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第一天,隻是一個開始,或許可以說是四國各派幾隻跳梁小醜在舞台之上耍著玩,而那幾隻小醜卻不知道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各自在台上發揮著自己最大的實力,廝殺著,有的甚至想借此機會觸碰武林至尊的寶座,隻是不是那塊料就不該去想那些本不該想的事,有的小醜被打得渾身是血,而最後取勝的那個,臉上一派洋洋得意,自以為是的認為勝過了幾個小嘍囉自己就天下無敵了,誰知一下台卻被自己的主子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重重帷帳之內,辰國的太子,一臉陰沉之色,那張白玉的手完好的放於自己身旁,而跪在自己身下的人則臉部淒慘的紅腫起來,可以看出這辰國的太子武力不凡,而這辰國的太子,不是鳳離又是誰,隻是如今的他,身上少了一絲脆弱,多了一絲陰狠,少了一分柔弱,多了一分尊貴和霸氣,或許這才是上位者真正的氣勢,或許從前的他隻是在假裝,又或許那隻是他生活的另一種隱私麵。
“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辰國太子手指敲著自己身下的座椅,嘴角勾勒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看起來引人遐想,但此刻他身下的‘奴才’卻並沒有這點不該有的想法,反而隨著主子嘴角那抹笑而愈加身子顫抖著。
“請主子恕罪,請主子恕罪,奴才知道錯了,下次絕不會再犯的。”,隨著話語而來的,是一個個腦袋磕在地上的砰砰響聲,鈍感,往往最容易勾起人的暴虐之心。
“不,你沒有做錯,何需跟我這麼客氣。”,鳳離突然轉過一直飛向重重帷帳之外的視線,猛然的轉移到身下卑賤的連狗都不如的奴才身上,好笑的看著底下之前還得意洋洋之人現在的臉色蒼白,話語混亂極度恐慌的模樣,然後站起身姿,淩厲之氣盡數發散在周圍,腰微微彎下,白玉如細瓷的手突地抓住那飄蕩在空氣中不安分的淩亂發絲,似在戲弄水中漂浮淩亂不堪的水草般,或許生命本該如此脆弱,即使在某些危難時刻是那麼的堅韌,似乎最冷血的大叔也會被感化成慈佛,隻是,鳳離眯起眼,順著力道,將地上的人連根拔起,然後另一隻細膩的手極速的逮住了那驚慌之極中的奴仆,一掐,這個世界上就少了一道呼吸,也許,渾渾噩噩的活著隻是在浪費空氣。
鳳離甩開手中軟下去的屍體,丟在一旁,待會自然會有下人來處理這些垃圾都不如的人,剛才被鳳離處死的那個人,為了獲得權力,不惜送出自己的妻子,之後有了一絲權力就縱情享樂,拋棄了自己的糟糠之妻,甚至於嫌棄她將她趕出了家門,任那個被傷的遍體鱗傷的女人慘死街頭而無人問津,夏日裏冰冷的呆在亂葬之所,被蚊蟲采摘最後一絲曾經待過人世的證據。
或許這個世界上造就自己可悲之處的人正是自己,自己那顆做著決策的心髒,曾經的鮮活,如今都被自己埋葬在塵土之中,沒有人會記得。
鳳離的視線戀戀不舍的掛在帷帳之外的局意身上,隻是那個人似乎改變了不少,身上的氣質也愈發的深沉安靜,變得愈加的有味道了,鳳離嘴角帶著迷戀和興致盎然,然後眼中帶著矯捷的移開了視線,手卻在袖中緊握:他,我一定會得到的。隻是人,似乎真的不能時時過於自信,畢竟愚者千慮亦有一得智者千慮必有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