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見內堂出了另一個活人,這人一個健步衝到白思木麵前拽著她的衣領就問“大夫可在。”
“我是,我是!”儼如羽急忙飛奔到大漢和白思木之間自我引薦。
看到這一幕,這大漢的表情變得扭曲。
如果帶回去,主子不會被這個大夫給怎麼怎麼樣了吧?
想著這麼恐怖的事絕對不能發生在自家主子頭上,大漢撒腿就跑、
沒等白思木和儼如羽反應過來,人已經奪門而去。
這算個什麼事?
好不容易上門的生意就這麼沒了?
哎~二人隻能沮喪的思考該怎麼去勾搭那位大戶了。
*
徐府內、
主臥的門口站著幾乎全城的大夫,個個都低著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屋內的大床上躺著一位白發蒼蒼的年輕人。
隻見那人依舊昏睡,眉宇間緊蹙,麵色蒼白。與發色幾乎要融為一體。
而鮮紅的薄唇卻在蒼白的麵色下顯得異常的不和諧。
整個人雖然沒有活動的跡象,卻讓人感覺他的生命搖搖欲墜。
一位夫人跨坐在他的床邊輕輕抽泣著,時不時有小丫鬟為她抹著淚。
這徐家不隻是這個小城裏的大戶,更是整個次雲國的首富。
這次要全力營救的是這徐家二公子——徐牧者。
大公子常年在外經商不見蹤影,隻有二公子陪著老兩口守著祖業。
再過三個月就是除夕,這外出五年的大公子也傳出了消息要回家了,徐家臥病在床的老爺子抑製不住心中的歡喜,就開始著手準備著歡歡喜喜的迎接大公子。
本該其樂融融的一片祥和,卻不料某日二公子去巡視店鋪回來,突然就開始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家裏人便立刻請了鎮上最有名望的醫生來醫治,卻不料這病根本就是罕見。
那大夫額頭上的汗抹了又抹,也想不出治病的方子。
隻能按照是邪氣入體開了點藥來吃。
卻不想這幅方子把本來還有些意識的二公子弄得徹底不省人事。
這次徐家直接暴怒了,將那大夫直接扔進了牢裏。
後來也就給白思木鑽了個空子。
這婦人終於停止了抽泣將眼淚一抹站了起來,就問身旁的管事:“全城的大夫可是都來了?”
這管事沒說話,隻是冷眼盯著那位出去抓人的大漢使了個眼色要他彙報。
大漢抹了抹額間的汗低聲說道:“回夫人,都來了的。”
這婦人顯然是有些無望了,滿臉絕望的望著床上的男子對管事吩咐道“去給大公子發消息,讓他帶上京都的神醫,回來救他弟弟。”
“是,夫人。”管事應了聲連忙退下。
“可是明醫暗醫都訪過了?”這婦人還是不甘心,又問了那大漢。
聽了這句話,他不禁想到那家他拔腿就跑的醫館。
想到這裏,他恭敬的對著婦人拜了拜答“倒是有一個…”舉止怪異的大夫,屬下不敢把他招來呀!
可惜隻聽了一半,那婦人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吼道:“快去請來!不論他要什麼都給我請來。”
顫抖的聲音裏帶著威嚴,大漢立即摒棄了之前所有的顧忌,用最短的時間將白思木二人帶到了徐牧者的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