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血染的夜空(1 / 2)

邢月吃疼退後了幾步,手上的血流了不少,看樣子虎口已經被震裂。這時候昏迷在地上的果有焱醒來,果有焱看了下周圍的情況,發現邢月受了傷,心急的喊道:“邢月,別管我們,你快逃!”我看了看那邊躺著站不起來的果有焱,也已經渾身是傷,滿臉是血,我發現這個果有焱實在是沒什麼本事,和我差不多,居然一點問題都解決不了。愛麗絲看到果有焱關心邢月,醋心又起,大罵果有焱薄情寡義。邢月沒有理愛麗絲,我心裏抱怨著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愛麗絲還有閑功夫吃醋,看來剛才這些**還是將她打的輕了。邢月看到這個情況,愛麗絲在那發瘋,果有焱倒在地上站不起來,我又不會戰鬥,實在是孤立無援,隻好堅強的擺好架勢準備再戰。這個時候那個拿著鐵鏈子的無賴又衝了上來,同樣的招數又將鐵鏈打向邢月,邢月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瞬間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用雙手舉在頭上,擋住飛來的鐵鏈後一轉身,把鐵鏈和她的衣服纏在了一起,那邊的無賴往後用力,想把鐵鏈拽回來。這個無賴的力氣很大,把邢月往前拽出去好幾米,這個時候其他**無賴衝了上來,一邊叫罵著一邊揮起手裏的武器往邢月的身上招呼上去。邢月見勢不妙,不得不鬆手往後跳了回來,隻見那個無賴手裏拽著鐵鏈往後幾步趔趄,翻到在地上,邢月突然的鬆力使這個無賴被自己的力量放倒在地上,倒地後又打了好幾個滾,鐵鏈也已經和衣服纏成了一團扔在一邊。砍空了的無賴們沒有給邢月喘歇的機會,追著邢月過來繼續砍。邢月衝我喊道:“你就看著嗎?還不幫忙?”我跑是沒法跑,雖然能跑掉,但是做為一個男人太不仗義了。我隻好硬著頭皮準備應戰,我撿起地上被邢月扔掉的鐵棍,向那些無賴亂打過去。無賴見我來勢凶猛,馬上分散開,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打去。一愣神,一個手裏拿雙截棍的無賴從我側麵衝過來,我發現後急忙把鐵棍反手甩向那個無賴,拿雙截棍的無賴身子一彎躲了過去,同時他的雙截棍從下麵往我的雙腿打來,我鐵棍出手還沒回來,腿上完全用不上力道,穩穩當當的讓那雙截棍將我的雙腿打個正著。我還沒來得及喊疼,那個無賴沒有起身,趴在地上回身又一套雙截棍耍在了我的腿彎上,我不由得跪倒在地上,手中的鐵棍也鬆手飛了出去,心中暗罵自己實在無能,一個敵人也沒打倒就倒下了。當我準備起身反擊的時候,那個手拿雙截棍的無賴已經起身,我抬頭一看,他的雙截棍正朝我的腦袋砸下來,頓時眼前一黑,眼睛裏隻看到星星亂閃,耳朵也嗡嗡直響,我徹底的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邢月看到我也被打倒,馬上衝了過來,一個回旋踢將那個拿雙截棍的混蛋踢出去兩米多遠,那個混蛋沒有提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大概被踢死過去了。旁邊站著的無賴還剩下四五個人,看到這個情況立刻一起圍攻過去,將邢月團團圍住。邢月手裏撿起了一把武士刀,是剛才無賴倒地後跌掉的,這把武士刀又窄又長,在夜裏閃著白色金屬光芒,邢月拿在手裏輕輕的一舞動,刀身嗡嗡作響,真是一把快刀。可是那幾個無賴都不是等閑之輩,都不是好對付的,打頭的一個人手裏拿著一把大鐵錘,鐵錘看起來很笨重,就是那種砸牆用的大鐵錘,可是這個無賴力氣不小,兩手將鐵錘擒在空中,如果被這個鐵錘打到,哪怕半下,邢月就得被砸骨折。還有一個人手裏拿著兩把鐮刀,這鐮刀與種地的農民用的鐮刀略有不同,刀身更長一些,而且刀刃閃閃發光,如果被勾到,恐怕連鐵皮都會被刮漏。第三個人站在另一側,手裏拿著一把叉子,這把叉子渾身鐵鑄,恐怕叉魚是叉不到,太笨重了,但是叉人的話,真是叉到即可致命。後麵還站著兩個人,一個人手裏拿著兩把斧頭,和斧頭幫似的在後麵躍躍欲試。另一個人手裏拿著一把大刀,這大刀有一米多長,刃高背後,如果往人身上砍去,真不知道是砍還是砸,一旦被砍中,必定骨斷肉開。邢月此時已經別無選擇,手裏的武士刀舉到肩頭上,腿邁開弓步,準備應戰。前麵拿大鐵錘的**一擺頭,意思讓身邊的人先上。相比這個拿大鐵錘的人就是帶頭的,他身後拿雙斧和大刀的倆**先衝了過去,拿大刀的**來了個力劈華山,一刀砍向邢月的右肩膀,同時拿雙斧的**也衝向邢月,雙斧齊下,一斧砍邢月的右肩膀,一斧朝邢月的腰眼砍去。邢月見左右都無法躲閃,便向前側身穿到了兩個**的身後,兩個**的大刀和雙斧都砍了一空,邢月側身在他們身後,刀隨著剛才的向前側身一躲,已經舉到了頭頂。邢月咬著牙使出了渾身的力氣,發一聲喊後,斜著向兩個**的身後砍去,兩個**來不及回身,剛才砍空的力道也未消去,向前逃也逃不掉,隻好聽著邢月的刀聲在自己身後呼嘯而過,跟著兩條血柱噴出兩米高來,使雙斧的**和使大刀的**雙雙到底,他們的後背和後腰被邢月的武士刀砍得好深,傷口血肉模糊,兩個人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掙紮著。邢月沒敢掉以輕心,沒有上去再補上幾刀,而是立刻轉身麵對剩下的三個**,舉著手中的武士刀,堅定的看著那三個**,準備找到破綻一招解決他們。手裏拿著大鐵錘的無賴又是一擺頭,他自己依舊未上,兩邊的手裏拿叉子和鐮刀的兩個無賴奔著邢月衝過去,因為有前麵兩個被砍倒的無賴做先例,這兩個無賴吸取教訓,這次分別從上和下朝邢月攻擊過去,拿鐵叉的無賴舉起叉頭直叉邢月麵門,要將邢月的腦袋叉掉。另一個無賴往前一個前滾翻,手裏的兩把鐮刀遞向邢月的雙腿,打算直接將邢月的雙足勾斷。就再者千鈞一發的時刻,邢月將手裏的武士刀從下而上的揮了出去,同時邢月的身子向後閃開了四五步的距離,武士刀隨著邢月向後的快速一閃,從下而上的劃出了一道美麗刀光,好像黑夜裏的彩虹。這一招邢月真是用得爐火純青,不知道邢月是否專門練過刀法。隻見攻擊邢月雙腿的用鐮刀的無聊,被這一刀正砍麵門,連著他的一條腿和一隻手都被武士刀砍斷,臉上從下巴一直到額頭,滑開了直直的一道刀口,瞬間斃命。攻擊邢月麵門的手裏用鐵叉的無賴,運氣好一些,因為鐵叉長,他人沒有受傷,但是他手中的鐵叉卻被武士刀從下向上的快速揮砍,被砍成了三節。這個時候邢月已經殺紅了眼,不大的院子裏麵被鮮血染得到處是紅色,鮮血不僅染紅了腳下的土地,不僅染紅了這明亮的夜空,也染紅了邢月的雙眼。邢月看著手中隻剩下半截鐵叉杆的無賴,無賴正吃驚的看著邢月,邢月怎麼可能給這個無賴喘息的機會,邢月快步閃動身體,武士刀直直的從這個無賴的腹部插入,刀尖從他的後背穿出。邢月反手轉動刀身,無賴像殺豬一樣慘叫起來,邢月反手將武士刀從這個無賴的身體中抽了出來,同時兩柱鮮血從無賴的前後身體的窟窿裏噴射而出。這個無賴還未等倒下,便已經死去了。手裏拿著大鐵錘的無賴頭目見狀不好,突然揮起大鐵錘來,鐵錘的錘頭懸在我的頭上,我想站起來已經來不及了,無賴頭目用腳踩住我的身子,使我無法行動。無賴頭目喊道:“你還不乖乖投降,不然我就一錘子下去讓這個小子腦袋開花!”這個無賴頭目的舉動嚇得我魂飛天外,我心裏咒罵這個無賴頭目是不是腦子讓門擠了,做人質的話,那邊的愛麗絲和果有焱都比我的效果好啊,一個公司主席的千金,一個邢月的心上人,偏偏選了我這個湊熱鬧的路人做人質,現在邢月都殺紅了眼了,要是沒控製好情緒,我的腦袋可就像西瓜一樣被這個大鐵錘砸個稀巴爛了。“啊!啊啊!”我特意嚎叫著,想引起邢月的注意,防止她做出不理智的行動。沒想到邢月沒有再往前走一步,也沒有後退,而是瀟灑的將武士刀扔在遠處的地上。雙手攤開,說道:“你的人都已經死光了,你還打算怎麼樣?現在你跑還來得及,我放過你。不然你也是和他們一樣的下場。”“哈哈哈哈。”無賴頭目一陣狂笑。“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嗎?就你這幾下子,想打敗我真是癡心妄想,這些廢物死多少我都不在乎,他們本來就沒什麼用處。隻是我看你身手不錯,不如跟我回組織,組織肯定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