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隱隱綽綽的呻≌吟之聲,過了一會兒,隻聽得他又道,“我都不知道你還有勇氣去‘夢靨
’,想來你也很是想念年少時在那裏發生的事。”
“……”白也不為所動,任那人越講越沒下限。
“我還記得你17歲時那被我帶去那裏時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像極了會抓人的
小貓。”似乎想到了什麼,那人有些幽幽懷念之聲,“你會在哪裏呆多少時間呢!要是過了
7點,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莫圩垣,你似乎忘了我手上掌握了什麼東西……”白也不待對方反應,掛了電
話,丟在一旁,神色更加冷了。他是來自虐的嗎?這種承載了他最為不堪的回憶的地方,竟
然也能踏進來,也許隻是想讓這種痛掩蓋白暮離去的事實而已,誰知道呢!
夜色一點一點暗了下來,蠢蠢欲動的人心黑暗一麵也慢慢展露開來,白也了冷冷
看著肮髒不堪的世界,嘴中的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卻沒有絲毫醉意。反感加上厭惡,被惡
心的吐感掌握的他並不曾聽到那不斷響的手機鈴聲,或許是聽到了但並不想接而已。
真他媽有夠令人反胃的。
一邊是充斥情∽欲的無數□□肉≌體,像野獸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媾和,而那些觀看的
人都露出病態的笑意,甚至有各色各樣的人加入這種運動之中;一邊是瘋狂的靜脈≌注射,毒
品就像是最為廉價的東西,不要命的弄進體內,瘋瘋癲癲的happy起來,毫無神智可言;而
正前方卻是一個個不要命的在賭博,拿家人妻子兒女作為賭注,地上是血淋淋的一隻手掌。
驀地,白也瞳孔一縮,有些不相信在這種地方會碰上那樣的人,清清冷冷的氣質加
上暖意淺淺的眸子,除了程知翌還會有誰。
他不是醫生嗎?怎麼會來這裏,而且神色自若,毫無不適之感?一連串的問題襲上
心頭,白也一時之間到又忽略了這裏惡心的環境。
程知翌一身白色的醫袍,和一個男人在談些什麼,旁邊有幾個女孩子,打扮得花枝
招展,有些迷亂的氣息。好像感應到了白也驚訝的目光,程知翌回頭,看了眼白也的方向,
淺淺一笑,沒有一點被白也發現的尷尬,坦然從容,聊了一會,那些人便玩開了。
而程知翌就溫柔自若的看這一幕又一幕,毫無違和,許久之後,他與另一個男人一
前一後的走了出去,不知怎麼的,他結了帳,鬼使神差的也跟了出去,你可以把它稱之為好
奇心,也可以說是他可能再也忍不了這個地方了。
真是神秘而奇怪的男人!
不知何時,待白也走出來的時候,程知翌並未走遠,可那人即使是緩步而行,又為
何在夜晚要撐一把黑色的雨傘,且不說這雨傘是從何而來,單是他跟在對方後麵,這麼一個
明顯的事,程知翌竟惘若不知,連一個轉頭都沒有。
白也詫異自己的行為,有些愣神,看著幽幽昏黃的街燈,心思有些飄遠了,待他再
回神,程知翌竟然已不見蹤影!!
弄不懂自己的想法,白也也沒追,冷冷的審視自己莫名其妙的行為,似有輕嘲蔑視
之意。一雙手插在褲袋裏,行走在街巷中,也不擔心自己的模樣會被人認出。
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15分鍾以後,他又看見了程知翌,而這一次,對方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