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個麵包神秘失蹤了(2 / 3)

……

“小嬋,能告訴我你多久沒吃飯了嗎。”“中午就沒正經吃吃,在你媽家隻喝了一點奶。”“我咋感覺好像是前生欠你的啊。”“嘻嘻……”

小嬋吃光了我從老媽那帶回的所有事物,還有三包方便麵。接著愉快的躺在床上,嘴裏叼著香煙。她把紅色的頭發盤起來,斜斜的挽了個攥,厚重的赤色被她狠狠的壓在了身下。略顯肥大的粉紅色小碎花點綴著的淺藍色睡衣包裹著的雪白的皮膚,也同樣狠狠的擠壓在同樣是雪白的床單枕套之間,整體效果就像是花店裏情人節前預售的花束。

“小嬋,我還沒吃呢。”“自己煮麵去。那麼大人了,煮麵,煮麵不會嗎。”“可我煮了三包你吃了三包。”“再煮。”“沒有了。”“下去買。”“沒錢了。”“你的錢呢。還有你媽還給了你……”“都花了。明天還得打車上班。”“你這就沒放一點錢嗎。錢,money。”

……“真是,三十幾歲了,瞧你那小氣樣。對了,再帶一盒紅梅煙。”“了。”“帶上門,輕點。本大人要小迷得兒一會,記得別吵醒我。否則、哼哼。”“了。”帶上門,長歎一聲,唉,小煞星。

在時鍾的時針分針和秒針一致的指向十二點的時候,我的新同居夥伴小狐仙小嬋同誌終於打斷了絲絲的鼾聲。很幸運,她醒了。同樣很不幸,她醒了。“煙,水,煙缸。”“哎。不過小嬋同誌,你自己不會拿嗎。”“得了,三十幾歲的人還給人家小女生計較那個。大哥哥理應照顧小妹妹。”“是是是。”

我坐在電腦前,一邊玩著靜音的遊戲,一邊問著繼續吃著零食的小嬋。“小嬋啊,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地仙,那你會法術嗎。”“啊、會。”“那變個充氣娃娃我看看。”“討厭……”

“小嬋,你會不會法術。”“一點點。”“那法術需要念咒語嗎。”“有時候需要,有時候不需要。”“啥時候需要啥時候不需要。”“嗨,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總之這麼說吧,隻要我練成了元神丹,就應該有法術。換句話講,你偷吃了我的元神丹,現在你也有了法術。”“什麼,偷吃,那是誤服。”“偷吃。”“好,偷吃,我不跟你抬杠。那我現在是不是有了法力就神通廣大了。以後大街上看到誰令我不爽上去就可以一頓海扁了。還有,能點石成金了上館子不掏錢了。”“呸,想的美。別想那些好事。否則剛才還讓你掏錢幹個屁。”“那法術……”“法術是可以飛了。可以變化了。可以……總之,可以幹很多事,就是不能幹壞事。還有啊,打架、騙人、坑蒙拐騙傷人性命等等都是不行的。”“那你們地仙不打架嗎。”“打啊,打的凶著呢。但我們地仙們都很規矩的,啥磕磕碰碰的都直接由拳頭來解決問題,用牙齒和爪子結束戰鬥。哪像你們人類啊,卑劣的低級生物。爾虞我詐,陰陰陽陽。”

……我遣散了所有跟隨我的軍士

慢慢的去適應

素食的生活

有時候我會欣賞天際間那五色的光

正如我現在正悠閑的享受著早茶時間

我時常會反複思考著一個問題

原來 浮躁的人類們

要比單純的魔鬼恐怖許多……

-------蕭不二【德拉古公爵的早茶時間

“大哥,你知道蕭不二嗎。”

“你也看他的東東嗎。”說句實話,我並不太喜歡蕭不二的作品。很令人費解。

“看啊。不過很玄幻,個感吧古裏古怪的。不太適合我這種中年人。”

“中年人,大哥,你很老嗎。”“嘿嘿,還行吧。”好你個小丫頭片子啊。

“那你自己都覺得自己老了為啥還不結婚呢。”

“你聽誰說的。”“今天在你媽那你媽和你爸就嘮叨這點事來著。”“嗯、啊……”“神經病。”

“小嬋,我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啊神經病。

“那蕭不二也是妖怪嗎。不不不,說錯了,也是你說的地仙嗎。”

“不是。不過我們此地的地仙協會會長倒是有意授予他一個名義的地仙,可他嚇壞了,說什麼也不肯。說我們古怪,麵目猙獰。中年人,你看我麵目猙獰嗎。”

“很好啊。”

“就說嘛。他說他還是安於做一個凡人。說凡人好,義務少。青菜白粥養人,安貧樂道勵誌。他說他就要做凡人的辛苦事,成就不平凡的辛苦行。”

“真的嗎,傻子。哈哈哈,呆瓜,傻B。”

“呆瓜,傻B。那哥哥你成天跑騰啥。掙錢嗎,出名嗎。混飯吃,好混嗎。你有理想嗎,曾經有嗎。以後會有嗎。”“話說多了。跑了。”

“沒跑。我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你有的。”

“第一次,今天嗎。還是以前就見過我。”

“以前就見過。”

“以前就見過。多久,多以前。”

小嬋的麵色突然凝重起來。她突然轉過頭。麵露嚴肅的對我說。“我想大概是一千年前吧。我不確定,但大概是你,應該是的。”

“啊。”“前生,今世。穿越。我不知道。大概是你、哥哥。大概是你吧。”

靠,什麼啊。生活,生活。一個小丫頭片子莫名其妙的混進了我的生活裏。突然間又說起了什麼前生今世。迷茫啊,現在的小孩子。我甚至懷疑眼前的這個自稱狐仙的小姑娘就是父母不定從哪找來的一個遠房親戚,特地來演戲教育我的。不過也不對,來教育我啥,生活嗎,婚姻嗎,抑或是別的。

我自己很清楚,生活不是至尊寶的大話西遊。我的生活裏沒有月光寶盒,沒有紫霞仙子,也沒有白晶晶。我就是個活在艱難邊緣的小市民,每天在工作前醒來洗臉刷牙吃早飯,每天在工作完畢後休息。吃飯、看電視、玩電遊,和女友**,和網友聊天。我想,這大概就是我生活的全部……

“鄭中艾。”“啊。”“作為小妹革命同誌親密戰友我,小嬋有必要該提醒一句,鄭中艾同誌,咱們該睡覺了。你睡在哪。”

“當然是床上。”雖然我對生活進行詮釋的思路還沒有在腦海裏闡述玩,但絲毫不影響我回答這一簡單的問題。

“可鄭中艾同誌。你的床隻有一張。而我是一個女同誌,年輕貌美體態優健。而你老中艾,年老,體衰,猥瑣。”

操,我有這麼差嗎。

“男再者了,女授受不親,似乎是不是應該避諱一下啊。”小嬋的演講估計是快結束了,我撓了撓頭。天啊,小嬋,你是狐妖。況且,再玲瓏剔透的美人也有被男人糟蹋的那一天,那麼迫切的去做一個女人嗎。哈哈,看看你不足155CM的身高啊小孩子。

“什麼小孩子。我睡床上,你,客廳打地鋪或睡沙發上。”“啊。”

“那舉手表決。”小嬋舉起雙手。“兩人列席會議,現兩票讚成。全票通過立即執行。你,關電腦。出去。我關燈。”“可……”“下次有什麼議題你也可以這麼著啊。服從管理。執行無阻力。”

3.

和偶然事件相逢的不平凡的一天

早上六點一刻,手機定時的鈴聲中斷了我的酣睡。洗臉,刷牙。從冰箱裏取出一袋牛奶。咬開口,突然想起裏屋寢室裏小狐狸精是不是也醒了。於是想去探探究竟,可門插著,裏麵傳來絲絲細致的鼾聲。於是把牛奶倒在杯子裏。上廁所拉屎,衝水。喝掉牛奶,穿好外套上班。

口袋裏的錢不多了,隻有坐公交了。還好早上等車的人還不多。邁進單位的大門時還差五分鍾才遲到。於是急匆匆跑進辦公室,剛坐下說歇歇落落汗。突然聽見主管的業務說,“小鄭,小鄭。”“啊,哥有什麼事。”“那,昨天送勝利店的那批河蟹分銷卡上有點問題,他們昨晚打電話來說漁政的檢查過了,可能是今天還要來。那你辛苦一趟,現在去XX公司檢測中心跑一趟,弄一張檢測卡回來。”“啊,哥。檢測報告一般需要半個小時才出來,能趕上嗎。”

“能。這是二百塊錢。可能收費大概是一百幾吧,記得開票。”“那我路過家的時候騎一下自行車好嗎,今天坐公交來的。你看月票咱公司也不給報。”“你這是啥意思。”“不是,哥……”“快點去吧。坐公交花不了你幾個錢。”

從飲水機裏取了一杯水,心裏咒罵著可惡的黃世仁,一邊喝著一邊急匆匆走出了公司的大門。快步走到離公司不遠處的公交站。已是八點多,街上略顯冷清。站台上除了我,就還有兩個年輕的女子和一個剛會走路的孩子。

孩子很淘氣,他的母親一個二十多歲的時髦媽媽好像很有些不耐煩。拉著孩子蹲下了很是批評教育了幾句就接著和身旁的夥伴聊了起來。這是從不遠處又來個年輕女子,估計三個人都是朋友吧,見了麵很有些熱鬧,現場氣氛也隨著三個女子熱烈的討論也逐漸變得熱烈起來。那孩子的媽媽變魔術般的遞給孩子一個黃色的小球,囑咐孩子不要亂鬧,接著就繼續的和另兩位繼續說笑起來。

孩子的球掉了,孩子抬頭看看自己的媽媽。他媽媽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寶貝那期待的眼神。於是孩子笑著鬆開媽媽的衣襟自己去追球。孩子追上一蹲,球在孩子雙腿的擠壓下就又蹦蹦跳跳的前進了幾尺,孩子笑著接著去追,轉眼間上了行車道。不遠處開過來一輛黑色的起亞轎車。空氣在顫抖,仿佛天空在燃燒。我一個箭步衝向了快車道……周圍的一切都凝固了。所有的聲音、所有動靜。我看見了懸停在半空中準備返巢的小鳥,看到了路邊曾被風揚起的紙屑凝滯於一片灰塵中;甚至看到了汽車嘶鳴產生的聲浪在空氣中創造的恰似水波似的漣漪。不過一切容不得我細細欣賞,於是我繼續往前衝。抱起離轎車車頭還有0.01公分的孩子,伸手撿起那隻小球,反身回到站台。

轎車呼嘯而過,產生的風掀起了我的褲腳。一切似乎剛剛才發生過,也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快步走到那幾位女子的身前,“幾位美女不好意思啊,打斷一下。你們看這孩子是誰的啊。”“啊,怎麼了。”“你是孩子的媽媽吧,你看孩子還小,什麼東西都往嘴裏送,下次還是不要給孩子自己玩這皮球一類的玩具了。你說呢。”“啊,寶貝,是不是餓了。來,這個給你,這個給媽媽。乖……謝謝啊。”那個年輕的媽媽抱起孩子一邊接過孩子手中的皮球,一邊遞上一個奶瓶。孩子雙手搭在自己母親的胸前,轉過頭,學著媽媽的樣子也對我一笑,張開露著兩顆牙齒的小嘴也依稀的跟著說了聲“謝謝。”我感到很幸福。

我背過身子,整個心感覺都笑的似乎要跳出胸腔。身後聽到孩子媽媽和她的夥伴們讚美孩子的聲音。“我的寶貝會叫人了。我的寶貝真聰明。”“是啊是啊,人小鬼大,看還能分得出人對他好呢。來,叫聲姨。”“真聰明,來叫我抱抱,哎,多棒啊,小夥子,小穗,小穗,不如叫孩子認我做幹娘吧。孩子,叫娘。”“那過年給壓歲錢不……”幾個女人歡喜的抱著孩子激烈的窮聊著。孩子回過頭朝我不停的笑,我的心裏樂開了花。

我等的公交車到了,我上了車,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車上人這時還不太多。路過糖尿病醫院時上來了個農民模樣的人,坐在了我身邊的位置。這時又上了幾個人,可車上明明有空位置,他們卻擠在車頭和車尾的兩個車門附近。隨著車的停停靠靠,車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隨著車上的人越來越多,整個車廂變得好似塞滿沙丁魚的罐頭盒一樣擁擠不堪。那幾個本來在車頭車尾窮湊熱鬧的家夥此刻也隨著人流分散到了車廂的若幹角落。

“哎。”一個家夥把手伸向了我鄰座那位農民的上衣口袋,我禁不住叫了一聲。那家夥手一縮。緊跟著叫罵著,“哎嘛哎,再**哎捅死你。”不一會,那家夥的手又伸了過來。“哎。”“小子,找死啊。”“別這樣兄弟,這是我姑父,口袋裏裝的是救命錢。農民嘛看病不容易,省著省著,來城裏看病不知道得多艱難。”“靠,林子大了嘛鳥都有,那條褲襠不幹淨把你給露出來了。”“就是就是,什麼樣的姑父什麼樣的侄兒,這位傻姑父,你認識坐你旁邊的傻侄兒不。”一個穿皮夾克的矮子擠了過來跟著說。那農民回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幾個家夥不壞好意的大笑起來。他們這一笑,一車的人也頓時警覺起來。好像是就唯獨我身邊的這位農民渾然不知。

車又過了一站地,那個家夥的手又伸了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幹啥,啥意思。”“真真的我姑父,咱下站下車,啥話我下麵跟你們說行不。”大不了挨這幾個家夥一頓揍,我實在是看不下幾個敗類偷這個農民的錢。

“行,B,操你媽的。等著。”車到站了,我站起身,擠出座位,回頭跟那個農民說,“姑父,你上衣口袋裏那個錢換一個口袋裝吧,車上人多壞人也多。姑媽還等著錢治病呢。”“啊,是了。”那個農民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錢耶到裏麵一個衣服的口袋裏,扣上了衣服扣。我又接著說,“那車上的鄉親們啊,我姑父剛進城,我姑媽等錢治病呢,大家給照應著點啊。”接著我被一個大胖子摟住了脖子,跟著幾個家夥下了車。

車門一關,車上傳來了一串聲音。“小夥子好樣的。”“我這就打電話報警啊。”

摟著我的那個胖子回過身,“報你們媽個B。”接著回過頭照著我肋骨就是一拳,“兄弟們,弄這狗日的。”

很痛,我捂著自己的肋骨蹲下身子等著更多拳腳的磨練,可那些拳腳卻在空氣中仿佛被時間凝凍了。我回過頭看著那個打我的胖子,看著他猙獰的臉,看著他噴出的靜止懸浮在空氣中的幾滴像水晶珠般的吐沫星子。

我轉過身從胖子的臂彎裏鑽出來,又拽過車上那個穿皮夾克的矮子來接替我的位置。矮子高舉著手肘,似乎要肘擊本帥哥。那好,我把他的手肘角度調整一下,對,是那胖子的肋骨。一二三四,算上胖子對方大概是四個人。不對,該是五個,這跟著胖子身後的準備撿磚頭的該也是他們的人。這家夥先等等。這個高個子的拳頭該本來是想打我的臉吧,調整一下,哎對了,這麼抬高點直擊這胖子的眼眶就對了。這個在車上企圖掏包的西服男該是順便踹我的襠吧,目標變了,腿抬得角度也得變一下,再低點,再低點哎,對了。咱的裝甲部隊從薩洛尼卡出發,經過斯科普裏、烏日策、維謝格拉特,到達薩拉熱窩,然後繼續向西北撤退。部隊的燃料隻夠到達維謝格拉特,勞費爾行動計劃的目的,就是要把薩拉熱窩油庫中的燃料,設法運輸到維謝格拉特去。運輸燃料的鐵路線,是從薩拉熱窩到維謝格拉特。我瘋了嗎,很顯然沒有。這不是胡話。咱必須要重腳狠踹那矮子的襠部,和嚴格保密,才能夠實行勞費爾行動計劃,才能狠狠的打擊瓦爾特的囂張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