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所謂的外地人(1 / 3)

在發達一些的城市總是無法缺少基層的人員,這為外出打工的人們提供了一天出路,所以久而久之的“農民工”這個詞就應運而生了。

但是,人們對於這些人的稱呼更加習慣於用“外地人”去概括。

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就是如此,我總是覺得人們在說一個人是“外地人”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絲歧視的味道。

不過是也是難免的,畢竟外地人很少有人會講本地的方言,很少有外地人能夠真正的融入到“本地人”這個集體當中,更多的是少數的外地人給與本地人的印象使得人們“一棒子打死一幫人”。

我現在住在溫州,可以說是半個溫州人吧,因為我的戶籍並不在這裏,但是除了我一家三口之外,奶奶叔叔等人的根全都落在了這裏,雖然在這裏我沒有什麼朋友也不認識太多的人,但是由於小時候在這裏度過一年半的書,所以能夠很流利的講出這裏的方言。

雖然奶奶等人將我當作了本地人,但是我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並不是溫州人,無論是戶籍還是鄉情,我都是屬於我真正的故鄉——青田的。

也許正是因為我站在這樣奇異的角度去看待這個日益發展的城市,所以我能夠清楚地看到這裏“本地人”和“外地人”區別和一些別人難以觀察到的東西吧。

說實話,其實我很佩服農民工裏麵的一些人,他們能夠吃苦,吃得了苦,這是我們這一代人十分缺少的東西,上次看到一隻打地基的隊伍,他們都是由農民工組成的,其中我甚至看到了幾個比我年紀更小的人,大概也就十七八歲左右吧,剛剛脫離“童工”的範圍。

說實話,當時我真的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在這之前我一直活在老爹的庇護之下,甚至到了最後決定結束那份沒有前途的學業的時候,我才幡然醒悟:自己該試著走走這條人生的道路了。

但是,說實話我認為自己那個在國外的老爹教育水平實在不咋滴,之前我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一天我會需要按照自己的意識去安排自己的生活。

以前,每當我想要走自己想走的道路的時候他總是將他認為好的東西硬塞給我,即使我在堅持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無奈的接受事實。

所以,漸漸的我學會了沉默,不再去做那些我認為無力的抵抗。但是十分滑稽的是,當我適應了這樣的狀態,父親反而開始征詢我的意見了。我覺得很好笑,當初我想要以自己的意誌去接收這個世上的事物的時候他百般阻攔,但是現在他又要強迫我做出自己的選擇。

這個世上再沒有比這個更滑稽的事情了吧,我不可能告訴父親:我已經是個與社會脫離的“宅”了,即使你問我幹什麼才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才好。

然後父親又一次幫我做出了選擇:他打算讓我去學做衣服,然後出國去幫他。

父業子繼,這或許是所有中國人腦海中堅定地一條法則吧,但是這次我並不打算讓自己按照父親的想法走下去,我選擇了去學廚藝,考證當廚師。

這次是完全由我自己做出的決定,我不希望放棄也不打算放棄,即使再苦再累我還是會堅持這條道路:白天去工作,空閑的時候寫一點東西以圓我一直以來的作家夢。

有些扯遠了,我們再來說一下我對“外地人”的一些見解。

雖然表麵上大家都說“農民工”是勤勞的,吃苦的人群,但是我知道,大多數人並不這麼想,很多時候我都發現,在“本地人”的眼中,“外地人”是肮髒的,下劣的,低微的存在。

這是為什麼呢?我認為這其中有很多的原因。

首先,我們來講講“肮髒”這個定義。肮髒,是因為農民工的生活環境實在很差,一般來說他們大多都是住在自己租來的房子或者是老板安排的房子裏。

農民工的薪水一般都很低,所以他們不可能住好的地方,甚至他們洗澡都很成問題,加上他們做的一般都是最髒最累的活,所以大多數的農民工都穿的很破舊,也很少能夠真正的洗幹淨自己。畢竟他們並不可能向我們這樣,一瓶洗頭膏一瓶沐浴露的用,他們更多時候用的是香皂和便宜的包裝的洗頭膏。

這一切都導致了,在大多數人的認知當中“外地人”都是“窮、髒、邋遢”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