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年後,盧莫還是還沒這本事,他也沒臉見人了。
“天水啊?這天水在哪裏啊?”許多工匠都不知道天水學府,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為東齊封閉青徐兩州好幾年,外麵的消息就算傳進來,也都是一家大家族大勢力知道,尋常老百姓那裏明白這些啊。
“哦,天水在雍州,也就是西北,距離這裏遠著呢。”
“西北!”
這些工匠聽後,頓時打消了跑去觀摩的心思。
尋常人誰沒事,會不遠萬裏的跑到西北啊,這一路來回,沒有一個兩個月你是休想到了,畢竟他們也可是和工院學子不一樣,人家是有朝廷出力幫忙護送,沿路暢通無阻一路趕來,又是船,又是馬兒的,能不快嗎,而他們要去,自然隻能靠雙腿了。
“我們學府有六大學科和幼兒初學科,包含的行當可多了,無論是想當官的,還是想學一生武藝從軍的,都能培養出來,除此之外,商人、工匠、舞姬、樂師、裁縫、耕農、大夫統統培養呢。”盧莫笑著解釋道。
“什麼,連這些行當的也教!”
工匠們是吃驚不已啊,要說文武、商人、大夫、裁縫、樂師、工匠也就算了,這的確要學,可這舞姬學來幹什麼?誰會傻到拿錢把女兒送到這種地方學這些丟人的玩意啊,還有耕農,這出生農家的人誰不會?還用得著去學嗎?
盧莫知道,對於一些行業他們有些無法接受,當初他何嚐不是以如此想呢,可現在他是徹底明白了,有些看似很稀鬆平常的東西,它或許就是最值得學習探討的。
比如藝院,盧莫可是藝院中,某些女學子的忠實粉絲,每次聽說她們有了學府內的小場試演時,他都跑去看,甚至連她們在天水望江亭收錢表演時,他都花錢去看,而且若不是他能搞到內部票,恐怕連一個站的地方都沒有啊!
而農院,雖然盧莫不清楚,不同聽一些農院哥們說,他們發現了一種優良種,已經試種了一畝,也不知現在收成了沒有,如果真如那哥們吹得那樣,種好了一畝地抵得上人家三畝地的收成,那可絕對是最可怕的啊!
眼看快到了七月,沈玉嘉和東海島的將士們正在商討,冬日的布防事請。
柴景因為不喜歡這種場合,平日裏不是練兵,就是不帶糧食的乘船跑出去走一圈,他自從抓到了黑旗王,是特別的喜歡這種瞎貓碰上死耗子的事請,但那裏有怎麼多死耗子給他碰啊,但他也不在意,隻當是練兵了。
如果他們能挨到冬日,相比這個冬天東海島便會太平了,因為天氣冷下來,海麵浮冰太多,不易行船,況且就算皇父所說那樣,夷州高奉很可能要打了,他也絕不會選擇在冬天!
先不說夷州四季如春,別的不說,光是抗寒能力,夷州軍就比不過徐州軍了。
而蒙古,就算今年一整年都在淬煉水軍,也不敢冒然派上用場,所以隻要挨過了秋天,他們今年便算是渡過了!
可人家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嗎?
若是讓鄢國把徐州坐穩了,別說夷州,連奪了青州的蒙古鐵騎,都很難打下來,否則他們也早已經打下來了。
“如今入秋,天氣漸冷,我們要極快的籌備好糧草軍需,以防不測啊!”喬燁開口道。
“結東齊這些年的內亂,徐州人口驟減,糧草倒不是問題,但新兵難以征收啊!如若繼續從豫州調兵,萬一這徐州出了事情,那後果……”鄭朋興捏著圓圓下巴的雜胡子道。
“要不,想許將軍借!”喬燁提議道。
“不可,許高才在城陽郡抗擊蒙古,已經很吃力了,如若讓他調兵遣將過來,萬一被蒙古乘虛而入,同樣是不堪設想。”沈玉嘉立即就反對道。
“可是這一個月下來,整個東海郡才征召了一千人,萬一這時候高奉來犯,這一千人根本就不頂用啊。”喬燁皺眉道。
“我們不是有一批人嗎!”
沈玉嘉說著,和便醒悟的眾人把目光齊齊看向了帳篷一角,那兒,正有一個黑不溜秋的光頭大漢靠在椅子上呢。
不顧此刻這個大漢,呼吸過重,甚至還打起了呼嚕,顯然是已經睡著了。
沈玉嘉不得不佩服這黑廝啊,居然能在這種地方睡得著,不知道他是真不在乎呢,還是累的啊。
Ps:我在這裏說聲抱歉,昨天起來就感覺有點小感冒,但是沒在意,導致下午開始頭疼的要死,下班回到家就吃了兩片藥睡了,也就沒有更新,實在是對不住,也提醒一下朋友們注意身體啊,這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別要風度不要溫度啊!雖然我要了溫度,但還是一不小心……