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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最詭異的便是程知翌應是有能力與對方過招的,想他當初能夠死死壓製住身著睡袍的白也,可見與對方打個平手不難,可是他卻是束手就擒,令的對方施刑,加諸於他肉身的

痛苦,兀自笑的譏諷,這說明什麼?難道他又以一個心理研究者看出了對方本想殺他而後快卻又不能下手的心。

無論程知翌是怎麼想的,在這麼一間連個窗都不曾有的臥室,他肺中的空氣已然因為眼前之人的舉動幾近稀薄,最後差點陷入昏迷,要不是因為他驟然暖起來的身子,對方是絕不

會輕易鬆手的,顯然那人明白程知翌是無法被弄死的,更了解如果對方體質一旦改變,由清冷變為溫暖,那麼程知翌到程知榕的演變也就又成了,即殺不死程知翌,又會陷入被動。

“咳咳……”被放開的程知翌扶著桌角,用手撐起大半重量,身子微微有些下傾,此刻驟然吸進空氣,不他可避免的咳嗽起來,但即使痛苦,他臉上的笑也是風輕雲淡的,毫不在

意的,眉宇間盡是了然之色,顯然從一開始就料到了對方此時此刻不會真的拿他怎麼樣,不是不敢,而是不會。

對方看不起他這個小角色,也就不會費一點力氣來弄死他,至於幾年前的死亡,與這人是真的沒什麼關係,程知翌是不會因此而複仇的,盡管這些東西都是對方間接造成的,但

是要知道程知翌天生就是冷感的一個人,不管眼睛裏的暖意有多深,那也就是假象,對於常人來說完全難以忍受的肉體折磨與精神折磨對他來說什麼也不是。

“你和汪陌‘牽扯’甚深,你身上有他殘留的磁場,要讓他蘇醒他就必須以你的血喂養血薄。”程知翌坦然的說出了他年少時的研究成果,“至於另一個人,要是你有能力找到與

他命數相同的人,放血喂養一株生命力極強卻以枯死的植物,加之芥藍與一些藥物輻射,如若就此成活,再然後把與他有關的所有人統統格殺以血喂養數載,以養其磁場,壯大後奪人身體,

與其共生,這便是所謂的‘不死’之謎。”可是汪陌好救,畢竟程知翌處心積慮的那麼多年,另一人卻是無力生還,那些與他有關的人,早在對方死去後,被眼前‘瘋子’毀得一幹二淨,哪

還有什麼人呢!

當然這裏麵的情況是各有不同,程知翌的複活借用的是他雙生弟弟的磁場來養他自己,刻意的把他的命數與汪陌連了起來,使之共用一株血薄養其磁場,而白也就是汪陌的命數

之人,這裏麵太過複雜,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說得清的。

……

最後程知翌留在了這間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