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再天天立人設標榜自己與眾不同嘛,這下完犢子了吧?”
瓔珞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出大戲,在殿裏飄來飄去,一下揪揪琅嬅的穗子,一下玩玩渣龍的辮子……
如臆一臉懵逼的跪下,“太後,皇上,臣妾不知道為何會有朱砂。”
琅嬅讓她辨認殿裏跪著的那幾個太監。
如臆回身看了一眼,“小福子是臣妾宮裏的,小祿子是禦膳房專給儀貴人送魚蝦的,另外一人臣妾不認識。”
“奴才小安子是禦膳房當差的。”
琅嬅問,“小祿子,是誰指使你給儀貴人的魚蝦下朱砂的?”
“是、是嫻嬪娘娘。”
如臆難以置信的回頭看來,“小祿子,本宮與你隻有一麵之緣,你為何要這樣汙蔑本宮?”
小祿子說,“嫻嬪娘娘,您威脅奴才,若奴才不做,殺了奴才的弟弟小福子以後,也會找別人去做。”
小福子說,“嫻嬪娘娘拿我們兄弟的性命威脅彼此,讓奴才在儀貴人的紅籮炭裏撒下朱砂。”
小安子說,“嫻嬪娘娘在玫常在遇喜之後,就跟奴才要了不少朱砂,但奴才實在不知她是拿去害人呐!”
如臆懵了,腦瓜子嗡嗡的,海蘭急得親自下場為她辯解。
嘉貴人陰陽怪氣,“這鐵證如山的,海貴人,你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知道她多少心思?”
高晞月也落井下石,“那就難怪了,從儀貴人驚蟄受到驚嚇那日開始臣妾就覺得奇怪,怎麼那麼巧就被你給救了呢?儀貴人感激涕零,搬去你延禧宮住著,不正好方便你下手麼?”
“貴妃,你休得胡言,如若是我所為,我就該遠離儀貴人,這樣才能撇清關係,減少嫌疑。可我照料她,離她越近,才更不可能害她!”
高晞月找到她話裏的漏洞,反問,“噢?所以你覺得大家都會這麼想,便反其道而行之?”
“你……我沒有!”
渣龍開口護犢子,“隻有三個人的證詞,不能作數。”
瓔珞生氣,你自己不查,琅嬅查出來了你又說不作數,如臆是你爹還是你娘啊你這麼護著?
越想越氣,她直接揪了渣龍幾根頭發,把渣龍疼得“嘶”一聲,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頭皮。
太後看見了,問他,“皇帝,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
“皇額娘,兒子無礙。”
琅嬅接著說,“那就把嫻嬪身邊的人都叫來問一問。”
“也好。”
旁人都問了,沒什麼要緊的,輪到早已等候多時的阿箬。
如臆想,阿箬是她的陪嫁,定是會拚死為她證明清白的。
可麵對琅嬅的詢問,阿箬卻一問三不知。
渣龍發火,“你是嫻嬪的貼身宮女,怎會什麼都不知道?”
嘉貴人也惡狠狠的瞪著阿箬,事情是她做的,一環扣一環,阿箬也早已被她收買,她的指證就是扳倒嫻嬪最後的籌碼,可她怎麼不按計劃好的說?
殊不知,阿箬是對如臆失望,但她也沒那麼膽子去害人,所以她假意被嘉貴人收買,就是想讓如臆看看,如臆天天說她愛出頭、愛爭,沒了她的出頭,如臆到底能混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