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珠伸手就要接槍,吳誌健刷的把槍收了回來,說:“楊所長,這裏說話不便,我們出去吧。”
那兄妹也知趣地說:“楊所長,我們也準備收攤了,歡迎下次來坐啊!”
走出燒烤店,已經晚上十點過鍾了,小區很幽靜,楊秀珠說:“吳誌健,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很簡單,槍給你可以,不過,我想借你這槍玩兩天再還你。”吳誌健說著,把槍又揣進包了。
楊秀珠嚇得眼睛都綠了,說:“吳誌健,你不會是開國際玩笑吧,在華胥,私人持槍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嗎?”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辣椒姐知,我們不說誰知道啊。”吳誌健不以為然。
“不行!”楊秀珠態度堅定,堅決不同意。
“不同意你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來搶?”吳誌健哈哈一笑,耍起了無賴。
“不要以為你有點異能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警告你,再厲害的孫猴子,也跳不出如來佛的掌心,這個如來佛就是國家強權!”楊秀珠沉聲道,“吳誌健,我承認打不過你,但我們有無數的警察,我可以向上級坦白槍支被搶,我最多失職撤掉,但你要麵對全國的通輯,你想過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沒有?”
吳誌健歎口氣,他承認楊秀珠說得對,花襲人也說:“兄弟,槍會走火,不玩也罷,還是給楊所長吧。”
“那好吧。”吳誌健有些氣餒,但想想還是有點不甘心,“楊所長,哥辛辛苦苦給你丫奪回的槍,難道一點報酬也不給嗎?”
楊秀珠心裏一跳,說:“當然,我肯定要感謝你的,多少錢你直說吧。我先警告你,那種邪惡主意,我是不會答應的。”
“放心,你楊所長雖然如花似玉,但還沒入哥的法眼。哥是萬葉叢中過,獨戀一枝花,就是我的花花姐。”吳誌健攬住花襲人的腰,花襲人嬌嗔地說:“兄弟,當著人家楊所長秀恩愛,真的好嗎?”
吳誌健嘿嘿一笑,說:“我是為了打消楊所長愛我的念頭,迫不得已,哥才出此下策。”
楊秀珠哭笑不得,說:“那你要我怎麼感謝你,快說吧。”
“很簡單,現在我們婚介所業務擴大在即,人手緊張,特別是保安人員,從明天開始,你每天派一個警察為我們婚介所站崗!”吳誌健雲淡風輕地說。
“什麼?”楊秀珠一聽,簡直要吐血了,“我說吳誌健,你也太那啥異想天開了吧,派警察給你們站崗,你做夢吧!”
“隻要敢異想,天也會開。”吳誌健哈哈一笑,蠻橫地說,“反正就這條件,隨便你答應不答應,你不答應,槍就歸我!當然,你也可以如此向上級彙報,那你就彙報吧,哥大不了持槍走天涯!”
“可是,我的老大嘞!”楊秀珠真的想哭了,“不是我不答應,你讓我以什麼名義來安排人給你站崗?”
“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吳誌健說。
“好吧,我答應你,把槍給我吧。”楊秀珠心想,先把槍弄到手再說,至於派人不派人,你丫的,本所長豈能受你脅製?
這回吳誌健爽快地把槍還給了楊秀珠。
楊秀珠還有些不相信,說:“現在槍在我手上,你不擔心我食言嗎?”
“當然擔心了,而且楊所長食言也不是一次了。上次答應去婚介所征婚,就沒去,說起來還不如唐飄飄,人家一個殺手,答應給五萬就給五萬,答應征婚就征婚,想想,我都為我們公安係統人員羞愧!”吳誌健奚落道。
楊秀珠想起上次在派出所被吳誌健戲弄,氣就不打一處,說:“夠了,本所長是什麼人?會去你婚介所征婚?殺手當然要講信譽,因為她必須靠信譽才有生意,我們是為人民服務,不講信譽,也不影響我們服務。”
吳誌健一聽,也是醉了。
“所以嘛,這次我留了一手。”吳誌健拿出手機,“你今晚說的話都錄下來了的,如果你再食言,不介意讓全市的人民聽到,我們公安係統的工作人員,就是這麼不講信譽的!”
“吳誌健,你太卑鄙了!”楊秀珠怒道,“你覺得威脅公安警察,真的好嗎?”
“我這不是威脅,是證據。好了,楊所長,不早了,我們也要走了,記住明天八點鍾,如果看不到警察到婚介所站崗,後果,你懂的!”
吳誌健哈哈一笑,攬著花襲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