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寧才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吃醋了。
抓周過後,蕭淮錦又開始忙碌起來。
蕭淮錦雖然隻是名世子,但一直以來守著皇上的重用,與太子蕭承玉的交情也好,要說這京城裏他大權在握,也是可以這麼說的。
而這一段時日,京城裏來了遠渡重洋的外國友人,所難聽一點,也就是倭人。
這個世界的版圖和容寧所認知的差不多,倭人就好像天|朝古代的日本一般,是一個較小的島國。
在大良朝興盛繁榮的時候,他們在此時還是在陷入內亂之中,很多倭人為此逃離自己的國家,在海上進行“營生”,這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倭寇了。
隻是,至少容寧這個曆史渣,都還知道明朝時候有個抗戰名將戚繼光,狠狠的打擊了海上倭人,保衛了東南沿海一帶的城市。
而現如今,大良的情況卻有所不同。
大良南北方分立也有三年光景了,隻是,這兩年以來,除了政權依然分立以外,兩邊的百姓都是沒有禁忌的各過著各的日子,誰都當誰一家人,南北來往也不再成為什麼禁忌。
隻是,在大良的臣子麵前,南蠻王則是一個謀權篡位的小人,至少從最近一段時間來說,他還是不能走到明麵上來的。
而南蠻王內心幾乎是崩潰的,自己當時也算是被皇上哄上了賊船,沒道理這碼數還都得他背。
可這黑鍋,還不能說不背,就不背的。
容寧對這些事情看的也算是明了。
前兩年他還會擔心南蠻王來京城多少會受到危險,可是,這種疑慮最終還是打消了。
容寧還是不止一次看見南蠻王往皇宮那走去,要說這哥倆,雖說不是同胞兄弟,可兩人的這謀劃,要說不是事先竄通好的,是誰都不相信。
現在,問題就是,前一段時間,一直處於內亂邊緣的倭國,終於結束了戰鬥,與之同時,他們也整頓好了海上製度,當然不敢說有多麼的有誠意,但他們來大良,就是借著這誠意而來。
東南沿海這幾年受到倭人的騷擾算是不少,可自從南蠻王管理江南之後,大力發展海上水師,這樣的場景才少了去。
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倭人這是怕自己的子民不僅對著大良再也討不到一點的好處,還會惹得一身騷,及時收手,他既能圓了自己的一個麵子,對待大良,也有有幾分傲氣,算是送了順水人情。
而這一次有倭人使臣來大良走訪,英宗更是下了一番功夫。
大良是農業強國,可是,說起軍事來,隻能說是中規中矩。
終究是沒有自己的特色。
而說起水師之來,大良更是沒有一艘像樣的海船,這一點,反倒是南蠻王掌管的江浙要好上許多。
那一地帶,自從南蠻王上手之後,從京城的井底之蛙的視角出去,才知道百姓們究竟過的有多麼的苦。
而英宗,也是大大的認識到這一點,雖然現在確實有些晚了,但即便隻是一個空架子,給倭人開開眼界,收起那輕蔑的心思也算是好的。
為此事蕭淮錦大多時候往軍中跑,甚至有些時候,直接駐守在軍營中。
容寧因著上輩子對於小島國的憤恨,也帶到了這輩子的倭人身上,兩個都是小島國,而且都是生了一張不怎麼好看的嘴臉,她是半點都不想讓他們從大良得到什麼好處的。
六月份的時候,雖說倭人是收回了自己的船,但手底下畢竟還是有那麼多人,那麼多的口要養活。現在倭國,雖說已經停止內亂,回自己的祖國經營一份營生的,還是可以的。
但是,那些倭寇,都是習慣於刀尖舔血的生活,又是習慣得不義之財,這麼不明不白的回去,一個不好,還要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哪裏會乖乖的聽從命令回去?
但南蠻王,也是多有準備,倭人的船才出現在東南海上,就被南蠻王手下訓練好的水師打的一幹二淨。
倭人從這次以後,自是正視起大良的兵力,教訓好自己的手下之時,還想好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