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吃完早餐嶽柯見楚晴穿好職業女裝,等著和自己出門,有些奇怪的問道:“你這是要幹嘛?”
楚晴滿臉是笑的說:“陪你去公司,給你當秘書啊!”
“啊?”嶽柯張張嘴,剛要繼續說話。
楚晴把一塊口香糖放進他的嘴裏,然後說:“放心,我免費給你當秘書。”
嶽柯嚼了一下忙說:“這不是錢不錢的事。”
“我都免費了,當然不是錢的事了。”楚晴打斷嶽柯的話。
“老姐已經給我派人了。”
“那就叫那人一邊呆著去,在公司,這個位置就是我的。”
聽著楚晴霸道的話語,嶽柯也隻能點頭,真沒想到,這丫頭變成這樣。
楚晴在邊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邊說:“怎麼啦,後悔去年不應該招我這個小保姆吧?”
嶽柯白了她一眼,給她來個默認,楚晴伸手揪住嶽柯的耳朵說:“後悔已經晚了。”
倆個人嘻鬧著,忽然敲門聲毫不客氣的響起,二人安靜下來,嶽柯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一個男人很不高興的走進屋來。
這是個中年男子,身材高大壯實,留著板寸頭型,國字臉上的線條剛硬,下巴刮得鐵青,給人一種凶狠的印象。一身私人訂製的紅色西裝又顯示出這個壯碩男人高端身份。走進屋門男人才摘下臉上的墨鏡,看了一下倆個人,沒搭理嶽柯,卻對楚晴點下頭,然後也不換拖鞋,直接走到沙發前,他左手的大拇指上戴著個翡翠扳指,右手拿著手袋,隨手往沙發上一扔,然後旁若無人的坐下來,身體往後一靠,這才對嶽柯說:
“木頭,你小區門口的保安忒不懂事,居然敢攔我,我給了他一炮,打掉顆門牙,給他扔了一萬塊錢,不願意他就告我去。”
說完了又看看楚晴說:“丫頭,去給叔衝杯咖啡,藍山的,別的牌子我不喝。”來人正是嶽柯的姑父路向東。
楚晴不認識,但仍然客客氣氣的去衝咖啡,嶽柯家裏還真有這東西,楚晴還嚐過一回這藍山咖啡的味道。
嶽柯隻得轉回身坐到路向東的對麵,不知道自己的姑父所為何來?
路向東到嶽家,原來最怕老丈人,其次是嶽濤和周萍,尤其是嶽濤,絲毫不顧忌他這位長輩的麵子,而且犯渾也不行,嶽濤可是真動手,路向東還真打不過她。
最不怕的就是大舅哥嶽鍾海,嶽鍾海有君子之風,不與他一般見識。嶽柯人比較老實,又知道尊敬長輩,所以他在嶽柯麵前特別愛擺譜。但路向東也不是一渾到底,一渾到底他也娶不到嶽柯的姑,他對女人還很尊敬,所以不管楚晴在外麵被傳成什麼樣?他都禮讓有加。
楚晴輕輕而來,也給嶽柯端來一杯咖啡,同時附耳輕聲說:“我已經向伊總給你暫時請假”,然後退到一邊。
嶽柯輕輕點下頭,隨後把玩著手中的咖啡,靜待路向東開口,對於這個姑父,嶽柯也知道,他今天來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對於嶽柯用什麼眼睛看自己,路向東並不在乎,紅星機械廠住宅那塊地開發的事,自己做的是不怎麼樣,過年家人聚會時,嶽鍾海沒說什麼,嶽濤可沒給自己好臉色,要不是有妻子在場,自己當時真想掀了桌子。
路向東端著架子,可嶽柯就是不看他,沒辦法,路向東隻好開口說:“小子,我要殺回地產界,以後你就跟著姑夫我混吧!”
對於路向東的話,嶽柯眉毛動都沒有動一下,依舊低著頭品味咖啡的香氣,路向東用腳踢了他一下,有些生氣的說:“怎麼?瞧不起我?”
嶽柯這才不緊不慢的回應:“你不是在玩煤礦嗎?怎麼又轉行了?你有錢往地產上投嗎?”
路向東很是得意將身體的往後一靠說:“我也是沒辦法呀!有人讓我出頭,一起對付舒展那個小王八蛋。”說完緊盯著嶽柯,期待著嶽柯出現驚訝的表現。
嶽柯卻隻是冷笑一下說:“無論是財力還是智力,你和那些找你出頭的人,都不是舒展的對手,鬥舒展,就別想了,想組團去自殺還差不多。”
“小混蛋,你怎麼隻會長舒展的誌氣,滅我的威風。”
“你要不是我姑父,我才懶得管你。”
“舒展有什麼呀!不就是依仗著傑夫那個洋鬼子嗎?我們給他來一個……。”路向東說到這裏,看了下不遠處的楚晴,有些欲言又止。
楚晴轉身要走,嶽柯卻點手招楚晴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也,然後輕蔑的說:“你們能會什麼呀?無非是玩釜底抽薪,去傑夫那裏討好獻殷勤,讓一傑夫反戈一擊來幫你們打垮舒展。”
路向東橫了一眼嶽柯說:“這又不是當漢奸,也沒什麼丟人的,舒展把事做得太絕,也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