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三菜一湯,夠可以了。”張烈拈起一塊牛肉條塞進小秋嘴裏。“我剛學的手撕牛肉,味道怎麼樣?”
“好吃,很筋道,稍微有點辣。小李哥不回來吃飯?”
“他大概有約會,咱們今天也難得二人世界。”張烈眨眨眼,屁股拱了拱小秋,小秋笑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從醫院回來的那天晚上,張烈就急不可待地想幹些實事,但顧慮隔壁書房的林瀾,又忍了兩天。這會兒小秋剛一回來,想到今晚終於能痛快幹一場,當下便性致勃發。
小秋總覺得張烈還是病人,飯後便搶著收拾餐桌廚房,張烈攔住他說:“我現在全都好了,這幾個月你太辛苦了,輪我伺候你。”
“廚房冷,你到底抵抗力差點,萬一著涼了不劃算。”
“咱家廚房又不在陽台上,不冷。再說你的抵抗力也不怎麼的。”
“我現在身體可好了,一冬天都沒感冒。”
“別說!呸呸呸,沒聽到沒聽到!”張烈趕緊打斷小秋,這種話不敢亂說,邪乎著呢。不過小秋這幾個月的確很爭氣,潛能激發小宇宙,雖然又要上班又要照顧病人身心疲憊,卻沒有像往年隻要換季必生病。可千萬別弄得現在一泄心勁,把那些小病又招惹出來。
小秋拗不過張烈,便在廚房陪著他搭個下手。張烈手腳麻利如常,已經完全看不到車禍的影子。但外傷雖好,元氣難補,小秋看著張烈明顯削薄的肩背,心底一陣酸楚。這年頭是不是真的好人沒好報啊,憑什麼要讓烈哥遭這麼大的罪!他把下巴擱在張烈肩頭拱來拱去,張烈貼了貼他的臉頰笑著說:“小豬啊,拱啊拱。”
“拱白菜呢。呼呼。”小秋學了兩聲豬哼哼,張烈樂了,扭頭輕輕咬住他的鼻尖。小秋雙臂扣住張烈的腰,張烈擦幹手回抱,兩人在廚房激吻起來。
親了一會,張烈把小秋往臥室扯。“才八點。”小秋輕輕敲他的背提醒。
“八點怎麼了,大白天想做·愛也一樣做,現在也算晚上了。”張烈理直氣壯地半拉半扯,幾步便進入臥室。
“這麼急,兩小時都等不了!”小秋嘟囔著,卻也並沒有不配合。
“哎,是不是三個月沒做,你性冷淡了?”張烈對小秋配合得不夠熱烈表示不滿。
“你到時別又半途而廢,回頭埋下心理陰影可不好治!”小秋反擊。
“你擔心你自己吧!你當我每天做三十個俯臥撐白做的!”張烈做凶狠狀。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滾做一團。
張烈從醫院複查回來攢了幾天的勁,今天終於痛痛快快地釋放出來。他四仰八叉躺著,舒服地歎息著。小秋側身躺著,戳戳他的肋骨處。“老覺得你這裏薄得很。”
張烈使勁拍了兩下,發出砰砰聲,慌得小秋連忙握住他的手。“醫生說沒問題了。”張烈示意小秋躺到他胸口上,小秋想了想躺在他肩頭,嘟囔到:“沒枕頭舒服!”
“你怎麼不激動啊!”
“有什麼激動的,又不是三年沒做。”
“我現在已經完全恢複了,你不高興?不激動?”
可以做·愛就算完全恢複了?小秋給張烈一個鄙視的白眼,突然想起自己當年自殺恢複了幾個月後,老趙第一次也是激動不已。
“想什麼呢?”張烈發現小秋跑神,捏了捏他的臉頰。
“能做劇烈運動才能算徹底恢複。”
“這運動還不夠劇烈?”
“跑一百米那叫激烈,不是劇烈,打全場籃球下來才叫劇烈。”
“我明白了。”張烈突然撐起身體瞪著小秋看。
“你明白什麼了?”小秋不解。
“你嫌時間短。”
“你離百米的世界紀錄還差遠著呢。”小秋大笑,雖然這不是他本意,不過,是比以前時間短一些哦。
“我剛才太激動了,隻顧著自己先過癮,沒顧你。再來,這次我慢工出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