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點過了,薛萍回想著昨夜的事。不敢在這當口出這事,別把那孩子惹急了又撂挑子跑回鄉下去就麻煩了,薛萍後來想著,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挽回是不可能的。況且還白讓那小子沾了個大便宜。………大便宜,不對,自己好像沾了個便宜,親了個小初哥,而且這初哥這身上的男人味還十足,特別是那雙攬住自己腰的大手、那個硬得像一塊岩石般的胸膛,不過這小子連接吻也不會,咬得自己生疼,還得自己教………那一個吻,倒是給了她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狂野性十足的感覺!和自己溫文欠雅的丈夫截然不同,但更令人陶醉…………這小壞胚隻要不開口說髒話,倒也算得上一個極品男人啊,最起碼當個情人不錯,就是粗魯了點。薛萍那天躺在床上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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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薛萍是又喜又憂,喜得是,每天早晨接到財務主管前一天的統計報表,這一連幾天,生意跟隻牛氣衝天的股票一樣漲個不停,不但是她,在一旁核算的傅紅梅也是砸舌不已。原本錦繡每天平均毛收入也就在四萬多塊錢,一個月也就百把十萬,除去各類開支,送出去的紅包、員工工資,一個月的純利潤勉強達到100萬左右。這其中還要抽出一部還貸。兩個月的停業損失較大,如果不是這麼快開張的話,估計再支持三五個月非倒閉清產不可。可這幾本來以為是恢複期,能撈個夠本就不錯了。可秦肆不知道就使得什麼招,一天收入比一天高,高的一天甚至超出了平均收入兩萬多,看得三個女同誌眉開眼笑,陳大拿是一臉*笑。而且,歌城的紅火程度甚至更勝以往,原先辭職保安大部分都回來了,原先跳槽的小姐們也回歸了,人不但沒有少,反而是其他歌城、洗浴中心來串門走單幫的也增加了不少。整個形勢是一片欣欣向榮。
當然,那個潛在的威脅還沒有消除,這正是薛萍擔心的地方。更氣憤的是,她這一連著差不多一星期,就沒找著秦肆的麵,每天隻要到晚上,秦肆會準時去錦繡上班,但一到白天就找不著人影了,打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不接;發短信從來不回。自從那天從陳大拿辦公室走後,秦肆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搬出了天廈,而且李林和劉大剛也被秦肆指揮得早出晚歸,問他們二人秦肆的去處,兩人不是不說就是吞吞吐吐,*急了就來個尿遁,氣得薛萍說,這人怎麼越學越和秦肆一樣了。
當然,薛萍還是有辦法的,找不著不能堵嗎?就是前天,仨女的湊十點多鍾到歌城,誰知道秦肆遠遠地看見薛萍馬上掉頭就跑,仿佛不是看見美女而是看見女鬼了!驚奇的蘇菲就說,姐呀,秦肆又幹什麼壞事了,這混蛋怎麼看見你就跑。
傅紅梅也在一旁搭腔說,不對呀,秦肆幹了壞事也不跑呀!他膽不比誰的大。
“少跟我提那個混賬東西!”心情很壞薛萍訓了一句。看著發飆的薛萍,挨訓的蘇菲和傅紅梅都不敢說話了。不過蘇菲倒是幸災樂禍想,切,讓你天天跟人家屁股後跑吧,這不,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吧!
“這……我也沒想好!”秦肆不好意思地說。
“哼!敢情你是逗我玩呢!”薛萍氣哼哼地說了一句。
哼,秦肆也哼了一聲,愛聽不聽,慢說我不知道,逑,衝你這態度,知道也不告訴你。
“急什麼急,火還沒燒到屁股上呢!不跟你們說,我去收拾東西回錦繡。這兩天得看著點。”秦肆不理會二人詫異的目光,自顧自地起身出了門,出門的時候回頭還看了一眼,不想正和薛萍怒目而視的大眼來了個近距離對視,一緊張,頭就碰在門框上,氣得踢了一腳門,出去了。身後傳來薛萍和陳大拿的輕笑聲。
出門不久,屋裏就傳來陳大拿的聲音,說道:“弟妹呀,這秦肆今天怎麼看著跟神經不正常似的!”
“他什麼時候正常過了,他就那樣!”知根知底的薛萍回了一句。估計隻有她知道秦肆為啥不正常了。
是不是有點過了,薛萍回想著昨夜的事。不敢在這當口出這事,別把那孩子惹急了又撂挑子跑回鄉下去就麻煩了,薛萍後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