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度,低鳴呻吟混合著渾濁急促的呼吸和偶爾幾聲饜足的低吼,靡聲四散,漸漸沉消。
窗外瓢潑的大雨不曾停歇,雨聲喧囂嘈雜。
“十四,你覺得……怎麼樣?剛才……有沒有讓你很舒服?”
“十四,我剛才又沒把持住,太使力了,有沒有……壓疼你?”
蕭縱微合著眼趴在榻上一動也不想動。
秦王微微俯□,咬著蕭縱耳朵低聲道:“怎麼?是太舒服了,連話也不想說?”
秦王事前事後都喜歡調**,而他的**蕭縱向來一句也接不上,悶在枕上繼續扒著不動。
秦王輕輕笑了笑,理了理他散亂的長發,“我先替你擦擦身,你躺著別動,稍後我們再去沐浴。”
蕭縱沒什麼表示,他渾身薄汗,下麵更是黏膩濕漉得難受,要是自己有那個精神,這會兒早在浴池裏泡著了。
秦王在榻上隨手抓了件衣布將蕭縱下|體清理幹淨,也在自己身上擦了擦,便擁著蕭縱,兩人靜靜躺了片刻。
靜靜片刻,秦王忽然道:“十四,我有樣東西送給你。”
蕭縱過了半晌才接茬,“哦,是什麼?”聲音低啞,仍透著股懶散疲倦。
秦王在自己丟散一旁的衣袍裏摸索了一陣,摸出一樣黃不黃白不白,還摻著幾縷黑絲的東西,掰開蕭縱的手掌,放在了蕭縱掌心。
蕭縱看著那圓潤的物件,是個扳指。觀那黃白色澤的材質,有過多年前的那麵親王印做提點,應該是獸骨無疑,上麵的黑絲想來是染了血痕年代久遠之故。
秦王摟著蕭縱的腰,在蕭縱肩頸上親了親,“如何?喜歡麼?”
“這個是……”
“一塊骨頭,不過這回可不是獸爪骨了,是脊骨,我從曆代野旗族傳宗王印上命人撬下來一塊,磨個小物件給你,算作……紀念吧。”
蕭縱默了默,“你把王印撬了?”
秦王沒搭理,兀自拿起扳指套在蕭縱指上,握著蕭縱的手仔細看了看,“很合適。”
蕭縱也看著自己的手指,半晌,淡淡道:“這表示什麼?”
秦王摸著那扳指,道:“這表示,從今以後,我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而你,實實在在是屬於我的。”
蕭縱愣了愣,輕輕甩開秦王的手,“你倒是會算計,算來算去什麼都成你的了。”
“怎麼?你不喜歡?”
蕭縱將扳指輕輕轉了轉,沒說話。
秦王一手把他抱緊,另一手再次握住套著號令西北最強悍兵馬印信一角的修長手指,“既然你已經收了我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好歹也算價值不菲,十四,你總得給些回報吧。”
“你還要回報?”蕭縱皺眉。
“放心,我不貪的,不會要你太貴重的東西。”秦王將蕭縱扳過身,麵對著自己,蕭縱看著那張精湛麵容上隱隱別樣的笑意,直覺他要說出什麼別樣的話來。
秦王道:“我們怎麼說夫妻之實已定,剛剛這枚扳指算作我的聘禮未嚐不可,既然如此,我便先在這裏定一定夫綱罷。”
蕭縱隻來得及將“夫綱”二字跟著暗自念了念,秦王那廂已經斬釘截鐵宣布了。
“夫綱很簡單,第一,對別的男人要不假辭色。”
“第二,不許背著我跟其他男人密會。”
“第三,在床上要對我千依百順。”
蕭縱默了片刻,暗道,要不,他還是不要這個扳指了,還給他吧。
“最後,等我死了之後,十四,你就可以出牆了。”
蕭縱沉默了很久,道:“那我跟女人單獨密會行不行?”
“你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到底甜不甜啊~~~
話說論家不擅長些甜蜜的,本來想寫爆笑,不知道為嘛變成這樣?
這麼看來論家也不會寫爆笑,論家到底會寫啥啊~~~
我要爆笑啊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