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戲老鼠的遊戲也玩得差不多了,吳誌健放下兩個女人,正色道:“仁義不成生意在,這是我的一慣原則。本仙時間很忙,沒空逗你們。今晚就說定了,明天你們到我們真愛婚介所來登記,如果不來的話,後果很嚴重。”
那夫婦倆麵麵相覷,楚天苦著臉說:“大哥,不登行不行?”
“不行!”吳誌健劈手封住他的胸,一伸手就從包裏掏出一截指頭來,冷冷道:“這截手指你見過嗎?”
“手指?這是誰的?”楚天渾身篩糠,抖索著說,“不、不,沒見過!”
吳誌健把那根手指拿到嘴巴,說:“他說你沒見過你,你看看怎麼辦?”
把手指揣回包裏,吳誌健說:“指頭告訴我,它和你的手握住,如果你不肯承認,它建議把你的手剁下來和它作伴,你看著辦吧!”
吳誌健刷地從包裏掏出彈簧刀,一把拉過楚天的手,楚天大驚,哭道:“大哥,不大爺,別……別,明天我們去你婚介所登記就是。”
楊秀珠看吳誌健竟然把別人的指頭剁了,心頭不禁泛出一陣寒意,作為警察,她都沒幹過這種事,便問道:“這指頭是誰的?”
“高強!”吳誌健重重地說,“高強多次受你袒護,竟然勾結外人暗算你,我這是幫忙你處罰叛徒……哥是活雷鋒,感謝就不必了,隻要你楊所長以後多為人民辦好事實事就可以了。”
楊秀珠哭笑不得,高強再可惡也是她唯一的表弟啊,雖然這個表弟也不是親的,不滿歸不滿意,她現在拿吳誌健還真的無招了。
而那兩夫婦這回真的是嚇呆了,說影子軍團那些人凶殘沒錯,但起碼不敢象吳誌健這樣,當著派出所長,赤果果地拿出剁了的別人的指頭,這份囂張,可能那些人都自愧不如。
“大爺,我們可以走了吧。”楚天看到那斷指,心頭直想吐,現在他隻想趕緊回去,好好吐一場。
“交兩千塊錢賞臉費就可以走了。”吳誌健爽快地說。
“什麼賞臉費?你這是搶劫啊!”楚天大叫道。
“哥是遵紀守法的良民,搶劫的事情是不做的。”吳誌健哈哈一笑,說:“忘記對你說了,哎,曾猛不在,也沒人給哥介紹這個服務,哎,說來話長……”
吳誌健又掏出那五元一包的西江月煙,分別給燒烤哥哥和楚天一支,燒烤哥哥點上,楚天嫌那煙廉,便說不會抽,吳誌健走過去,一伸手就從他包裏掏出一包六十五元一包的軟華胥,笑道:“既然不會抽,你揣著這煙也浪費了,哥不介意幫忙你消化了。”
把那包好煙抽出一支,吳誌健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開口了
“是這樣的,哥的手掌是金手掌,手指是金手指,不是你想打就能夠挨打的。賞你一掌,就喚醒你一級的抗疼痛基因,你得了四掌,基因已經升到四級,以後再有人打臉,你再不會留下一絲疼痛。除了抗疼痛基因,還會增加你臉皮的無恥度,騎牆趴灰,唾麵自幹,甚至把老婆送人,你也不會有一絲羞恥……總之,好處多多。收費也不高,一掌500元,質優價廉,欲打從速。”
在場的人都是第一次聽到打臉還要收費的,楚天更是欲哭無淚,說:“大爺,你差錢就直接說了吧,你編這個理由,真的好嗎?”
“打臉隻是哥兼職的業務,哥的主業是婚介。”吳誌健鄭重地說,“哥一個服務就可以掙百萬,會差錢嗎?”
除了花襲人,其他人頓時一陣淩亂,你丫的吹牛嘛,也沒這種吹法吧!牛逼都可以把天裝下了。
“信不信由便,好了,給錢吧!”吳誌健把手伸了出去,他也不想給他們廢話。
楚天被逼無奈,隻好掏出兩千元錢來交了,而且明天還要帶著老婆去征婚,本來是謀害楊秀珠的,詭計不成,反倒遇上吳誌健這個煞星,真是陪了老婆又花錢,楚天注定是遺恨終身了。
打發走那對男女,吳誌健才從包裏掏出一支槍來,笑道:“楊所長,你是不是在找槍啊?”
楊秀珠一看,眼睛都瞪大了,驚奇地說:“吳誌健,我的槍怎麼會到了你的手裏?”
“哈哈,哥是半仙啊。我掐指一算,算準今天晚上楊所長的槍會被端木龍偷走,所以專門在他住的巷子守株待兔,一逮就著。”吳誌健故作神秘地說。
“吹牛唄你!”楊秀珠撇撇嘴,不管怎麼樣,槍回來了,這是天大的好事,不然的話,堂堂所長槍丟了,如何向上司交代啊,所長肯定當不成了,也許還要追究其他說不清楚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