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一聽,問道:“你是什麼組織的,我看你們就是一幫地痞無賴,還組織。”無賴頭目笑道:“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怎麼樣?**你要不要和我走啊?”就在這個時候,無賴頭目突然嚎叫了一聲,一隻耳朵像安了彈簧一樣飛了出去。原來是愛麗絲,我和邢月都吃了一驚!就在剛才無賴頭目和邢月說話的時候,愛麗絲躡手躡腳的撿起了地上散落的鐮刀,又悄悄的走到了無賴頭目的身後,揮起了鐮刀向無賴頭目的腦袋劈了下去,隻是劈歪了。無賴還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經飛到地上,隻覺得一陣劇痛,咧開大嘴巴啊啊的叫喚著,他知道後麵有人偷襲他,他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愛麗絲眼見第一下沒有劈中,無賴頭目瞪著雙眼正盯著她,她慌亂之中也來不及想得太多,揮手又是一鐮刀,這一鐮刀從愛麗絲的右手揮起,直直的揮向了無賴頭目的脖子,這一鐮刀揮過去,猶如閃電,猶如破竹。無賴手裏的大鐵錘依舊舉在頭頂,但是他的腦袋已經從脖子上飛了出去,無賴頭目的腦袋翻滾著,脖子下麵轉著圈甩出一圈圈的血來。無賴頭目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他的眼睛瞪得和燈泡一樣,死死的盯著愛麗絲,真是死不瞑目啊。無賴頭目的屍體還站著沒有倒下,我看到他手裏舉著的大鐵錘馬上就要掉下來了,嚇得我趕緊拚命起身,無賴頭目的無頭屍體被我用力一起身,給推翻在地上,鐵錘也落在了地上。愛麗絲看到地上的腦袋,嚇得昏了過去。邢月被愛麗絲的舉動驚呆了,邢月咕咚一下坐在了地上,看樣子她也累得虛脫了。這個時候門外有人走來,我和邢月都嚇了一跳,不知道還有無賴過來糾纏。進來的這個人膀大腰圓,手裏拿著一把手槍,嘴裏叼著一顆煙。腳步聲沉重有力,氣勢逼人,走進一看,我和邢月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申深。這個申深可真行,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把無賴剛剛全收拾掉的時候才來,如果他早來一會,我和邢月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申深進到院子,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看著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我們四個人之後,知道沒有危險後將手槍收回槍套之中。申深先將邢月扶起來,邢月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說。申深說:“我們回去再說,幕衝,我們先將他們帶回去。”我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愛麗絲,我從心底裏抵觸愛麗絲,於是繞過愛麗絲先去救果有焱。我扶著果有焱坐起來,我問果有焱能不能走,果有焱咬著牙搖了搖頭。果有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腿,我將果有焱的褲腿擼起來查看,嚇了我一大跳,隻見果有焱的右邊小腿骨已經成了V字形,一小截骨頭從皮肉裏穿了出來,非常嚴重的骨折,難怪剛才果有焱一直沒有站起來。申深看到果有焱這邊的情況,過來查看後,說他來處理,讓我去喊醒愛麗絲。我又回到昏倒的愛麗絲身邊,我蹲下來看了看愛麗絲的臉,愛麗絲安靜下來的時候真是國色天香,美女一個。可惜她偏偏有著一個壞脾氣,人品也差到了極點,仗著她老爸是公司主席天天在公司裏麵胡作非為,還胡亂打小報告陷害別人。我一想,今天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也全怪她,果有焱八成也是被她給拉出來亂跑的,才遇到了這麼一波匪人。本來我和邢月還有禾靜可以低調的取回儲存卡,她偏偏跟來節外生枝。我越想越生氣,於是啪啪兩巴掌扇了愛麗絲兩個大嘴巴,頓時愛麗絲美麗的臉蛋上鼓起了兩個巴掌印,她也漸漸醒轉過來。邢月看著我的舉動,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不知道她對我的行為是否讚同。愛麗絲捂著自己的臉蛋,醒來之後驚慌的看著周圍,然後抓著我問道:“果有焱呢?他怎麼樣了?”我指了指申深那邊,愛麗絲急忙跑了過去。愛麗絲看到果有焱的傷勢後失聲痛哭起來,又哭又鬧的,動靜在這夜裏的小鎮中顯得格外大。申深生氣的吼了她幾句,叫她住口。在這滿是屍體的地方,愛麗絲沒有再發她的小性子,乖乖的安靜下來,繼續留著眼淚關心這果有焱。我過去扶起邢月,本來邢月也想過去關心關心果有焱,但是看到愛麗絲在那裏,便把臉撇向了一邊。“啊!啊啊!”一聲痛苦的慘叫,是果有焱,我往那邊一看,原來是申深將他的斷腿給簡單的接上了。申深抱起果有焱,我扶著邢月,愛麗絲走在中間,我們走回了旅館。回到旅館,老板娘早已經睡了,我們來到了二樓,大家都跟著申深來到了他的房間裏。申深將果有焱放倒了床上,說要趕緊對果有焱的斷腿進行手術,不然果有焱會落下殘疾。我把邢月扶到沙發上坐下,邢月也渾身是傷,好在並沒有果有焱嚴重,我讓邢月好好休息,果有焱的腿就交給申深和我來處理就好。邢月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隻好點頭同意。申深叫愛麗絲去車上去醫療急救包,愛麗絲毫不猶豫的去取。我想這愛麗絲在關鍵時候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不然平時的她可不會聽任何人指揮。申深又叫我去找一些木板什麼的做固定用。我來到旅館的一樓,四處翻找也沒有合適的木板,我看時間緊迫,就將桌子板拆了下來幾條,趕回房間。愛麗絲的急救包也已經取了回來。申深先給果有焱打了一陣麻醉劑,然後將他腿上的褲子剪開。用手術刀將皮和肉割開,用藥水清理著裏麵的傷口,愛麗絲在一邊握著果有焱的手,讓果有焱挺住,就好像果有焱麵臨著生死攸關的大手術一樣。我將木板用刀修理成大小合適的板做固定用。申深將傷口消毒之後,又進行止血。申深對我說:“幕衝,準備輸血。”我驚奇的問道:“我們這理療包裏可沒有血漿啊。”“用你的。”申深說。“我們這裏隻有你的血型可以給果有焱輸血。”這個情況下我也隻好同意,也沒有不同意的理由。但是我在想這個申深還真是做足了準備,連我們幾個人的血型都一清二楚。輸血的管子接好之後,我的血源源不斷的流向果有焱的身體裏。這下我可算是救了果有焱一命,不知道愛麗絲會不會對我有些許感謝,對上次將我扔在野外的事情道歉。不過邢月應該是會感謝我給她心上人輸血的吧。沒想到申深的急救手術做的比專業醫生還專業,不多時已經開始縫針了,我的輸血也停止了。輸了那麼多血,我感覺自己腦袋發暈,倒在沙發邊上昏昏欲睡。邢月對我說:“謝謝你,幕衝,要不是有你,果有焱真不知道該怎麼度過這個難關。”我說:“沒什麼,都是好朋友嗎。”嘴上雖然是那麼說,可是我的心裏卻是酸酸的,我在想什麼時候也能有個女孩像邢月關心果有焱一樣關心我呢?很快果有焱傷口上的針已經縫好了,板子也固定上了。申深喘了口氣,讓愛麗絲也放開果有焱的手,讓果有焱好好休息。這一宿我們誰都沒回自己的房間,我坐在沙發上睡了一宿,邢月也靠在沙發上睡了一宿,愛麗絲趴在果有焱的床邊陪著果有焱睡著,申深坐在椅子上一宿未睡。第二天一早起來,看時間已經是早晨七點多了,申深已經帶著早點回來,是一些牛奶和麵包,這個小鎮裏早晨能吃到這些也是不錯了。昨晚的一宿惡戰都累壞了,我們狼吞虎咽的將早餐吃光。申深檢查了一下果有焱的傷勢,說還不壞,隻是需要在這裏呆幾個月,等果有焱的傷勢好轉。果有焱突然開口道:“別擔心我,你們盡管先去做你們的事情,這又不是幾天的事情,而是幾個月,為了我耗在這裏幾個月不是胡鬧嗎。”邢月說道:“深哥,現在我們隻能將這個事情通知公司了,讓公司將果有焱接回去修養,然後我們再繼續上路。”申深點了點頭讚同邢月的觀點,然後自責道:“這下我該怎麼和申教授他老人家交代呀,和我出去居然出了事,我申深真是無地自容了。”果有焱說道:“深哥這不怪你,這是有人預謀好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和愛麗絲昨晚跑出去,昨晚有人來找我們,說是你派來找我和愛麗絲去吃晚飯的,我到你的房間看你沒在,又去幕衝的房間看幕衝也沒在,隻有邢月的房間沒去看,愛麗絲不讓。於是我也沒有懷疑那個人,就與愛麗絲跟著他去找你們一起吃晚飯。當我正疑慮為什麼你們出去吃飯沒叫我們一起走,而是半道派人來找我們倆的時候,我們就被昨晚那群人給抓了起來,他們也沒有問什麼,也不像搶劫的意思,直接將我的腿打斷,然後帶到那個破舊的院子裏關了起來,慢慢的折磨我們兩人。後來邢月和幕衝趕到了,才算脫離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