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囚根子，你侮辱我，還把他的死嫁禍於我。”明柳絲狠狠地擰住她的脖子，西門姑姑身體單薄，經受不了明柳絲尖尖的指甲，細嫩的皮肉被抓破了，疼得她殺豬似地叫。
西門莊看不過，上前一巴掌把明柳絲打倒在地，罵道：“小****，不得了，還動手打人了！”
明柳絲坐在地上，捂著發燙的左臉，辯解道：“是她先打我的……大先生叫我到這來，我聽了吩咐立馬來了，一進門西門姑姑什麼也不說，先是對我一通漫天大罵，然後不顧一切扭著我打。”
“你的汗巾兒在馬姐夫身上……你知道嗎？”西門莊說，“你的私人物品在一個男人身上，怎麼不叫人懷疑！你又怎麼給大家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
西門姑姑的臉和脖子被婦人的尖指甲掐的稀爛，深受委屈，一味在一旁墮淚。
“汗巾兒確實是我的，那次馬姐夫從小鐵棍兒手裏拿回我的睡鞋，還我時，她索要報酬，就給了他這塊汗巾，梅香可以作證，我沒說半點謊話！”明柳絲紅著臉說。
“可我之前還聽別人說，前些時候，你們還單獨一起說過話！”西門莊逼問道。
“那次是馬姐夫手頭拮據，找我借銀子花！”明柳絲如實道。
“小賤人，胡編亂造，馬姐夫手頭有的是銀子，況且你天生是一個窮貨，那有銀子借給他。”西門莊不相信道。
“千真萬確，馬姐夫真是向我借銀子的……當時，我說我沒有，他才罷休！”明柳絲嘴唇顫抖地說。
“跪下！”西門莊怒道：“我不把馬鞭子拿來，不把你這個小賤人抽得皮開肉綻，怕她是不會說真話了！”
明柳絲乖乖地跪下——身子抖個不停。
這時，芙蓉飯館的夥計被華安帶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