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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就那樣靜靜的呆在一邊,不過麵上還是一派的端莊。

“荀回藍,幫我安排一下,我要見莫圩垣。”突如其來的聲音,暗含沙啞的語氣,讓人難以察覺出口說話之人的心思,隻覺得泛起森森寒意,白也在女人進來初始便回神了,卻硬是過

了好久才搭理對方,一說話就是不客氣的命令加吩咐。

“……”荀回藍端坐在沙發上的身子頓了一下,手中拿著的雜誌再也看不進去,是啊,以白也的為人與心思當然可以猜出自己是誰的人,倒是以他那樣眼裏容不得沙子,咄咄逼人的性

格,被人無時無刻監視著,竟能忍到現在才捅破,真是出人意料,不過竟然他一直忍到現在,為什麼此刻要……難道又發生了什麼嗎?

“我會安排好的。”荀回藍出於對自家主人的了解,當即反應過來,得體的回答,相信對方知道白也要主動見他,應該會開心一點吧,不管出於什麼理由。

兩句話講好,荀回藍抬頭的一瞬間就見到在角落裏的染上血色的床單,不禁把視線在那裏停留了一下,然後與那張五官精致的臉麵對麵,“白也,你身上還有什麼傷口出血了?”

因為一時間被在一側窗外的兩道身影給拽住了心神,白也壓根沒聽清對方的問話,也就沒有回答,不過總算是把遊離的目光給放到了女人身上,在發現對方視線時不時的往角落一側,

心領神會,把被程知翌精心包紮好的手掌從被單裏拿出,在荀回藍跟前示意了下,嫣然一笑,極盡冷意,“你是在問這個嗎?”

“白也,你的住院事肯定是壓不住的,既然醒了,那這件事與其被有心人利用,反倒不如召開記者會,把所有的事都澄清一下。”荀回藍對於白也那被紗布一圈又一圈纏繞著的手不做

任何評價,說出了從她推門進來看到對方神誌清醒時就做的打算,放下雜誌,道“不管是凶殺案還是同性戀人,亦或是這一次的住院,你看如何?”

“你去安排,我會出麵的。”白也給了答複,就移開了目光,卻發現那兩人已不見蹤影。他能認出那梧桐樹下正對著他的是程知翌,雖然距離遠,但那人的身影氣韻還是很好辨認,可

與程知翌麵對麵談話的人,他雖見到一個背影,但是直覺告訴他,就是那個人——因為那人搶了他的唯一的哥哥,他印象至深。

而荀回藍在得到對方正麵回應後就馬上離開去安排了,當然離開醫院前她囑咐護士幫白也換一下點滴,畢竟那鹽水已經見底了,作為對方的經紀,在一個比較有自我意誌的藝人麵前更

是要精心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