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莊向姚益利介紹道:“這是我第五房娘子,就是她房裏的丫鬟發現失蹤的小賤人跟漢子說話的。”
“可以叫那個丫鬟出來嗎?我當麵向她了解一下情況!”姚益利說。
明柳絲嗲道:“真是不巧,妾剛吩咐丫鬟梅香給我娘送鞋麵子去了……老爺有什麼話,問妾就是了!她把漢子在二娘房裏說話的情景詳細地告訴了妾,妾都記著呢。”並頻送秋波給姚益利。
姚都頭點了點頭,避開婦人挑逗性的目光,說道:“那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越詳細越好。”
柳絲溫和且輕柔地說:“那日,妾讓丫鬟梅香送瑞香花兒給二娘戴,剛走到她門前,聽見屋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城西口磨房,一定要記得,城西口磨房。’,二娘回答道,‘知道了!’……梅香為了聽的更清楚,止步靜聽,卻再也沒聽到他們說話。她進去要看個究竟,卻不見男子。”
“那她進去看到了什麼?”姚都頭盯著她問。
柳絲雙眉舒黛,波瞳含水,溫柔道:“她看見二娘在繡鞋……好象在繡一雙大紅鞋素緞子白綾平底鞋兒,鞋尖上扣繡鸚鵡摘桃,而且繡上最後幾針,一雙鞋就成了。”
“無頭女屍身上正是穿的這樣一雙繡花鞋子。”姚益利說。
“這說明了什麼呢?”西門莊望著姚益利的眼睛問。
“再次證明了那具女屍確實與貴府失蹤的顧氏有關,她消失之前,要麼把那個女子殺了,割走了頭;要麼女子已死,隻是把頭割走了,要麼她巧遇了那具無頭女屍。既然大官人之前認定死屍身上的衣服,是顧氏的,現在又說繡鞋的樣子,且是她失蹤前一天馬上就要繡成的,無頭女屍上的鞋是新的,這樣就符合邏輯了。”
“你的意思是女屍的死與那小賤人脫不了幹係?”
“在下不是說了嗎!不一定是她謀殺了她。可能她隻是利用一具死屍,給它穿上自己的衣服,做出她自己已死的假象。”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