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笑了,別笑了,我叫你別笑了。”,墨纖韞衝著莫無憂吼道,憤怒中是難以掩埋的憂傷,隻是在墨纖韞的吼叫中,莫無憂還是淡然的笑著,爾後用法術化出一把小刀,左手提起,以一個鋒利的角度,對著自己的左臉狠狠的刺了下去,一道不低於墨纖韞臉上醜陋的傷疤就這樣人為的形成了。
世事無常,誰說隻有接受,或許有時候無力的掙紮,也是一種解脫。
“現在,我們可平等了?其實,在歲月的流逝中,現在的我,墨纖韞,你又了解多少?時間,佛光,你忘記了我很久了,而我的心裏,一直有你的影子,隻是追逐了兩世,就讓我們在這第三世,和平分手吧,若是有下一世,隻願我們這一對冤家,再不相見,不想見,又何須無故惹來如此多煩愁,幽幽人世,悠悠人生,幽幽之都,悠悠淺行。”,莫無憂對上那雙泛紅的眼眶,吐出了最後的無情之語,然後漠然轉身離去,就像多年前,或許無法可數的n年之前,那個白衣勝雪如蘭氣質的墨發男子,對待受傷絕望的她一樣,依舊是那樣無情的轉身,至今那個背影,莫無憂還記得,那麼蒼涼,帶著一個人的絕望,兩個人對命運的妥協,為了不重蹈覆轍,也許放手,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如果繼續糾纏下去,依舊是兩敗俱傷的話,還不如早日離去,隻願彼此長存,活著就好。
回到武林大會的時候,那裏已經如火如荼的對戰起來了,隻是這裏的規矩並不是那樣的笨拙,而是由武林中人推舉出有德的年輕一代,然後抽簽讓他們公平的兩兩對戰,之後下一天再按照勝利者的名單再次抽簽對戰,如此數日,每日人數都在對半減少,最後終隻剩下一位,成為這四國武林的掌門人。
隻是雖說仍舊是朝廷的走狗,但莫無憂對此還是很感興趣,尤其是看到那個龍樂國國主眸中閃爍的精光之後,莫無憂突然有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奪取武林盟主的位置,或許僅僅是好玩,或許是為那個曾經占據自己一世的遺失在音樂中的亡人去戰鬥,莫無憂覺得,自己都必須奪下這武林的掌門人之位,隻是這參賽的身份麼,需要一個途徑,或許比賽的名額,視線轉向曾經轉向自己這棵大樹的百裏無心,一個主意躍上莫無憂跳躍不斷的思維與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