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將來被人知道了，也不怕。
她故作不知，“皇上，零陵香是什麼東西？”
如臆凝視琅嬅，“皇後娘娘不知道？”
“本宮怎麼會知道？”
“零陵香，可致女子不孕。這鐲子是皇後娘娘贈的，裏邊兒有什麼，又用作何用？皇後娘娘不是最清楚的嗎？”
琅嬅有些慌，又很快冷靜下來，“皇上，嫻妃是懷疑這所謂的零陵香是臣妾放的？”
渣龍道，“朕知道你這些年垂範六宮，堪為表率。可鐲子是你所贈，朕自然是要先來問問你。”
“是呀皇後，臣妾也不明白，好好的鐲子，怎麼就非要往裏邊兒放東西呢？且放了這麼多年也不告訴臣妾，這很難不讓臣妾多想啊。”
如臆陰陽怪氣，篤定了琅嬅就是不懷好意。
“是，鐲子確為臣妾所贈，往裏邊兒放東西也是臣妾思慮不周，但臣妾可沒有放什麼致人不孕的零陵香，而是降真香。”
“降真香？”
“不可能！”如臆急急反駁。
“怎麼不可能？”琅嬅反問，“難道嫻妃對香料很了解？”
“沒有，臣妾不了解。”
“那你為何這般篤定呢？皇上，貴妃也有一隻一樣的鐲子，不如請她來看看。”
“也好。”
高晞月很快就來了，人未至，聲先到，“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臣妾聽說嫻妃誣陷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裏邊的人：“……”
齊汝正好在鹹福宮請脈，就一起跟著來了。
“貴妃，你也不小了，怎麼還是這麼咋咋呼呼的？”
“給皇上請安，臣妾這不是聽到皇後娘娘有事心裏著急嘛，皇上就不要怪罪臣妾了。”
“起來吧，把皇後贈你的那隻鐲子拿來給朕瞧瞧。”
“鐲子？”
“貴妃，嫻妃說，本宮贈她的鐲子裏有可致女子不孕的零陵香，本宮無奈，隻能找你來為本宮證明一番，你就拿下來給皇上和嫻妃瞧瞧吧。”
但願貴妃的鐲子沒有被人發現過關竅。
高晞月詫異了一瞬，“零陵香？不孕？”
她瞪了如臆一眼，一邊摘鐲子一邊道，“一個鐲子能放什麼？”
渣龍拿過她的鐲子扣開，倒出裏麵的丸子，模樣與零陵香倒是相似。
“齊汝，你來看看，這兩種東西是什麼？”
齊汝看過後說，“回皇上，這第一種是零陵香，第二種是降真香。”
“降真香有什麼效用？”
“行氣活血，辟穢化濁，安神醒腦。貴妃娘娘有血瘀之症，用此香倒也合適。”
高晞月聽後，不滿的對著如臆道，“聽見了吧嫻妃？皇後娘娘放的是好東西，不是什麼零陵香，你休要汙蔑皇後娘娘。”
如臆還是不信，富察·琅嬅才沒有那麼好心。
她一臉高傲，“貴妃與皇後素來親近，放的香料不同也是有的。”
“你放肆，你是在說皇後娘娘因為與你不親近就害你嗎？”
如臆不說話，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