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縱驀地麵色一紅,抽回手,坐起身,“你怎麼這樣,堂堂秦王,像什麼樣子。”整了整衣衫,作勢要下榻。
秦王環臂攬住他的腰身,輕笑道:“這有什麼關係,難道我非得成天板著臉跟你討論你的江山社稷才像秦王?十四,我們,可算是夫妻。”
“誰跟你是……”蕭縱一句咕噥沒完,秦王一個翻身將他壓回了榻上,利眼灼灼,“敢否認?信不信等會兒教你哭著求著承認。”
蕭縱不說話了,憋了半天,才有些惱火道:“你下去,別壓在我身上,你很重。”
秦王聞言,挑了挑眉,動了動身,卻是把蕭縱壓地更嚴實,並且十分滿意且享受地道:“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蕭縱更惱了,“壓著我的感覺?”
秦王微微揚唇,琥珀色的瞳仁深不見底,看著蕭縱半晌,啞聲道,“是一伸手就觸得到你的感覺,保護你的感覺,你屬於我的感覺。”
蕭縱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瞼。
“以後任何事你都不必再獨自承擔,有我在,我會守著你。”
蕭縱垂眼半晌,低聲道,“什麼保護我,守著我,是欺負我吧。上一回在鳳嶺坡上,你分明知道我已經……還裝得跟要咽氣似的,吐血來嚇人。裝得真像那麼一回事,你怎麼做到的?”
秦王看著蕭縱左右忽閃的眼,默了片刻,“這事你怎麼還記掛著?”歎了口氣,慢悠悠接著道,“那個時候我若是不賣力裝一裝,嚇你一嚇,怎能騙得了你。騙不到你,我又怎麼知道皇上你溫柔體貼的妙處?”
這後麵半句話,秦王的口氣實在太過大言不慚,不但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貌似還十分炫耀,蕭縱被噎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瞪眼看著秦王,心下禁不住念叨,怎麼可以這麼恬不知恥……
秦王卻低低笑了笑,埋首在蕭縱頸側,“終於抬起眼皮了,十四,不要每次一不好意思就垂著眼睛。”
“你……又作弄我。”
秦王輕輕吮住蕭縱側頸頸脈,一陣廝磨,“我說真的,以後,由我守著你,由我守著你。”
誓言一般的低語散在交疊的唇齒裏,秦王猛然暴戾起來,糾纏著蕭縱翻滾在榻裏,“已經這麼多天沒碰你了。”輕吻帶上掠奪的味道,手鬆開蕭縱緊束的衣帶,探至胸前,撫住圓潤的乳珠便是一陣用力揉撚。
“痛……”蕭縱低低嗚了一聲。
“隻有痛麼?”含混的聲音低醇暗啞,秦王指下不停,帶著薄薄繭子的手指刮劃過已經硬挺起來的圓潤,“這樣,是不是很有感覺?”
蕭縱輕輕顫了顫,呼吸急促而濃鬱。
秦王大掌撫過他胸前,揉滑至腰間,“這裏。”順著腰線又下滑至下腹,有力的手指探入胯|間,直接握住,“還有這裏,”輕輕咬住蕭縱耳垂,秦王帶著輕佻邪氣低聲道,“也都由我來守著,好不好。”
蕭縱麵紅耳赤。他在麵紅耳赤中感到自己褻褲被褪至膝下,一雙手屈起打開了他的雙腿,秦王擠靠了下來,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杵在他胯|間秦王灼熱堅硬的雄壯,於是,更加滿麵緋紅。
秦王雖然強橫霸道,但卻並非粗野,跟蕭縱行**擔得起溫柔兩字,就如眼下,他再是急躁難耐,箭在弦上欲|望勃發,都顧及著安撫取悅蕭縱,兩手在蕭縱前後私|處套|弄張弛,盡是攻擊著要害之處。
蕭縱一直以來便是**稀薄,沒取悅過誰,更加沒被誰像秦王這樣激烈服侍過,不消片刻便張著雙腿,像溺了水一般渾身鬆散癱軟,喘不上來氣。
“夠了,我……”才受不住要示軟,蕭縱便感覺侵在他後股穴|內的手指退了出去,沒來得及喘口氣,一條腿被高舉架了起來。
“這一回,不會再弄傷你了。”
蕭縱睜著氤氳的眼,隻見一張布滿露|骨欲|念的精悍麵容,然後,後股穿刺滿脹,他痙攣著受不住,聽到自己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