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包間沙發上的舒展,正兩眼瞪著天花板發呆,倆個小姐遠遠的坐到一邊,有些害怕的看著他。
嶽柯知道,舒展要是發了脾氣,一點風度也沒有,動手就打人,而且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看見嶽柯走進來,倆個女孩看到救星般求援的望著他,嶽柯從身上掏出來一遝錢,轉手扔給倆個人,同時示意她們出去。
倆個女孩還要過來道謝,嶽柯揮手示意她們趕緊走人,然後自己坐到了舒展身邊。
沒等嶽柯問話,舒展把自己手機扔給嶽柯,讓他看手機上的圖片,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照片,修飾得十分前衛的黃頭發,膚色很白,眉毛有些淡,總體說來長得還算標準,就是眉眼之間透著一種邪惡和狂躁,讓人看了極不舒服。
舒展狠狠的喝了一口蘇打水,恨恨的說:“看到了嗎?這個小東西叫舒帥,舒適贏那個老東西在外麵留下的野種。”
啊!!嶽柯差點驚訝出聲,反應過來後又笑出聲來。
“你還笑。”舒展惱怒之下拿起個酒瓶子,照著嶽柯就摔過來。
嶽柯伸手把瓶子接住,說:“你老爸挺有本事的,又給你弄出個弟弟,幹嘛?他想認祖歸宗?那不好事嘛!你們舒家添人進口了。”
舒展氣得用腳踹了一下嶽柯,說:“你是真傻呀?這對舒適贏是好事,對我隻能是壞事。”
嶽柯收住笑,自己也知道,舒展和舒帥之間的關係很難融合,想了一會又說:“也沒什麼呀!給兩個錢打發了不就完了。”
”錢要能解決,我還費這勁,他不光要錢,還要以二少爺的身份參與我們家的生意,你說就他那個不學無術的模樣,除了搗亂還能幹什麼?”舒展苦著臉說。
這倒讓嶽柯感到意外了,他又看了下手機的照片,疑惑的問:“不能吧!就你這個弟弟,我估計敗家還差不多,做生意?還是歇了吧!再說你爸多賊呀!能幹這傻事?”
舒展長歎一聲:“正因為我爸精明,所以才培養他這個二兒子做生意,舒帥的媽是我爸當年的女秘書,近水樓台先得月,勾引老板成老公,母親不是省油燈,兒子更是禍事精,可是對於我爸來說,哪個兒子都一樣親,甚至更偏向這個小兒子。”
“嗬嗬,架空他,讓他有名無實,這點事你還不會做?”
“我爸那麼賊,早就防著我呢!他的意思是,即使損失點錢,也要把他小兒子培養成材,舒老匹夫認為,可以給我少點,因為我能幹,可以自己再掙回來,必須給小兒子多點,因為他隻會敗。”
清官難斷家務事,再精明的父親,也得輸在自己兒子的手裏,嶽柯也想不出絕頂高招,想了半天才說:“實在不行就分家,早晚都得分。”
“分你個頭啊!舒老頭還活得好好的,分得了嗎?”舒展氣憤的說。
“那我也沒有好辦法了,”嶽柯一臉無奈。
舒展這兩年是挺風光,可那又能怎麼樣?真正的實權還是在舒適贏的手裏,總不能勸舒展學李世民,逼他老爹退位吧!以舒適贏的精明,舒展即使真的想做也做不到。
舒展坐直了身體,鄙夷的對嶽柯說:“你就是塊木頭,向你問計等於問道於盲,沒事,我一個加州理工的高材生,還鬥不過老狐狸和他的孽種?哼!”
嶽柯也知道,以舒展的自負,怎麼能問計他人,他也不過是心裏悶了,找自己出來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