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一說,陳無憂立刻便將畫拾起,再次在書桌上展開,兩人注目之下,果然見那圖上除了女子,還題著幾句詩謠,而那幾句詩謠,用的正是兩人都能看懂的文字。
隻見那幾句詩謠題道:“一二三四五六七,目斷遠路心想依。若要問客癡迷處,不在顏容不在衣。赤橙黃綠青藍紫,竹林茅舍一張紙,若把酒缸當染缸,酒醉缸碎一笑遺。”
阿風看了不解,乃問陳無憂道:“這幾句詩謠是什麼意思?”
陳無憂也是不解,便又仔細地看了看那幅圖。剛才兩人驚訝之下,隻覺畫上女子容色驚人,卻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姿勢動作。此刻一觀之下,才發現她雖隻露了三分之一個臉麵,但是容色憂戚,並且從她的目光來看,似乎在凝望著遠方的誰,衣衫半掩,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兩手握著一方手帕,似要拭淚之意。
陳無憂對詩詞之類一向不通,但是這詩卻也寫得淺近,結合下麵的圖畫來看,似乎是講這女子想要“依”誰,可是那欲“依”之人卻沒有回來,留下這女子獨自守候。“若要問客癡迷處,不在顏容不在衣”也許是講這女子所等的戀人,他戀上此女並不是因為其容貌和身份。但是後麵的“赤橙黃綠青藍紫,竹林茅舍一張紙,若把酒缸當染缸,酒醉缸碎一笑遺。”又是講的誰呢?
陳無憂隻覺頭有些大,轉念一想:“我們在這裏打啞謎又有什麼意思?這幅畫上的詩也許便是畫此畫的人所題,他的事情,我了解來做甚?也許此詩,隻是他畫畫時候的一種情感抒發。以這絹的泛黃之色來看,此畫年代久遠,想來畫者,也當是早已過世了。”他眼視絹之泛黃,想起人逝物還在,不覺心內感懷,歎了一口氣,便也不再把絹棄之於地,而是慢慢將它折疊起來,欲放回原地。
誰知阿風突然叫道:“天蛟?”
陳無憂不明,向阿風道:“你說什麼?”
阿風向陳無憂手內折了一半的絹指道:“那印章的內的文字,可是‘天蛟’?”
陳無憂道:“印章?”乃展畫一視,果見畫之左角有一枚小小的紅色章印,章印內的文字卻正是“天蛟”二字!
看來,這幅畫的作者,當是那個自稱“天蛟”的人。
陳無憂將畫好好疊起,乃道:“這位‘天蛟’前輩,想來定是一位著名的畫師,這裏的其他東西既如此貴重,這幅畫被珍藏在這個地方,想必,也定是一件珍貴之物了。隻是不知,這裏的東西,究竟是誰的。”
阿風點點頭,忽道:“大哥,你想如何處置這副畫?”
陳無憂疑道:“處置?我還能怎麼處置?自然將它放回原處了。這些書架雖然遍布灰塵,可是書桌上卻是幹幹淨淨,雖然令人不可思議,但是想來也必有人常常出入此地。雖然我陳無憂常有偷雞摸狗之癖,斷非道德高尚之人,但是對於自己所不需要的東西,我卻又拿它來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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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