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邊被大漢再次破門而入的白思木二人明顯又被嚇到,但是這又重新回來的舉動卻讓他們多少開心了些。
在大漢說明來意之後,二人立即收拾了必要的用具,來到了傳說中的徐府。
白思木和儼如羽一踏進們就見主臥前那十幾個德高望重的大夫排成一排商量著方法。
門口還站著十幾個小廝忙進忙出,水壺,毛巾什麼的,肯定是為屋內的病人準備的。
聽到大夫來了,眾人皆是向他們二人望去。
在醫生這個行業,重在積累。
越是年紀大的人,越是德高望重,越是讓人敬佩。
眾人對於麵前的這兩個勉強的算是“大夫”的年輕人,真的不抱任何希望。
所以眾人隻是看了一眼,便搖了搖頭繼續討論了起來。
屋內的徐夫人聽下人報大夫來了,立即招人請他們進屋,可真的看見了來人後,徐夫人眉頭一簇。
“這就是大夫?”語氣裏明顯的帶著不悅。
“回夫人,正是。”這次白思木沒有要下人在答,恭恭敬敬的向著麵前明顯雙眼紅腫的貴婦做了輯。
剛剛在路上白思木已經向那位大漢打聽了這徐府的情況。
麵前的這位正是徐老爺子的夫人。那位生病的二公子的母親。
“你能麼?”雖然徐夫人語氣中的不信任明顯之至,但白思木為了自己的醫館能一炮打響,硬著頭皮說道:“夫人可否讓小人一試。”
也是,自家兒子已經這幅模樣,所有的大夫都隻能是一試。
想到這裏也就鬆了口:“姑娘請。”
這時白思木沒有動靜,倒是一直站在她身後的儼如羽走了過去。
儼如羽沒有像其他大夫一樣望聞問切,隻是翻了翻徐二公子的眼皮就轉過身對白思木說了句“眼下有紅絲。”
白思木一臉了然,對著徐夫人又是一拜答道:“公子這是中毒之症。”
屋內眾人聽到這句話皆是一驚,這動靜倒是讓門外的數十名大夫都進來聽著講解。
隻有儼如羽聽了這話向白思木皺了皺眉,隻是看了白思木的神色欲言又止。
“胡說!我兒吃穿用都是在我自家,尤其都是我命人準備的,他怎麼可能是中毒!”
聽了白思木的結論,那名夫人的反應最是激烈。
怎麼不可能,你是豬麼?
白思木對於古代社會中深閨婦女的怨念已經達到了一種境界。
“夫人請聽我一言。這毒物不隻是通過嘴進入人體,還有可能是通過接觸,呼吸等等。”
她說的夠明顯了,不知道這個徐夫人弄清楚了沒有。
聽了白思木的話,徐夫人倒是冷靜留下了,隻是依舊皺著眉頭。
“不知姑娘能否解了小兒的毒。”思量了一會,又問道。
“自然。”隻見白思木從藥箱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布包,眾人疑惑。
此時不是應該寫方子或者把脈麼?這姑娘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請夫人為小女子準備一盆清水。”白思木說完將手中的布包慢慢解開。
因為所有人都在為二公子的病做準備,所以清水馬上被拿進了屋子。
在白思木的示意下,水盆放在了徐二公子的床頭處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