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柯把切諾基開到XX茶樓,說是茶樓,隻是門麵是中國仿古建築,來茶樓喝茶的人不少。而裏麵非常大,茶樓的雅間風格多種多樣,即有中式、日式還有田園和懷舊風格等,在清新淡雅或濃墨重彩中將茶韻之美滲透的無所不在。茶葉和沏茶的水就更講究了,隻要你有錢,這裏連杭州虎跑泉的水都有,你可以在這裏品嚐到中國所有的名茶,和中國幾大名泉的泉水,最普通的也是青汲泉水。
這茶樓是嶽柯姑姑的產業,當年嶽老爺子好喝口好茶,嶽柯姑姑就開起了茶樓,後經擴建成了現在的樣子。投資的錢,當然是嶽老爺子掏的,路向東對此卻不買賬,認為這是自己老婆遲到的嫁裝。
嶽柯領著楚晴走了進去,茶樓領班的一見嶽柯,立刻笑臉相迎,別看路向東好和嶽家不對付,但自己鬧沒關係,別人不行,哪個手下敢對自己老婆娘家人不尊重,最輕的立馬滾蛋。
其實也沒有哪個手下那麼不開眼,嶽家人本身也不是他們能惹的起。嶽柯不是這裏的常客,除非有人約,否則不來。不過到這裏嶽柯也不會客氣,他對大班示了下意,大班馬上對楚晴笑臉如花,將她從嶽柯身邊引開,親自送進一個名叫漁舟唱晚的雅間裏。
房間顯得寬鬆安逸而舒適,屏風後麵還有個衛生間,屋裏的牆壁上,點綴著古代名人字畫的仿製品,置身其間那種古色古香的味道,不僅提升了茶室的品味,裝點了茶室的效果,而且能讓人欣賞古老文化遺產、品味曆史悠久的中華韻味。隻有茶幾前的是真皮沙發,看來仿古也要與時俱進。
楚晴對古代字畫,興趣不大,爺爺懂一些,但家裏沒有人跟他學,家裏人都對跟奶奶學打架感興趣,連最愛學習的逸夫也是如此。
剛坐到沙發上,一個身穿淡綠色明裝的女孩,端著茶具和一壺水走了進來,把東西放好後,對楚晴說:“這是表少爺吩咐的,雨前龍井配虎跑泉水,如果你不滿意,您吩咐我再給您換去。”嶽柯沒說楚晴名字,女孩隻能用您來稱呼,至於叫嶽柯為表少爺,那是路向東的吩咐,路向東愛玩這一套。
楚晴愣了下才明白,女孩嘴裏的表少爺是誰,既然嶽柯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樂得坐享其成。楚晴點下頭,示意她継續。
女孩開始表演自己的茶道,邊表演還邊講解,楚晴對茶是懂的,天天給嶽柯沏茶倒水,基本功還是有,她也特別的鑽研過,隻是沒有這女孩專業。女孩講著茶道軼事,不過楚晴不了解茶樓裏有這項服務?腹誹著難道這也是嶽柯吩咐的,讓她故意講給自己聽,想讓自己學點回去,到家裏好為他服務?
茶室內綠茶飄香與窗外陽光,清風,天地相融合。此情此景,楚晴那不安靜的心也慢慢靜下來,似乎聽見自己的心跳和世間的美好弦音。
楚晴正自極愜意的沉醉著,手機響了,她拿起電話,是嶽柯打來的,她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女孩知趣的馬上退了出去。
楚晴接聽電話,嶽柯的聲音在裏麵半真半假的傳過來:“學會幾手才讓你回家。”
“你在哪個房間?”
“我在蒙那麗莎。”
“怎麼還有西方名字?”
在楚晴看來,茶就是中國的東西,弄個西方名字,實在不倫不類。
“這是商業場所,一切都得以客人喜好來來設計,喝茶原來是雅興,現在也得跟上時代。”嶽柯含糊其辭的給楚晴解釋。
“你那個房間也是歐式風格吧!”楚晴試探著問。
“當然是。”楚晴呸了一聲,臉一下子紅了,自己雖然是初中學曆,可也知道那些所謂的歐式風格,不用看,裏麵牆上掛的都是衣不遮體的西方美女的油畫,在那種環境裏來喝茶,可真是想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