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竟然自殺!
吳誌健伸出了手,已經抓不著他了,正自嗟歎,卻見他落到二樓的時候,一下子抓住陽台上的欄杆,翻了進去。
楊秀珠衝到天台邊上,低頭下望,正看到張子房翻進去瞬間的身影,她失望極了,責問吳誌健道:“你為什麼不跳下去追他?”
吳誌健啼笑皆非,說:“我還不想死!”
楊秀珠怒斥道:“身為一名光榮的編外警察,號稱市局局長代理,超級巡視員,就應該不怕犧牲,爭取成為正式警察。你怎能因為怕死而放過凶手?”
吳誌健瞪著這個頭腦發昏了的隊長,笑道:“不怕犧牲,那你先跳下去試試看!”
“你以為我不敢!”楊秀珠怒道,說著扶住矮牆,低頭下望,望著下麵令人頭暈的地麵,神智終於清醒過來,“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不用道歉,隻要所長別生氣就好。”吳誌健笑著回應,“這生氣是女人的大忌,容易引起內分泌失調,輕則月那經的失調,重則性那啥功能崩潰,徹底對男人失去興趣,孤獨終老,光想想哥都心碎了!”
大敵逃逸,楊秀珠正在氣頭上,也隻有這個編外警察才敢調 戲她了,其他警察想想都醉了。
有幾個忍不住哄笑起來。
楊秀珠斥責道:“笑什麼笑,你們還呆在那兒幹什麼,凶手都逃走了,還不快去追!”
說著率先領著幾個警察從樓梯下了露台。
吳誌健苦笑了一下,這個所長工作倒是雷厲風行,但也是太性急,往往做無用功,以張子房的身手,既然能夠這麼跳下去,必定不會讓他們找到,就找到也抓不住他。
果然,警察隊將整幢樓搜了個遍,也沒發現張子房的蹤影。
吳誌健看著手裏的幾截發絲,小心翼翼地用一張紙把它包起來,叫何國亮過來,塞給了他。這個警察對自己還比較恭敬,很順眼,吳誌健也希望他立點功。
回到派出所,楊秀珠繼續大發雷霆,把全所上下罵了個狗血淋頭,一個噤若寒蟬,不敢吭氣。
“你們這群廢物,這麼多人都抓不住一個張子房,枉自組織花那麼多錢養你們,你們又起到多少作用?”
一眾警察忌憚她的身手和背景,嘴上不敢說話,心裏都把楊秀珠全身上下問候了一遍,日-你丫的,你不也在場嗎?有本事你怎麼會被張子房打倒,如果不是吳誌健,可能你丫要被抓去那啥都說不一定。
楊秀珠怒火未熄,又指著吳誌健說:“還有你,說什麼英明神武,功夫蓋世,怎麼也抓不住他,我看也是野雞功吧。”
吳誌健一聽簡直也要發火了,哥是完全可以抓住他,隻要哥使出駛氣飛行的神技,可以飛下去抓住他,可那是在城市中心,萬眾矚目,如果哥一展神技,可能明天不隻是上電視,而是直接要從西江消失了!匹夫無罪,懷璧自罪的道理哥還是懂的。
“楊所長為夫報仇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今天雖然失敗了,但起碼也見識了張子房的本領,為下一步怎麼找他提供了資料基礎。下一步……”
吳誌健隻好開口說話,話沒說完,楊秀珠又氣衝衝地打斷他,說:“少給我說為夫報仇,洪道華就是個死者,他和我就是死者和辦案者的關係。好了,你說下一步怎麼辦?”
“下一步嘛,哥不是警察,沒領警察的薪水,這個不是哥操心的事。”吳誌健嘿嘿一笑,“如果哥是警察,今天肯定就抓住了他。”
“原來你是故意放走他的啊!”楊秀珠更火了,“故意放走嫌犯,就是嫌犯的共犯,來人啊,把他給我銬起來!”
一眾警察麵麵相覷,這個所長,真的是瘋了吧。
“哈哈,楊所長喜歡開國際玩笑。”吳誌健上前,拍拍楊秀珠的肩膀,楊秀珠趕緊閃了下身子,厭惡地避開。
“其實,隻要楊所長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可以給你把他抓到。”
“你想敲詐我?”楊秀珠怒道,“本所長不是唐僧肉,不會答應你的無理要求!”
“楊所長自戀了,你就是唐僧肉,哥也沒興趣。”吳誌健哈哈一笑,“其實,這可是一利好多贏的事。哥一是為你好,二是盡哥的職責。你隻要去我們婚介所交一萬元,哥給你特色服務。這樣,一是保你找到真愛,有助於你身心健康;二是更加有利於推動你的工作事業,讓你更上一層樓;三是更好為廣大人民服務;四嘛,當然也是為我們婚介所創收了。”
一眾警察一聽,頓時石化在風中,你丫這麼振振有辭,無非就是為了你婚介所的生意?征婚業務弄到派出所,想想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