更是向她獻梅花被她奚落一番,就難受得惡心。
好在,如今再也不用經曆那些了。
進忠從銅鏡裏看到嬿婉沉默著不知在想什麼,問了一句,“令主兒,您在想什麼呢?”
嬿婉回神,看向他時立刻換了一副神色,“無事,皇上要南巡,要準備的事情多,你不去當差,怎麼有空天天往本宮宮裏跑?”
進忠不高興了,輕捏了一下嬿婉的肩頭,蹲在她麵前像隻可憐巴巴的小狗,“令主兒這是嫌奴才來得勤了?令主兒不想奴才來,想誰來?淩雲徹嗎?”
嬿婉“嘶”了一聲,捶他,“死奴才,你胡說什麼?那狗東西怎麼能與你相提並論?”
一句話將進忠快破碎的心又粘起來了,粘得牢牢的。
“令主兒說的對,他不能與奴才比。”
嬿婉叮囑他,“如今沒了李玉,你就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事事要當心些。我如今雖是妃,但咱們這位皇上可不是個情深意重之人,別再重蹈覆轍。”
進忠一怔,“重蹈覆轍?”
嬿婉驚覺說漏了嘴,不動聲色的找補,“我是說不能讓別人抓到咱們任何把柄。”
“放心吧,令主兒,奴才小心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