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這一夥人是有預謀有計劃的,目標對準了愛麗絲和果有焱。可是他們又有什麼目的呢?申深決定回到昨晚的那個院子裏尋找線索,邢月已經恢複了體力,說她也要跟著去看看,於是申深讓我陪著邢月,一起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不多時我們來到了那個院落,這裏已經有好多人在圍觀,警察已經把警戒線拉起,外麵幾個警察在維持秩序。圍觀的人說地上這些死了的人不是本地人,而且從來沒見過。裏麵的法醫正在驗屍。我往裏看去,一地狼藉,武器散落得遍地都是,整個地麵被血染成了紅色,昨晚那個無賴頭目的腦袋已經不知去向,邢月使用的那把武士刀也落在了一旁。我問申深這麼多警察,我們怎麼找線索啊。申深說等警察走了再說。於是我們就一直在這裏等,一直等到了中午,現場才被處理完,屍體都被運走了,地上的武器也一件件得被收走。圍觀的人也全都散去。申深帶著我們走進這個院子裏,我突然發現邢月手裏拿著昨晚她使用的那把武士刀。奇怪武器不是已經都被警察收走了嗎,為什麼這個武士刀落在了邢月的手中?我問邢月道:“這把武士刀怎麼在你手裏?”邢月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剛才警察來來去去的那麼亂,我趁他們不注意將這把刀順出來了。”“你膽子可真大,不怕被發現啊?”我說。“沒想到你還有這方麵的才能。”邢月說道:“因為這把武士刀不是一般的刀,我昨晚使用才發現這把武士刀是一把名刀,鋒利無比,而且我使用起來特別順手,簡直就像是為我準備的。以後有這把武士刀做武器,我覺得很不錯。”申深將武士刀拿過去看了看,說確實是一把好刀。還說邢月撿了個大便宜。邢月如獲至寶一樣把武士刀抱在懷裏,唯恐刀會跑掉。申深蹲在地上仔細的搜尋著,想找出點線索來,我和邢月也低頭找著,但是除了被血染紅的土以外什麼也沒有,那些警察把現場打理的一幹二淨,什麼都沒留下。我站起來,決定放棄繼續找下去,這根本沒什麼希望。申深很快也將院子裏的每一個角落都翻遍,一無所獲。邢月也站在一邊,懷裏抱著那把武士刀,等著申深下結論。申深說:“我覺得這些人來曆不一般,這把武士刀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這些人背後肯定有著很大的指使者。”聽申深的話,似乎很有道理,邢月將武士刀拿出來,我們湊在一起仔細的查看,想在武士刀上尋找出點線索,比如人名,地址什麼的。但是結果很失望,從刀刃到刀身到刀柄,上麵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個指紋都看不到。我突然靈光一現,說道:“既然他們是個組織,不是本地的人,他們一定是針對我們一起來的。剛才警察收走了屍體和武器,但是並沒見他們的車子在哪裏,他們這些人肯定不是走到這個鎮子來的啊。”邢月恍然大悟,說道:“是啊,我們應該到鎮子裏尋找一下外來車輛,他們的車肯定停在什麼地方。”申深很讚同邢月和我的觀點,於是我們扔下這個血跡斑駁的院落,來到了鎮子的街道上,我們來來回回走了三圈,總共也沒幾輛車,他們十好幾人或者坐著個大車,或者是幾輛小車連著停靠,很明顯鎮裏沒有他們的車子。我們經過商量和討論,決定開車到鎮子外麵看一看找一找。我們回到自己的車上,申深開著車出了來時候的路口,往鎮子外麵開去。剛剛開出二十裏地,我們驚喜的發現三輛越野吉普停在馬路下麵的沙地裏麵。很明顯這三輛吉普車就是他們的車子。申深和我還有邢月下了車,走到那三輛吉普車附近,仔細的觀看。這三輛吉普車最顯眼的地方是沒有車牌,這更加確信那幫人就是這車子的主人。申深打算進到車裏麵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我和邢月分別進另外兩輛車子裏麵查看。就在我們往車裏進的時候,突然聽到申深那裏悶哼了一聲,我急忙往回看去,隻見申深暈倒在地上,頭上留著一些血。申深旁邊站著一個大漢,手裏拿著一個磚頭,磚頭上麵也有一些血跡,是剛才這個大漢將申深打昏過去。邢月啊的叫了一聲。“這!這不是昨晚被愛麗絲砍掉腦袋的那個人嗎?”我聽了這話嚇了一跳,我仔細一看,可不就是那個人嗎,腦袋都被砍掉了,怎麼還能活著站在這裏。難道這個無賴頭目真的是實力非凡,有著起死回生的不死之身?這個無賴頭目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吧,我昨晚說過的,憑你們怎麼可能和我鬥。怎麼樣?**你服不服?”邢月很生氣,說道:“你要做什麼,你們有什麼目的?你們是誰派來的?”無賴頭目笑道:“哈哈,你問這不是廢話嗎,我怎麼可能告訴你。你隻要跟我回去就都知道了。”邢月說道:“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你想怎麼樣吧?”無賴頭目笑道:“哈哈,你說呢,如果你們不聽我的話,這個人就得死!”說罷,無賴頭目從身上掏出了一把槍來,我還想著他的大鐵錘哪去了,原來今天換武器了。無賴頭目用腳又踹了昏倒在地上的申深幾腳,申深像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看了看邢月,邢月手裏抱著的武士刀雖然鋒利,但是也沒有子彈快,這下可麻煩了。我們三個人隻有申深身上帶了槍,可是申深現在昏死在地上,還成了人質。我說道:“你可真是個懦夫,要打就打,怎麼每次都要弄個人質威脅人。”無賴頭目哈哈笑道:“你也配說這話,像你這個程度的,還用人質嗎?我一根手指頭就把你收拾掉了。人質隻是叫你們乖乖聽話,不要麻煩我再多費力氣。”邢月說道:“讓我跟你走也可以,但是你必須要先打得過我才行,你隻是說比我強,但如果沒有我實力強,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雖然你腦袋掉了都能複活,可是這也不能算是本事。我怎麼也得見識見識你的身手。”無賴頭目說道:“這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邢月問道:“什麼條件,你說說看。”無賴頭目看了看地上的申深和這邊的我,說道:“必須把這兩個人綁起來才行,不然一會他們跑了,我不是麻煩。”邢月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我有些慌亂,不知道說什麼。邢月說道:“好吧,綁起來就綁起來,隨便你。”沒想到這個邢月太可惡了,居然同意了這個無賴的要求,如果邢月打不過這個無賴頭目,我豈不是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那個無賴頭目的本事不能小瞧,他昨天腦袋都飛出那麼遠去,今天又活過來,邢月怎麼有必勝的把握呢?我想跑,又跑不了。無賴頭目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我身前,我看著他手裏的槍,不敢輕舉妄動,隻好乖乖就擒,無賴頭目從車子裏麵拿出一條繩子,先將我綁在了車輪上麵。我使勁的掙紮了幾下,根本紋絲不動,得,這下我的小命徹底的交在了邢月的手中了。無賴頭目回去又把申深用繩子給綁了起來,看到申深的綁法,我覺得我還算是幸運的,隻見無賴頭目用繩子將申深的脖子繞住,然後在申深的身後將申深的手和腳都給綁在了一起。如果申深醒來,真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無賴頭目還把申深身上的槍和一把刀搜了去,扔在了遠處的地上。無賴頭目問邢月:“你打算我們兩個人怎麼打?如果你用刀我用槍有點欺負你,不如我們徒手搏鬥好了。”邢月笑道:“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你用槍就行了,我嗎,就用這把武士刀。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無賴頭目說道:“好啊,我可是喜歡占便宜的人,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就看看我的槍法吧!”話音未落,“嘭”的一聲槍響,子彈向邢月射去。邢月沒有慌亂,擺出武士刀,“當”的一聲,邢月用武士刀的刀身將子彈擋了回去。我吃驚於邢月如何看得清子彈,又用如此快的速度用武士刀擋住了子彈,簡直太神了。但是這還沒有結束,隻見子彈擋住之後,朝著無賴頭目飛去,無賴頭目似乎預感到不妙,迅捷的一側身,子彈在他的臉頰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真可惜,沒打中。如果無賴頭目沒有側身躲開的話,應該是正中頭部的。邢月這一招太厲害了,居然用刀壓製住了槍彈。我正看著無賴頭目被劃開的臉,無賴頭目也剛剛要回過身來,突然我的視線中一個身影閃過,邢月已經衝到了無賴頭目的近前,武士刀清風一樣從無賴頭目的退下掠過。隻見無賴頭目“啊”的一聲慘叫,他的雙腿被邢月的武士刀砍斷了。跟著邢月又是一刀,這一刀看是一刀從上向下砍去,但是卻出現了兩道刀光,無賴頭目的雙臂又被砍斷,這下無賴頭目既不能開槍了,也走不了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