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幹什麼?隻是為了填飽肚子,吃的什麼,什麼味道都不清楚,隻知道我把錢包裏所有的錢都掏出來,讓那對夫妻給我隨便上。天還有些冷,這個點也沒有什麼客人。那對夫妻高興的接過錢,開始從冰箱裏拿出很多東西烤了起來,我自己從他們酒櫃上抱了幾瓶神舟劍喝了起來。
酒是個好東西,喝多了就再也不用考慮這麼多事情。這幾天連續發生的這麼東西充斥著我的大腦,以我簡單的閱曆根本理解不了。我也不想想,隻有喝醉了,最好能一醉不醒最好,才不會想這些事情。
我酒量很不好,剛開始喝了一口,就被嗆噴了出來,但是我必須得喝。這時候我逃避的性格再次拯救了我,強製我必須喝下去,我想要的隻是能安穩的睡一覺,睡醒了,生活還得繼續下去。感覺我已經喝了兩瓶,恐怕吐出來了有三瓶,連肚子裏的胃液都吐出來了,但是我還在繼續喝。
那個燒烤的男人過來打算勸我不要再喝了,但是我沒有理他,他也隻能偷偷的從我桌上拿走了剩下的幾瓶酒,阻止我繼續喝下去。
“老板,拿幾瓶啤酒來吧,我跟他再喝點,沒事,我在這裏,多少錢我給。”
“不是錢的問題,這人給的錢足夠了,都用不了,關鍵是他喝了兩瓶了,我怕……”
“沒事,死不了,不用怕,他心情不好,讓他喝點吧,你們順便給我燉點保肝湯,一會給我。”一個年輕的人坐在我對麵,打開一瓶啤酒給我遞過來。
我抬起頭來看了看,眼睛看到的東西已經開始重影,充斥著血紅的顏色,我也看不清對麵是誰,但是有酒,就得喝。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隻是大概記得我趴在了桌子上,那人問我一些問題,但是我都沒有回答,還吐了他一身,然後他把我的嘴張開,給我灌了一些什麼,應該是什麼保肝湯吧,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熬的,也不記得什麼味道。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一輛車上,這是一輛房車,床雖然不大,但是還比較舒服。床還在搖晃著,我知道這是車在開著。我睜了睜眼,繼續睡了過去。
“我知道你醒了,起來吧。”是陳傑的聲音。
我從車上坐起來,頭裏的血管像要爆炸了一樣,隨著心跳咚咚的刺激著我的腦子,疼,非常疼。陳傑伸過手來,把我拉起來。我跳下車,呼吸了呼吸這充滿霧霾的北京的空氣,感覺腦袋的疼痛有些緩解。
我跟著陳傑到了他在北京的住所,一進門,我對著陳傑的臉頰打了一拳,他歪了一歪,坐在地上,但是並沒有還擊。以他現在對付我這樣一個醉鬼,當然不在話下,但是他沒有還手,他也知道我為什麼打他。
“你,跟蹤我?”我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就算我恨他,但是也畢竟是我多年的兄弟,我不願意相信他會做對我不利的事情,哪怕他真的做了。
他打開冰箱,拿出一把冰塊,用毛巾一裹,按在臉上。
“你指的是前兩天,還是昨天?”我坐在沙發上盯著他“前兩天確實是我跟蹤你了,不過是一個叫朱婷的女孩子找到我,說有人要對你不利,而且我們跟蹤你的時候也確實發現了有別的車在跟蹤你們。”
“昨天不是我跟蹤你,是那個老板在你手機裏發現了我的電話,打給我的,剛好我在濟南,還沒回來,所以趕過去找的你。再喝點?”他用另外一隻手,從冰箱裏拿出兩罐啤酒,一罐扔給我,一罐自己撕開,喝了一口。
“那個朱婷,你認識?你就那麼相信他?”
“我當然不相信,但是他給我看了一段視頻,在你回去的時候,那輛火車上有一個黑衣服的人一直坐在你後麵盯著你,還用手機拍了你的照片,所以我才相信她會有人對你不利。”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在我回家的火車上,確實有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坐在我附近,隻不過我當時腦子一直想著老頭子突然失蹤的事情,並沒有留意而已。
難道說,除了老頭子跟齊亞民這一夥,以及那個叫朱婷的之外,還有另外的人在跟蹤著我?他們又是什麼目的?為什麼我成為了這麼多人的焦點?我特別想找老頭子問清楚,可是他現在恐怕永遠都不能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