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盡言終於覺得不好意思了,剛才實在是太糗了,怎麼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呢。他羞澀地轉過身去,默默地拉上被子,將頭蒙了起來。
俞思冕不知道他的想法,隻以為他想與自己保持距離,隻得苦笑了一下。將莫盡言的被子掖好,讓他去睡。
這一晚,莫盡言哭過之後,竟然睡得異常深沉。
俞思冕卻是胡思亂想了許久,一直不能入睡,後來聽到莫盡言綿長清淺的呼吸,終於釋然笑了,這人還在自己身邊呢,他並沒有變心,就算是他現在不答應自己,總有一天會答應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再大的困難能有多難?總趕不上陰陽相隔吧,自己一定能夠排除的。這麼想著,心便安然了,伸出手,圈住莫盡言的腰,將他拉到自己懷裏,聽著他沉穩的心跳,終於也睡去了。
莫盡言又做***了,他夢見自己在一片沙灘上,身上什麼都沒穿,身子埋在溫暖的沙裏,太陽暖洋洋地照著,他正愜意地眯著眼睛曬太陽。
突然,有個人從海裏走上來,在自己身邊躺下,緊挨著自己,也鑽進了沙子裏。他的背貼著那人的胸,***貼著對方的胯,有個什麼東西戳到自己臀縫間去了,硬硬的,熱熱的,比陽光還暖,比沙子還熱。自己突然明白過來那是什麼了,他有些慌亂,又有些期待,那人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一隻手放到了自己腰上,將他拉向後方,他察覺到對方的那個東西並沒有進入到身體裏,而是在自己雙***來回***,又硬又熱,***得自己的身體都飄了起來,一股快樂和熱意傳到了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對方用力一頂,一股熱熱的暖流噴灑到了自己腿根的會陰處,他也禁不住一哆嗦,熱液噴灑了一地。
莫盡言覺得又羞又甜蜜,靠著那人回味良久,貪戀那種甜蜜又快樂的感覺,甚至都不舍得睜開眼睛。
對方突然向後退去,莫盡言隻覺得背上一片空虛,心裏一慌,連忙睜開眼睛,伸手去拉人,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上,背後赫然正是俞思冕。
莫盡言一瞬間睡意全無,他麵紅耳赤地想起那個夢,自己靠著俞思冕居然做出那麼*的夢來。
莫盡言沒有覺察到,其實俞思冕此刻也麵紅耳赤。莫盡言動了一□體,突然愣住了,自己的雙***一片濕滑,他悄悄伸手摸了一下,連***中間部都是濕的。莫盡言的臉上頓時火燒火燎的,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一定是憋太久了。縮在被子裏不肯出去,想等俞思冕起來後好悄悄換褲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俞思冕這會也正尷尬無比,他也做了個***,夢裏無比繾綣***,結果夢遺了,睜眼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上,夢裏那個溫暖狹窄的所在,竟然是莫盡言的雙***,而他,居然就在那裏丟盔卸甲了。縱使那個***讓他麵紅心跳留戀不已,但是也不敢停留了,迅速退後,嚇得大氣也不敢喘。
兩個人懷著同樣的心思,等對方先起來,但是誰都沒有動。
莫盡言閉著眼睛裝睡,心裏卻在想:俞大哥還沒醒嗎?他怎麼還不起來。
俞思冕則在想:小莫會不會發現不對勁?我要不還是偷偷起來算了?
過了好一會兒,泛白的窗戶外,許哥已經在“啁啁”叫早了。這是許哥的習慣,每天起來,先叫上幾嗓子,以宣示領地主權。
俞思冕心想,還是早點起來吧,省得小莫醒來了發現什麼不妥,兩個人可怎麼消除尷尬。隻好忍受著滿褲子濕滑冰冷的感覺,穿上外衣,悄悄地下了***,輕手輕腳出門去了。
莫盡言聽見門響,將蒙著頭的被子拿下來,大喘了幾口氣,翻出***頭的包袱,找出幹淨褲子換上。看著那濕答答的褲子,臉不禁又紅了,想起那個羞人的***,不禁又有些***,下麵又有些兒***,忍不住用手去碰那兒,聯想起夢中那個硬熱的物件***在***的灼熱感,很快便***跟槍似的。
他賣力***著自己,大概因為已經釋放過一次的緣故,這次並不沒有很快釋放出來,憋得有點難受,他生出個大膽的想法,這是俞大哥的手在摸自己,僅是剛生出這個念頭,他便一泄如注了。***蔓延向全身,束縛得他蜷縮起腳趾,回味了老半天,才終於緩過勁來。
理智回到腦袋中,莫盡言欲哭無淚,因為剛換上的褲子,又變得濕答答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藍十一姑娘的地雷,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和鼓勵,愛你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