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莊猶豫了一下，說：“小****，抽鞭子的事，我給你記著，回家跟你算帳。”
站在一旁的姚益利一句話也不說，這讓西門莊隻覺羞愧難當，不好意思地說：“姚都頭讓你看笑話了！”
這時，那個尖嘴猴腮的小夥子過來給他們打揖。姚益利問：“你是芙蓉飯館的夥計？”
“回老爺，是的。”小夥計恭敬道。
“這個地方你來過嗎？”
“小的來過。”
“來幹什麼？”
“給這家主人送飯菜和酒！”
姚益利指著屍體問：“這家主人是他嗎？”
小夥子驚恐地看著屍體，說：“是……是的。”
“每天送幾次？”
“一日三餐都得送。”
“你們芙蓉飯館的人認識這個人嗎？”
“不認識……我們對顧客的隱私從來不打聽！”
“你每次送飯菜來，看見還有別的人嗎？”
“沒有……每次來都是這位公子取飯菜！雖然這位公子出手闊綽，但好象一個仆人也沒有。”
“從什麼時候開始往這送飯菜的？”
“一大概一個月前……這位公子到我們店裏，給了老板五十兩銀子，讓我們每天按時送飯菜來。”
“昨天你送了嗎？”
“送了，但他說以後再不用送了！”
“為什麼？”
“不知道，他沒告訴我原因。小的不敢多問顧客太多，這會令他們反感的。”
“每次你都送幾個人的飯菜來？”
“兩個……這是公子吩咐的，小的絲毫不敢有懈怠！”
“每頓都點了些什麼菜？”
“無非是些雞鴨魚肉，也沒別的什麼新鮮菜！”
姚益利長籲了一口氣，說：“好了，我的話問完了！你可以退下了！”
小夥計欠身退了去。
“我真不明白這個孽障到底在搞什麼鬼？”西門莊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