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安,不論那個人是誰,目的是什麼,我都會抓住他,難道你還懷疑我的本事?”蕭禮的下巴抵在蘇唯的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的頸項。
“是是是,天底下再沒有第二個比蕭組長更聰明的人。”蘇唯有些無奈的說著,倏兒又覺得好笑,“蕭組長的聰明敢稱第二,這世上就沒人敢稱第一,是吧?”
“小唯,我說的是認真的,我不希望你不開心,覺得沒有安全感。”蕭禮難得認真地說一句話,他拿出自己的筆記本,打開一個文件,其實,蘇唯一直都知道蕭禮的心,她可以懷疑自己對他的愛,卻永遠不會懷疑蕭禮對她的愛,因為,有些人不會將就,一旦動了情,就是一輩子,而蕭家的男兒都是這樣的人。
蘇唯瞥了一眼他打開的文件,瞬間愣住了,那並不是普通案子的文件,而正是這起案子的,蕭禮做了詳細的梳理和分析。
“你早就知道了?“蘇唯思緒有些亂糟糟的,”你怕我會胡思亂想,會自責,所以你一直都很關注蘇瑛之後的案子,是嗎?“
“小唯,無論案子與自己是否有關,我們都要認真對待,不能感情用事。”蕭禮認真看著她,將筆記本放在一邊,手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蘇唯就在他懷裏,聞著屬於她獨特的氣息,他就覺得心情倍兒爽。
不一會兒,蕭禮覺得這樣還不夠,就讓蘇唯坐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她。
蘇唯側了側身子,故意不讓他得逞,好一會兒,見他還沒放棄,變著法兒的動手動腳,也就默許他的任意妄為,自己拿起筆記本,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她了解蕭禮的脾性,你越和他反著來,他就越有興致,雖說男人不能慣,一慣就寵壞,但蕭家的男人與別家的不同,他們不會被寵壞,最多也隻是得寸進尺,偶爾也知道分寸。
她和蕭禮分別了三年,改變的事很少,保持不變的事兒很多,尤其是在彼此心意上,總能一眼就懂。
不過,她忽略了一點,男人一旦開了葷,就忍不了吃素的日子。
所以,蕭禮動了動嘴,還覺得不夠滋味,便化身為狼,將蘇唯撲倒在床……
不得不說,男人開了葷,那就得不能斷肉,一斷,有了時間,那還不得又是本金又是利息的加回來。
蘇唯不知道被蕭禮折騰了多久,迷迷糊糊睡過去,又被他弄醒,醒了又睡,總之蕭禮的精力似乎像噴湧的泉水,源源不絕,索性蘇唯不理他,自己睡覺。
迷迷糊糊中聽見他說,“小唯,放心交給我。”
她不知道他說的是接下來的事,還是案子的事,總之還沒等她回答,就睡過去了。
……
“你想見她嗎?”黑夜之中,身穿黑色衛衣的男人叼著一支煙,嫋嫋的青煙繞著指尖,湧入鼻翼。
“總會見到的。”黑色風衣的男人噙著笑,抬起頭看著月色。
黑色衛衣的男人扔掉手裏的眼,抬起腳,用力踩了幾腳。
今晚夜黑風高,烏蒙蒙的的黑色,很快就將月亮給遮住,大地隻剩下一片黑。
“他們在一起了,你不想在意?”黑色衛衣的男人看了男人一眼,淡漠的聲音閉著涼如水的夜幕還要清冷幾分。
“他們早該在一起,不是嗎?”黑色風衣的男人轉身,看了他一眼,笑出聲來,“還是說放不下的是你才是?”
黑色衛衣的男人被遮住的臉上眉毛皺起來,不自在的說了一句,“你應該知道這樣下去是沒有結果的。”
黑色風衣的男人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像是覺得這事很好笑的一句笑話:“你也該知道,她的選擇從來就沒變過,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也知道要付出的是什麼。”
黑色衛衣的男人搖搖頭,緩緩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再這樣下去,受傷害的會是她,那個男人是個絕情的人,他將道義法製看得極其重要,又怎麼會因為她而改變?”
這樣的問題他們都想過,隻是一個願意說出來,一個願意藏在心中,黑色風衣的男人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看向他的時候眼裏滿是狠絕之色,“如果有這樣的一天,我是不會放過他,誰都別想讓她一個人。”
黑色衛衣的男人點點頭,道:“這一點我們想法一致。”
他一轉身,麵前就出現一幅幅畫麵,除了他們,沒有人知道畫麵的內容,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
“是啊,不過我們還是不一樣的。”黑色風衣的男人微微笑了笑,抬起腳,向黑暗中走去,“你對她有欲望,而我隻是想要守護。”
“欲望嗎?嗬……”他看著那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輕笑一聲,卻神情落寞。
一場相遇,誰都沒想到的故事,會因為一抹笑,一句話展開。
那些流淌的血液,是生命的喟歎,是愛的執著,更是別出心裁的發泄,那是誰都看不明白,誰都讀不懂的深情,因為他不曾讓人窺探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