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鬥怎麼知道。………對,你不想聽聽結果嗎?”秦肆說。看著二人正聽著,就繼續說;“第一個送羊給狼叼走的牧民,一年不到就成了窮光蛋,為什麼,連送帶叼送窮了!第二個牧民雖然受了幾次傷,但他的牧場還是原來的牧場,羊群擴大了一倍。”
兩人麵麵相雎,不知道秦肆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莫非想硬拚,這好像行不通。
“我的意思很明白,這個口不能開,今天給張書記100萬,明天王書記來了你給多少。後來再來個書記,你給多少。歌城本來就是塊肥肉,誰不想咬幾口,你們一開這個口子,用不著別人整你,自己就把自己整趴下了!”秦肆一字一頓地說。
“那怎麼辦,總不成硬拚吧!”薛萍說道。
“誰說要硬拚了,這還需要硬拚嗎。其實說白了,我估計這就是劉和平設了套子讓你們鑽,你們要答應,後手就來了,要錢的就排著隊,那個不得十萬八萬打發,吃都把你吃窮了;你要敢不答應,後手也來了,過兩天估計查房的、掃黃的、辦暫住證、管理治安的排著隊也來了,讓你做不成生意。就這麼簡單。我想,劉和平勞心費力這麼大,不在乎這倆錢,而是根本就想吃下錦繡!”
一句話點醒了陳大拿和薛萍,倆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把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還真覺得秦肆說的對路。怪不得總覺得這事那裏不對勁。
“那怎麼辦?”薛萍擔心地問。
“不知道!”秦肆搖搖頭。
“不知道?!”薛萍又氣又好笑,在她眼裏,這個小壞胚近來可是無所不能。“不是吧,是不想跟我說是不是!”
“喲,那裏話。你說我這身份,也就嚇嚇那幫小混混,搞這政治權力鬥爭我可不在行!”秦肆搖搖頭。
“娘的!”陳大拿不高興了,說道:“你他娘的就會拿著槍嚇唬嚇唬我,現在怎麼不英雄了,傻了吧!”
“切,誰讓你那麼慫!”秦肆笑起來,一想陳大拿被嚇那樣就好笑。說道:“咋,你還想讓拿著槍去嚇唬一個政法委書記,我不找死嗎?”
“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爭這個!”薛萍不高興說了一句。說道:“你倆大男人不想辦法,怎麼,還要我出麵不成!”
“咦,那也是個好辦法!”秦肆接了一句。笑吟吟地看著薛萍。
“你……你……”薛萍又被噎了一句,心裏氣得就沒說出話來。報複、報複,這小子是報複我看我出醜呢!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了,瞬間又換了一副平靜的笑臉說道:“我說秦肆,你別賣關子,我知道你有解決的辦法,有什麼條件你提吧!我一定滿足你,怎麼樣!”
秦肆一看薛萍的那似笑非笑的臉心裏就咯噔一下,想著,我*,讓你陪我睡覺**你也答應呀?不過真提出來她會答應嗎?………媽的,讓你調戲我。
“秦肆……秦肆,你怎麼又發愣!”薛萍叫著。
“啊!……這個呀,這條件我還沒想好呢!”秦肆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是沒想好,是根本就沒想呢。
“切,這孫子,根本就是逑懶驢上坡呢!”陳大拿看著秦肆一臉憊懶的神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好,條件我可以先答應你,你說說準備怎麼辦吧!”薛萍最關心的還是生意。
“這……我也沒想好!”秦肆不好意思地說。
“哼!敢情你是逗我玩呢!”薛萍氣哼哼地說了一句。
哼,秦肆也哼了一聲,愛聽不聽,慢說我不知道,逑,衝你這態度,知道也不告訴你。
“急什麼急,火還沒燒到屁股上呢!不跟你們說,我去收拾東西回錦繡。這兩天得看著點。”秦肆不理會二人詫異的目光,自顧自地起身出了門,出門的時候回頭還看了一眼,不想正和薛萍怒目而視的大眼來了個近距離對視,一緊張,頭就碰在門框上,氣得踢了一腳門,出去了。身後傳來薛萍和陳大拿的輕笑聲。
出門不久,屋裏就傳來陳大拿的聲音,說道:“弟妹呀,這秦肆今天怎麼看著跟神經不正常似的!”
“他什麼時候正常過了,他就那樣!”知根知底的薛萍回了一句。估計隻有她知道秦肆為啥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