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過好生活,又肯聽話的老公固然好咯!但是萬一不可兼得的話,我寧願選擇聽話的老公,沒錢可以辛苦一點,慢慢賺嘛~”小蕊坦白了說。
“嗬,你說得容易。時間會消磨心誌的;再說了,人往往禁不起誘惑和嫉妒!慢慢賺?嗬、可以啊~不過意誌要比別人強十倍、百倍哦!最重要的、還是要有“頭腦”!棋走錯一步,可以互相謙讓一下,給次機會;人走錯一步,是要命的!那就相當於——差不多玩完了。知不知道?這像遊戲、但又不是遊戲;不是玩過很多遍便之後,知道秘密武器放哪、續命之血放哪;還有就是要在死之前的那種刺激與玩笑!成敗就在一念之間,當你覺得不容易——那是因為來不及領悟、來不及放棄、妥協;或是堅信了什麼!反正以後你會明白的,不管如何:做人要懂得頑強、自救!記住咯~”森好冷靜,明白自己現在所說的,所做的。
“嗯,有些道理。”小蕊得意地回應著:“嘻,今天我又賺到了哈!”
“嗬,不要學壞了你哈!其實,哥有時候常想:要是讓我再次遇見“安靜”她,我就再也不會放手了。”森深呼吸著。
“嗬,那你也別光說不練啊、試著去找找看吧~”
“嗯,我會的!一會兒弄完這些,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件東西要送給你。”
“真的?嗬、是什麼?”小蕊很是好奇。
“想知道啊?那還不趕快幫忙洗完這些。嗬~”森往她鼻子上點了些泡沫。
“嗬嗬,好!看我的!”小蕊樂意地動作加快起來;歐媽媽在房間那頭隱約聽著,漸漸入睡了。
……
當小蕊跟著哥哥來到車庫旁,森簡單地操作了一下按鈕,門緩緩打開——原來裏麵還存放著一輛嶄新的“奧迪TT”跑車!時尚的造型、豔紅的色彩讓小蕊眼前一亮,不免心動地說:
“哥,你、你、你該不會是說……”
“送給你的!怎樣?嗬、喜歡嗎?”森見到小妹驚歎不已地兩隻小手捂著臉蛋,一直微笑著、說不出話來。
“嗬、嗬嗬!這,這得多少錢啊?你不會又說是——在路邊撿到的吧?”小蕊放開手、指著車子,笑問她哥哥。
“嗬,和你比起來、它不值錢!過去感受一下吧~”森給出車鑰匙,牽著她的手進去了。
“這怎麼弄啊?嗬~”可能是過於驚喜了,小蕊連啟動車子都要琢磨一下;森接過鑰匙幫她啟動,陣陣車響、順便載著她出去兜兜風,在附近轉轉——讓她了解這邊的環境,認一認來時的路!還一邊給她講解車上的功能,內飾……
“嗬、哥!你知道嗎?這我真的是“連想都沒想過”!我最大的夢想是:開得起電動車就不錯了。這麼貴重的禮物,嗬!估計今晚要讓我失眠了;看來,我得趕緊考駕照!”小蕊聽著音樂,興奮難以形容!
“嗯,我都替你安排好了,你隨時可以去練車場那邊報到。地址和名片放在這裏。”森指著她麵前車上的暗格說:“這禮物不算貴,比起這些年來:你照顧媽所付出的青春、心血,這禮物不算什麼。現在、就讓我作哥哥的,背著你長征——上刀山,下油鍋,我都在所不惜,你永遠是我歐以森的小妹、最可愛的親人!”
“嗬、哥,你言重了~我高興的,也並不隻是因為這些;而是你、完完整整地回來了;從此,我們就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之前,媽要是在外麵聽到不好消息,回來總是心在抖數、呢喃、嘀咕半天!還好,都過去了……嗬,怎樣?來,抱抱吧?”小蕊淘氣起來!雙手摟住森的脖子,依偎著他。
森感覺有回到小時候、心裏也暖暖的。一手開著車、一手握著她的手……
“哼~想想以後就可以帶著媽出去遊山玩水了,開車去上班!嘻,真是太過癮了!”小蕊看著她帥氣的老哥。
“嗬、那要是以後你男朋友要跟媽媽搶這個位置呢?你你怎麼辦?”森笑問。
“哼!他敢?我可以虧待男朋友叫他打車去,但絕對不能冷落咱媽!嗬,你說是不是?要不~咱可以換四車廂的?”小蕊古靈精怪的調侃說!
“嗬,也行~隻要你乖。”
“嘻,我還不夠乖嗎?”
……
陣陣笑聲彌漫在車裏,飄出車窗外,仿佛清掃了遠路,感染了這片藍色天空!
第二天,森想起一樣東西忘了拿,於是回到老家,東找西找;終於發現了安靜在高中時送給他的足球,難免心動不已!猶如見了安靜本人,看到了他的足球寶貝……
森輕輕地碰了碰、按著它,覺得氣已不足,就像這段感情一般,泄了氣。相隔著千山萬水,離散了多少日子?時間讓他站在黯然的房子裏,望向窗外,回憶有過的快樂時光!
森拿著球準備離開那裏,幾個親戚像是聞風而來;他們帶著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笑臉,向著森靠過來……
“嗬,阿森!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怎麼也不告訴舅姨一聲,好讓我們去接你嘛~嗬、這孩子,真是的。”這幾副勢利的嘴臉、讓森氣得什麼都不想說,直接穿過他們走開。
“阿森,阿森!你要去哪?我們和你說話呢!不瞞你說,你舅舅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嘿嘿,看你現在這樣子,先借我們個十萬、八萬應該沒問題的哦?”他們跟了出來,像蛇鼠一般!森將足球放進奔馳車的後備箱裏,關上之後,看著這些所謂的“親戚”不同他人!氣憤又麻木地說了幾句:
“當年我歐以森住在這裏的時候,你們說我什麼……敗家子,掃把星,孬種!你們有想過來看看我,給我一些吃的嗎?請不要忘了——你們當初是怎麼對待我們母子三人的!看在外公外婆的份上、我不想和你們吵,不想多說一句話!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們!”
“嗬,我的外甥啊~怎麼還這麼見外啊?別生氣,消消氣嘛~當時我們不也是一時糊塗了嘛。你們的新家搬去哪啦?可以告訴我,我們有空會去坐坐的。嗬,你媽還好吧?”
“像你們這種人!我看一眼,眼睛都會疼!我不會讓你們再接近我們一步的!趁有時間,好好想想:怎麼做回有點人情味的人吧~”森的眼神掃射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